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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物多半是惨不忍睹的,但不知是不是我小时候上几年书法培训班,我竟比夷学得好学得快。虽不能说与其他人媲美,但好歹着是会了最基本的书写与识字。若不然,一个白目太后,倒是会令人贻笑了。
瞧了一阵后,我竟自觉的跑到铜鼓前回忆着昨天夷教的种种,十二只大小不一的铜鼓,却有着十二种清浅粗细的声音。且,它还会随着击落的位置不同而发出不同的声音,这也意味着,一只鼓就可以演绎出好几种乐音,端看乐手如何操作。
待将摸熟了每个铜鼓的音调,也就等于熟悉了哆莱咪发嗦啦嘻哆,左右着把十二只铜鼓依照这个顺序重新排列,再尝试着从头到尾击打了一遍。从低音到高音依次响起,且声音的连贯性非常好,我不禁乐开了怀。
一番击打下来,我竟能把一曲卖报歌断断续续的奏出。虽然听着很费耳,但好歹这是我记得的唯一一首曲谱。如此一来,就大大的挑起了我的兴趣,其实也没那么痛苦,主要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我正自得瑟不已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夷正环手抱臂倚身在殿侧的大柱上,眉眼带着笑,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见我看去,便就垂下手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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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你方才的行为可以称之为偷窥。”我缩了缩手,往衣袖内掩去,坐直了背义正言辞的朝着坐在对面的夷说着。
夷更笑了,绕开这个严肃的话题,道:“原来你在音律方面的天赋同样有着超人的领悟能力,倒是我小瞧你了。”他把玩着手里的鞭子,低眉看了眼,似乎觉得多余了,随手就往身后丢去。
我昂首,倒是骄傲的很,“所以,你要是现在后悔昨天抽我还来的及,我给你忏悔的机会。”我妄形了,以为自己打击一首残断不全的卖报歌就可以登上春晚的舞台,而忽视了真正坐在自己面前的打击乐高手,夷。
他以沉默来原谅我的无知,但却用行动来证明我是渺小的。连续五次考核,我竟没有一次合格。考核的内容大抵就是夷以高速唤出哪一只铜鼓的名字,那一只铜鼓就得立马响起,左左右右的几遭下来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绕晕了头。
不待夷再发号施令,我已伏在鼓上气喘吁吁,我说:“先,先歇会儿,我的手快抽了。”
夷蹲在身侧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未几,还不忘啧声阵挖苦之言。“单有领悟能力,没有反应能力,只能算的上是半调子乐师,千万不要随意在人前展示出这一手。你,懂的。”
呲之,我懂你妹。我忍不住支起身,瞟了一记白眼与他,而后强自打起精神,说:“来,继续。”
于是,在我为了扬眉吐气而雄起的意志力下,硬是令自己玩命似的在铜鼓前端坐了十余日,到最后就连夷也不敢再说半个取笑的字眼出来。总而言之,学鼓的那段时间,我们互虐,虐的很欢乐,而我最终总算是学会了最基本的击打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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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过后,天空也变得明澈许多,万里无云,很是明媚。暂时搁下了学鼓的事宜,夷说,休息一日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骊山郊游,那一整天我都跟打了过期狗血似的,异常的兴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以出去游山了。
我正在露台上晒着太阳,品着夷上回让我喝的那种祁山香茶,倒是惬意的很。隐隐约约的听到台下的矮树丛里传来宫人的对话声,窸窸窣窣的,跟做贼似的。而我则是做一个光明正大的贼,在露台上侧耳倾听着别人的八卦。
有一人说:“太后明日就同戎王去骊山!”
另一人说:“可有吩咐我们随伺在侧。”
那一人回说:“没,内侍大人没吩咐,好似只有戎王同太后二人独往。”
另一人纳闷说:“太后脾气甚大,本就难伺候,只他们二人游山,戎王怎生受的住。”
那一人叹气,“可不是,戎王来的时候英姿勃发,短短几日功夫就被太后给折磨的没了人形。听一个殿外伺候的常侍大人说,太后夜夜纠缠着戎王还欲求不满,真看不出来那表面冷淡的样子骨子里竟是这么的放浪。”
“噗……”我忍不住将一口咽之未下的茶水喷出口,虽没被呛到,却实实的令我震撼了,我几时欲求不满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另一人警戒着劝止,“小声点小声点,这话若是让人听到了可是死罪,今日我们哪说哪了,千万别传出去,记住了。”
那一人吓了吓,忙应承着:“记下了记下了,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吐出去一个字。”
“诶好了好了,快去做去吧!免得待会儿内侍大人又该则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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