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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但说他们中的一个有二十多岁,金发,身材消瘦,大约五英尺八英寸高,尖嘴,剃了个小平头;另一个三十多岁,比他的同伴高出二到四英寸,长脸,棕色头发。两个人都是美国南部口音。其中一个人带着一挺Tec—9轻机枪,可能就藏在他的外衣底下。虽然星期天博物馆游客很多——它是离婚后的父亲最喜欢带孩子去的地方——但是朗达和汉克仍然有很大的机会发现他们。
他们把车停在位于天文馆南面的布拉·拉斯金法律图书馆的小型停车场内,随后走向博物馆,穿过大门向拉尔布走去。
朗达出示她的证件并描绘了她和汉克要找的人。
“他们来过这儿,”拉尔布说,“就在几天以前。两个南方口音的美国人。我记得他们,因为他们中的一个把布尔吉斯页岩叫作‘假页岩’。我回家后和我妻子还说起这件事呢,她觉得挺好笑。”
朗达叹了口气。“看起来他们不太可能再来了。但这是我们仅有的线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四处看看。”“当然。”拉尔布说。他用对讲机通知了其他保安,让他们也注意有没有那两人的踪迹。
朗达再次拿出手机。“我是韦尔。”她说,“嫌犯上星期来过博物馆。我们还要在这儿待上一会儿,看看他们会不会再来,但我会把注意力集中到天空圆顶和加拿大广播公司。”
下午四点三十分,我到了博物馆。我从员工入口处进到里头,直接去了布尔吉斯页岩展室。在那儿我到处看了看,以确保在霍勒斯一行到来之前一切都正常。
四点四十五分,朗达·韦尔、汉克·李和拉尔布在大厅再次会面。“运气不好。”朗达说,“你呢?”
汉克摇了摇头。“我忘了这地方有多大了。即使他们已经来了,也可以躲在任何地方。”
“我们的人也没有发现。”拉尔布说,“很多游客手里都拿着外套。我们从前有过免费存衣处,但那是在经费削减以前的事了。”他耸了耸肩,“人们不喜欢付钱。”
朗达看看手表,“快关门了。”
“团体入口处周末不开放。”拉尔布说,他指着彩色玻璃窗下的玻璃门,“他们都得从大门出去。”
朗达皱着眉。“可能根本就不在这儿,不过我们还是在外头等着,看能不能发现他们。”
汉克点了点头,随后两位警官穿过玻璃门。看上去很快就要下雨了。朗达又一次掏出手机。“有什么新消息吗?”她问道。
一个警察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他们肯定不在演播中心。”
“我把赌注放在天空圆顶。”朗达对着手机说。
“我们也是。”
“我们很快就去。”她把手机放回口袋。
汉克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希望来得及看他们怎么合上体育馆的圆顶。”
J·D·艾维尔和库特·弗西靠在下厅的一面墙上。弗西戴着一顶昨天在天空圆顶看比赛时买的多伦多蓝爵士的帽子。一个预先录制带有牙买加口音的男子声音从广播系统中传了出来:“女士们,先生们,博物馆就要关门了。请所有的游客马上从大门出口离开。非常感谢你们的光临,希望你们再次赏光。女士们,先生们,博物馆就要关门了。请——”
弗西冲着艾维尔笑了笑。
博物馆剧院有四扇双开门,平常是不上锁的。好奇的游客有时会把脑袋探进去,但是如果里面没有表演的话,他们看到的只不过是一间大黑屋子。
艾维尔和弗西一直等到下厅没有其他人了,随后走下九级台阶进了剧院。他们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适应里头的黑暗。虽然剧院没有窗户,里头还是有些光线的:紧急出口标志泛着红光,从门底缝中穿过来的微光,一个挂在门上方墙上的会发光的大钟,烟雾警报器的红色发光二极管,还有些光线从入口上方的五个小放映口透过来。
今天早些时候,弗西和艾维尔看了一场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电影。电影讲的是一个男性加拿大土著坐着个独木舟在不同河流上旅行的故事。他们没把心思放在电影上,而是认真检查了剧院的结构:银幕前方的舞台、椅子的排数、走廊的位置、通向舞台的梯子的位置。
现在,他们在黑暗中迅速沿着左边的走廊移动,找到通向舞台的梯子,爬了上去。然后穿过从屋顶上垂下来的银幕的后面,进入后台。
后台的光线更明亮些。一侧有个小小的厕所,里面的灯开着,门也微敞着一条缝。地上散放着几把不配对的椅子,还有一些照明器材、麦克风架子之类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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