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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东方流景不肯走那就算了,他听见了也无妨。
“什么?!”云思辰听了这话似是听见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他说道:“小鱼儿,你疯了吧?我为什么要娶听雨?”
东方流景在听见这句话时也微微抬高了剑眉,凝视着云思辰,妖魔般的乌眸中似乎带着些许不解。
“为什么?云思辰,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要问我为什么?”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莫非喝醉了酒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云思辰双手一摊,面色犯难:“我做过什么好事?”
最近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针对他?
南宫诗语对他下媚药,强上了他,然后便消失在了人海茫茫之中,而今到好,小鱼儿居然还跑来帮着她的婢子逼婚。
她们都疯了么?
林瑾瑜一个气恼便都说了出来:“听雨怀孕了,那个孩子是你的,所以,你要娶她!”
“什么?!”云思辰只觉头顶上方似被雷击一般,整个身子都僵直起来。
他有没有听错?
小鱼儿刚才说什么?她说听雨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搞笑的事么?
为什么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还有听雨,他什么时候要过听雨?
他真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讽刺道:“你倒是风流快活得很啊,女人太多么?多到竟是连身下的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你就夺了别人的清白么?”
“我的记忆中没有听雨。”
他怎么可能去碰听雨呢?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将听雨当朋友,他这个人虽然很花心,但是,他断然不会如此对待朋友的。
“那当然了!因为那天你喝得烂醉如泥!”因为他喝醉了,他就该把听雨当作南宫诗语么?他该么?听雨就该被他当成替身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云思辰的大脑在这一刻有些混沌了,记忆回转,他记得那一天他似乎真的喝了很多酒,浑浑噩噩间,他只记得见到了语儿。
由于心中愤恨,他将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在了语儿的身上。
想到这里时,云思辰一个激灵,电闪雷鸣间脑中滑过一个想法。
语儿?雨儿?
天!这是多大的一个乌龙啊。
难怪那日清晨醒来时他会在树上,难怪那日他会觉得手指上存留着女子的芬芳,原来,那是听雨身上的香味么?
他怎么可以将听雨当作语儿而要了她呢?
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坐在一旁的东方流景,睇着云思辰,心里想着,美酒果真会惹出许多事端来,还好自己因为身体的缘故从来不喝酒。
林瑾瑜在瞧见云思辰脸上神色的变换时,冷笑道:“你终于记起来了?终于记起了你的确要过一个女子么?我告诉你!那个女子就是听雨!”
云思辰心下一沉,那天晚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不过,不管他记得不记得,只要是他做的,那么,他便会承担起责任来。
这些年来,他一直游戏于花丛之中,他有过许多女人,只是,在每一次游戏之前他都会将游戏规则说清楚,那些待在他身边的女子都知道他的规矩,而她们也绝对没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而今,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要了听雨,并且还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那么,他确实应该娶她。
云思辰看向林瑾瑜,说道:“这事的确错在我,我会娶她,不过,只能为妾!”
林瑾瑜闻言,本能地大声呵斥道:“不行!”
云思辰以为他这句话过后林瑾瑜应该没有任何的异议,毕竟,这对听雨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归宿了。
岂料,林瑾瑜居然激动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柳叶软剑,那软剑本是柔软如蛇身,在林瑾瑜内力的运用之下,它陡然变直,直刺云思辰的面门,同时吼出了不行二字。
“不行?!”云思辰在见到林瑾瑜居然拔剑相向时,脸上神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他并不害怕小鱼儿会刺他一剑,只要她想,刺他多少剑都没有问题。
只是她这一句不行又是怎么回事?简直让他匪夷所思!
莫非,她还想让他娶听雨为妻不成?
那怎么可以?
让他娶听雨,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只能为妾。
东方流景在见到林瑾瑜对着云思辰剑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