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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蹩脚借口,白痴才信,偏偏他身边就是不缺白痴,“八皇子内急爱跑到姚荡院子来发泄?”
“哦,习惯了,不信你问姚姑娘。”
“是是是,他习惯了……习惯了……”就是姚荡再后知后觉,也感觉到了夹在这两人中间的无力感。
明显透着偏袒的态度,让姚寅不爽地眯起眸子,他可以假装不在意她的偏心,但没办法纵容这种随时会擦枪走火的习惯,“你就让他培养出这种没品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八皇子单纯,万一往后他上街,一见到姑娘就拉袍子解裤头当街遛鸟,怎么办?哎,秋千妹,听四哥一句话,你不能这样纵容他,这是误人子弟。”
“对对对,你不可以这样啦,什么烂习惯,那种……那种东西不能随便给人看……”
“是吗?那该给谁看?”他弯起嘴角,眨着眼,摆出虚心求教的神态。
“当然是留给你未来娘子看。”笨蛋,这还用问?
闻言,他侧过头,像在思忖些什么,神情看似很凝重,“你直说留给你看就行了。”
姚荡的直觉反应是倒抽凉气,在还没理清他话中的弦外之音时,至少给出了女人最直观的反应——微讶、回不出话,只能瞪大眼呆滞地看着他。
“苏步钦!”倒是姚寅,嗅觉和感官都要比姚荡敏锐得多,一声低吼遏制不住地从他腹腔间溢出,严正提醒着苏步钦别把他当摆设。
“嗯?突然直呼名字,算是承认了我的身份吗,大、舅、子。”他加深颊边笑意,刻意将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看起来,你是很想看看把我被逼急了会做出什么事?”姚寅站起身,比肩直视着眼前的苏步钦,黝黑瞳孔中迸射出的光芒彷佛在说:别逼我立刻把姚荡给吞了。
这清楚明白的潜台词,恐怕除了姚荡,人人都能看明白。苏步钦漫不经心地动了动唇,颇具挑衅意味地呵笑出声,凑上前,用只有彼此才能听清的音调在他耳边低语,“你有的,我也有;你会做的事,我也会做。倒是,你觉得她更能接受谁?”
她更能接受谁?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即使不论姚荡对苏步钦究竟是同情还是喜欢,姚寅都清楚不可能以哥哥的身份去占据她身边男人的位置。
“哎呀!那么晚了呀。四哥,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早点去睡吧。”
但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提醒后,最有发言权的当事人又突然出声捅他一刀,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又何必在这种时候,忽然唤他一声“四哥”!
姚荡不知道这话会具有杀伤力,她只是感觉到了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想为难,更不想看他们吵起来,所以胡言乱语地打下圆场罢了。
尽管不悦,可姚寅还不至于冲动到在姚荡面前与他闹开,便索性顺着她的话点了下头。
“那你明儿早膳想吃什么?我先给你去准备食材,我现在煮得东西比以前好吃多了。”说着说着,她忘了初衷,得瑟了起来。
讨巧卖乖的模样,多少让姚寅消了些气,“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
“好哦,你比这只兔子好弄多了,他可挑了,我还是比较习惯服侍你。”
一句无心的感叹,让姚寅整颗心被暖意包裹住。她也许并不懂照顾和服侍间的差别,但越是不经意,越是能撩拨人心。他被这话震得酥麻,恍惚地傻站着,步子像生了根般。
那头,苏步钦扯了扯姚荡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嗫嚅道:“我还没喝药。”
“啊?那去喝呀。”
“没人端给我,你忘了我的屋子别人是不能进的吗?”
“……那走啦走啦,我刚好要去膳房。”那道哀怨的眼神,害她不自觉地泛起愧疚,活像她是只顾着陪四哥,彻底忘了他的存在般。
“好。”
“对了,你不是内急吗?”
“缩回去了。”
“……”这也可以?!
等到姚寅回过神时,院子里已经悄无声息,他没有觉悟到那丝悄然靠近的危机感,仍在品味方才那道甜蜜。
而事实,姚荡也的确没有让他太担心的必要,她还不至于被苏步钦的冲动之言冲昏头脑。那一丝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即便是开诚布公后的感情都还有着无数不确定因素,何况,她和苏步钦之间有的只是他偶尔一句戏言般的“大舅子”。
如同太子曾说过的那样,男人会抢会有占有欲,并不代表就是喜欢。
她看得出,苏步钦只是喜欢挑衅她四哥,可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画面。亲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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