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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是跟妈妈睡觉罗。”
林芯恶意地喷着满嘴的酒气,怀里柔柔软软的身子,让她的心踏实了下来。
“哼,妈妈臭死了,快去洗澡啦。”
恩泽不依地大喊着,顺手塞了一张纸条到林芯手里,她愣了一下,便转身进了浴室。
纸条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偷听到李老婶婶跟大魔头的话,干爸爸和白阿姨是无辜的,干爸爸还受了刀伤。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对我们坏坏的,干爸爸不是故意要打泽泽的。我们一定要帮干爸爸,他是那么好的人,我非要他当爸爸不可。
第一百一十九章 感动涕零
原来,原来他真的是为了保护她跟孩子,才突然反常无比。她不是一向自诩聪明伶俐吗?为什么对他的反常举动,不细加分析,就胡乱冤枉他,还让自己那么伤心,犯下滔天大错?
他还受了刀伤?那会不会很严重?他在劳改场,怎么可能吃得消呢?
晚了,在她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自身都难保,如何去改变一个已成定局的场面?可是,她真的不忍心,让他的下半生,就陷在遥遥无期的牢狱生活里,他是那么骄傲自负的人,又是那么才气纵横的人,如何承受得了这些?
想起那天他痛恨惋惜的眼神,她的心就刺痛得停顿了下来。
莲喷头在上方洒着水,满头满脸的浇淋着。
林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分不清脸上滚下的,是泪水,还是清水?为什么一碰到他,她就再也做不回坚强的她,变得这样软弱可欺,动不动就流眼泪,不准,她再也不允许自己再这么软弱下去,她一定要想办法。
门外,传来恩泽的声音:
“妈妈,你洗好了没有,皮都洗掉几层啦,别把脸皮也洗掉了。快点,我要尿尿!”
于是,林芯赶紧抓过毛巾,手脚迅速的擦干自己,穿了一套纯棉质地的睡衣,垂着湿答答的头发滚出浴室,低着头不敢看恩泽,这么大个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泽泽一定会笑话她的。
哪知,小家伙挨着林芯坐下来,小手搭在她肩上,还拍了几拍,柔声安慰道:
“妈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挤眉弄眼的同时,另一只手,还摆出一个阿弥托佛的姿势。
明明是心情沉重、悲伤不已的林芯,又一次被小家伙逗笑了,这小子简直就是她的开心果,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事,他都有办法轻而易举地化解她的坏心情。
“泽泽,妈妈有你,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林芯揉着恩泽的短发,发丝的尾端有一点点卷,这个地方还真是像足了他,她常常无限神往地凝视他的卷发,每次都被他抓个现形,将她狠狠地取笑着,直到她恼极了才停止捉弄。
“妈妈,你好感伤涅。以后不可以再喝酒了,听到没有?”
恩泽义正辞言地警告着。
“嗯!”
林芯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泽泽,妈妈很烦,这才喝的酒!”
她还是对他解释道。
“在泽泽心里,妈妈一直是个强悍的女人,不是这么懦弱的,你不是告诉我,别人欺负你的时候,就要狠狠地反击吗?现在——妈妈有办法了吗?”
最后一句,恩泽还是压低了声音。
林芯却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这一切都成了死结。所以,妈妈才这么烦!”
“妈妈,你好笨哦,事在人为!你放心吧,我跟李老婶婶好,那是想挖取一点秘密,好人坏人,泽泽分得清!”
“泽泽的意思是——”
林芯一脸的惊喜交集,她也早有此意,只是孤军作战,才无从下手,如果泽泽出场,林沭佑以及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一个小孩子身上的。
第一百二十章 送信暗使
隔天一大早,白玉蔷被小家伙一撞,手里就多了一卷硬绑绑的东西,以她的警觉性来看,那自然是非同一般的东西。这些天,她也一直想办法要接近林芯,但是被盯得太紧,她一直苦无对策,想不到林芯也有这心思,看样子,林芯出卖林睿晟,也许同样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罢。
纸条里头说道:
白小姐,近日来多有得罪,请你别往心里去。如此艰难关头,希望我们合作,保住他的一切,纸条看完即毁。
白玉蔷捏着纸条,因为激动,手微微地发着抖。
希望啊,她终于看到希望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