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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对嘛,这才是我们之间应该有的情绪呀。
只是也许是我的玩笑触动了我们之间的某种情绪,之后我们沉默下来,默默地喝着手里的啤酒,某种暧昧的气氛滋生出来。
终于,她说:“我困了……”
“嗯,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放水。”我站起来。
“不用了,我冲冲就行。”
“噢,那好吧。”
我准备好洗澡的东西,告诉她用多功能架上的新毛巾和浴巾。她说了声谢后走进浴室。
《策动》 第一部分(5)
水声响起来,我坐进沙发打开电视,只看到影子在眼前晃,而思绪则四处乱撞。
自从陈青走后,两年来,我没碰过女人。先是陈青的离去给了我沉重打击,心灰意冷到不再想男女间的事,接着是刻意的压抑,后来是我怀疑自己男人的本能退化了。但是今天,这个女人刺激了我。
我坐在沙发里,想象着浴室中女人的样子,感觉着下身穿透般的力量,一种很久不曾有过的冲动和渴望遍布全身,不可扼止,陌生而又熟悉。
浴室里,水声停下来,接着门响,脚步声,幽香袭至,她站在我的身后。
“你睡卧室,我已经换了新的床单。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儿电视。”我语气平淡,眼睛死死盯住电视机,像是节目精彩得要命,但天知道它在演些什么。
她站着没动。
“你快去啊,我也要洗洗睡了。”我不耐烦地。
她仍然站着。大约十秒钟,走开了,脚步轻得像猫。关门声,沉寂。电视里的人不知为什么笑得前仰后合,我咬着牙,愤怒地按了遥控器上的关闭键。
脱下衣服进了浴室,暗香隐约。打开龙头,冷水倾泻下来,刺激得我连着打了几个哆嗦,瞬时起满鸡皮疙瘩。我仰着头捂着脸就这么淋着,直到熊熊的欲望之火渐渐熄灭。
我的住所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单元。在厅里打开折叠床,把已经准备好的被子铺上去,然后躺下来开始数绵羊为自己催眠。可是数不上二十就得重来。白白的绵羊每次都弄花我的眼睛。
心烦意乱。
月光清冷,透过白色窗纱照亮卧室的门也洒在我的床前,我忽然想到了李白的千古绝句,将它修改一下,正符合我现在的心情: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姑娘!
辗转反侧。
开始反醒自己。为什么坚持?想证明自己是正人君子,做个现代的柳下惠?谁说的来着,鬼混这事儿如果操作得当就叫恋爱;霸占这事儿如果计划周密就叫结婚;性冷淡这事儿如果表演得体就叫贞操;阳痿这事儿如果装模作样就叫坐怀不乱。
郁闷。
常在一些种马小说里看到主人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可是,任一凡你什么武功啊,也要模仿这种非常人可以做出来的动作吗?别笑掉那些*才子们的大牙了。*现在还新鲜吗?搞得像个处男似的,没听说过处男的新解吗?处男就是像畜牲一样的男人。
脑袋里乱七八糟,要爆了。一个声音说,去吧,走过去,一步之遥,去开启一个美妙的夜晚,你将体验人间至乐……另一个声音说,别去,不要吵醒她,更不要伤害她,你们根本还不认识呢。有所不为,这个夜晚也许会成为令你深感骄傲的回忆……不管你相信与否,此时此刻,天使与魔鬼在用我的灵魂拔河玩。
几番天人交战,终于,天平倾斜了,魔鬼一方占了上风!不管了!一股火在胸中熊熊地烧着,这把火也许是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已经点燃,越烧越旺,而此时此刻,这团火已经足以让一个老实本分的男青年作出一些平时无法想象的举动来。我一咕噜从折叠床上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向卧室走去。
先是趴在卧室的门上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她已经睡着了吗?在我的右手前方五厘米的地方,是卧室门的把手,我颤抖着握住它。
深呼吸,再呼再吸,运气,憋住,我微微用力——没动。嗯?用力,纹丝不动,门锁上了。
靠!大窘,我立马转身往回走,同时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失败!太失败!躺在床上,我想,任一凡,你意淫了一个晚上,就像一朵花开好了只等着你来摘一样;还天人交战呢,还有所不为呢,结果呢?人家和你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你可真会自作多情啊,羞愧吗?不如明天早上去市场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正当我自责、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