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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举例说明而已。”
“呃,展先生请不要离题好吗?”
“呵呵呵呵……”
“兄弟阋墙?”神无月背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月光,陷入沉思。
如果是一般的记者,可能会在这句话上大作文章,但是她向来讨厌子虚乌有的言谈,她之所以想当记者,只是想给大众一个真实的结果,别人怎么样是他家的事情,但是至少出自于她手中的报导一定要是最真实的。
当然她的原则并不适用于每个报社,所以她才会流落至西铭报,因为只有西铭报的总编辑古湜殷敢收她的真实报导,敢用她这种不夸大渲染的新闻,愿意为她解决因为真实报导而产生的麻烦。
假设骆裴农所说“展聿皇是傀儡”的事情是事实,那么兄弟阋墙这样的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因为他是个随时会被换下台的总裁,赢得斗争的人就可以登上丰收集团龙头的位置,再加上他的行事风格是如此极端,想不得罪人都难。
就算是他身后那几个堂兄弟不愿意和他抢龙头的位子,但在他背后的那些老长辈们恐怕也很难服气,自古以来人多的地方就是容易产生这种纷争。
然而,她不懂的是,假若兄弟阋墙的事情为真,那么,以他那种行事缜密的性格,他又是为了什么会把这样的讯息泄漏给她知道?难道他不担心她会用这样的无心的言谈大作文章吗?他就真的那么相信她的人格?
那个男人像是被一团烟雾给缭绕,想要走进谜雾中探索真相,就得有迷失在其中出不来的心理准备。
而偏偏她是个喜欢拼图的人,不看见完整的图像她是不会放弃的,尤其她现在已经捡到几片拼图的碎片,要她当作没有那几片拼图存在真的是很困难啊!
“糟糕!我就这样被钓上了吗?”神无月搔搔头,看着窗外的月光喃喃自语。
丰收集团的少主专访果然让那期的杂志卖得格外的好,网路上和各公开媒体纷纷讨论着,当然也有不少人想再和展聿皇接触,但是都吃了闭门羹。
“哈哈!阿月,今年的绩效奖金一定会加个三成给你。”古湜殷对这个老是出状况的部下有这么好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
“口说无凭,老编,你现在马上立个字据给我吧!省得到年尾的时候我的年终奖金袋依然扁扁扁。”神无月一边打着电玩一边回嘴。
“你怎么不拍个照片回来?”丁恋紫将专访翻来翻去都没看到照片,只有一张浅色的粉彩静物画。
“为了弥补这点,他已经把他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了。”神无月的注意力继续摆在她的电话上面,“就是那张图。”
“没想到他还会画画,而且画得不难看。”丁恋紫哼着,把杂志丢回桌面。
企业家的铜臭味不见得都是很重的,神无月自己也是因为如此而对那只笑面虎有了另一种看法。
“阿紫说的对,既然没有照片,奖金应该要扣一点。”古湜殷也为了没办法亲眼见到这个传奇人物而感到扼腕,更是马上借题发挥。
“老编,这招是没有用的,食言而肥应该听过吧!你已经说过的话要是敢没做到,你那年轻有『围』的肚子恐怕会愈来愈无法收拾喔!”神无月暂时分心的抬起头丢给上司一个白眼。
“臭小孩!你说什么?”古湜殷双眼冒火,全报社只有神无月敢取笑他的身材,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孩!
“杂志据说缺货缺得很严重,老编你还是赶快想办法去加印,别在这里鸡猫子鬼叫地打扰我了。”神无月继续努力地过关斩将。
“你……”古湜殷简直恨不得亲手扭断神无月的脖子。
桌上的分机正好响起,传来总机小姐甜美的声音:“阿月,三线电话。”
“哦,好!”
神无月正想伸手接电话时,总机小姐又补上一句:“是展先生打来的喔!”
展先生?
已经准备踏出办公间的丁恋紫和古湜殷同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直盯着神无月看。
而神无月已经将话筒拿起了,一看见他们还杵在门口不走,只得把受话器捂住,没好气地问着:“请问两位还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虽然两个人异口同声,但是都没有离开的迹象。
神无月看他们不想走,也没赶他们,心想对方应该不会说什么需要清场的话吧!于是就任由他们站在一边“旁听”,迳自对受话器应声:“神无月。”
“好久不见了。”展聿皇淡淡的声调从话筒中传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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