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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劳洛的办公室也在这栋杰生大楼里。1月24日晚上,劳洛回到自己位在杰生大楼的办公室,发现弗朗哥被射杀身亡,尸体躺在沙发上。他很惊讶,上前摇晃尸体,结果弗朗哥的头却从肩膀掉到地上。仔细一看,头部的脖子下方看得到螺丝;而躯干上本来应该有脖子的地方变成一个洞,从洞口可以看到螺帽的沟纹。
劳洛吓了一大跳,当时正好发生强烈地震,街上一片混乱,电话也不通。因此等他到警察局报案时,已经耽搁了相当长的时间。接获报案的八打雁刑事课迅速行动,当晚就逮捕到涉有重嫌的嫌犯。案情大致是如此。
之后,这件案子,被当成精神病患以异常方式毁损尸体的特殊案例,在菲律宾的犯罪分子之间十分有名;检警单位也对这件史无前例的案子百思不解。另外也引起心理学家们的热烈讨论,他们提出很多解释和见解,表示凶手除了可能为先天性异常者之外,也有可能是受毒品或越战影响的人。由于此案特殊,据说还被菲律宾警察学校拿来当作教科书上精神病患的犯罪实例,与美国的查尔斯·曼森的案子并列。然而,这件案子的犯案动机其实仍有待查证。
我再三询问里柯,凶手是否已经逮捕,他也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案件发生时他还不是警官,所以并不清楚。但如今已经结案,凶手在法庭上被判处无期徒刑,目前正在监狱服刑。
我问,凶手是否有理由要割断尸体头部,或是塞入螺丝?里柯说完全没有。我再问,有没有发现从死者身上是否有某部分被挖走或藏起来,里柯也肯定地说没有。我的问题是,为了塞入螺帽,应该多少都必须挖出一些肌肉和骨头,于是问他有没有发现这类的东西,他也说应该都没有。
我又问,内脏都在吗?他说全部都在。我原本以为,也许螺丝只是幌子,其实是凶手得把掏出来的部分肉体藏起来;但如果是这样,又想象不出必须这么做的理由。就算真有理由,不但造成外伤的可能性极高,被掏出的也很有可能是内脏。既然内脏都还在,可能是因为螺帽塞不进去,所以只掏出那一部分的肌肉和骨头而已。
我问里柯,凶手对于为什么要在脖子和躯干塞入螺丝和螺帽,是怎么说的?他说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只是法院怀疑当时凶手可能有精神障碍,所以动员了很多精神科医生和一般医生等许多专家出庭。因为案情太诡异,据说审判也拖了很长的时间。
我又问,行凶的动机是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还说他会寄教科书给我,叫我自己看。里柯本人则认为,虽然只是综合众人的说法,不过这件*是先天性精神异常的产物,并没有很明确的理由或内情。
这样的结果在我意料之中,但是这样的解释极有可能出错。所谓精神异常这种看法,往往是警察或司法,在面对无法解释的案子时的最佳避难所;如果连毒品、战争的影响都搬出来的话,表示检警有先下结论、再找证据之嫌。我认为精神障碍固然极有可能,但若伴随实际要做那么麻烦的工作,而且还用螺丝这种不自然的东西,那这个看法就太不合理了。
我问巴拉旺百货公司后来的状况,他说现在已经没有了。巴拉旺被马尼拉的大型百货公司并购,完全变成现代化的百货公司了。
在里柯所说的案件概要中,艾刚·马卡特并不存在。于是我说,弗朗哥的尸体被发现,可能和一个叫做艾刚·马卡特的瑞典人有关,问他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里柯说自己不记得听过这个名字,而且教科书上也没有记载。如果这是事实,那就非常奇怪了。艾刚·马卡特这么重要的人物,却因为不明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我又问了劳洛·李吉尔后来怎么样,他说完全不知道,还说当年劳洛好像已经是要从经营百货公司退休的年龄了,也许已经死了。
我告诉里柯,我认为弗朗哥的本名叫做卡尔·萨塞茨其,曾经是马拉加大学的教授,是个人类学家,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里柯说他不知道。对于名叫Lucy的猿人骨头,他也一无所知。那么,这是否意味Lucy的骨头现在并不在菲律宾,而是在西班牙?
我问,八打雁是否有美国教授聚集的度假村或别墅区?他说八打雁没有,但是从八打雁坐渡轮45分钟可到的民都洛岛的瑙汉湖,有个叫做向日葵养老村的地方,住了许多美国人;里柯还表示,据说以前有大学教授住在那里。我觉得从名字看来,应该不会错。虽然不清楚萨塞茨其、艾刚有没有住过那里,但是巴迪和戴生应该住在那里;艾刚可能就是在那里和他们有了交集。
我又问,遭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