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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一边又忐忑不已,生怕自己这半罐子水头晃荡两下,扒瞎眼看错了,将店铺的名声丢的丁点不剩,那可就坑了爹。
很多时候,人只要生出了好奇心,总是能自我安慰阿q精神的将其他一切忐忑不安暂时盖下去,不管不顾的执行了再说,就是俗话说的一时冲动,悔不当初是结果,也是后话。好奇心能害死猫,却不知道会不会害死陈今,他最后终于陷进鉴定出古瓷的致命成就虚荣感里爬不出来,两眼一翻豁出去了,摸了再说,到时候…随机应变。
那是元代很典型的盘式之一,敞口,边沿微敛,浅腹收口圈足,釉色白中闪青,呈现出一种光润的鹅卵色,周身印花为饰,盘心蟠龙舞动,间以祥云装饰。陈今上手摸了一圈,这几天摸过的手感还在似的,触手是清凉的温润感,滑而不腻,和这个几乎无异。他将白釉盘翻来覆去的看,脑海里背诵古诗词似的振振有词,釉厚,呈半失透状,无开片,内壁见粘砂,足底无釉并有一突出乳钉状铁锈斑点,如此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各个特征确认无异后,他迟疑了一瞬,还是开口问了价,一番算不上讨价的还价后,他最终以两万五千的价格收下了这个白釉盘。
林隐回家的时候,发现陈今异常殷勤,又是跑到门口迎接,又是溜进浴室给他放水,他站在浴室门口,迟疑着猜测发生了什么,让小今心虚成这样。他淡定的设想,店里的物件被他毛手毛脚的摔破了?收了假货亏大了?还是铺子被他整垮了?等他带着并不强烈的询问欲望洗完澡出来,陈今做贼似的背着他趴在透明的茶几上,见他出来了笑嘻嘻的招手让他过去。林隐擦着头发走过去坐下,看见茶几上摆着个元代的白釉盘,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他这是没底的收了货,现在是来求证来了,他不禁有些好笑,河边走的没有不湿鞋的,就是他自己,也没那个能耐和信心,大言不惭的说经手的物件全是对的,做什么事情都要面临风险,其实小今根本不用这么介意的。
陈今有些紧张,他咽了口水,喉结轻轻的滑动,然后他说:“阿隐,我昨天收了个盘子,诺,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我才告诉你多少钱收的。”
林隐从来没缺过钱,于是对于陈今提出的交换意见一点也不心动,他五天没见着他了,心里很想他,现在只想和他亲近,搂搂抱抱之类无比纯洁的他也没意见,当然要是更进一步,他会更开心。他笑着摆了下头,湿漉漉的头发还挂着小水滴,经不起他这么轻微的动作滚了下去,他合起双手向前倾了倾身,笑着说:“我不告诉你,除非……”
陈今现在一心求证,完全没意识到某人正在想阴谋挖陷阱,等他心甘情愿傻不啦叽的扑通一下跳进去。他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除非啥?”
他那急迫的小样儿,黑溜溜的眼珠子冒着水亮的光,林隐看得心头一热,腿一发力就扑了过去,将陈今压倒在沙发上,他无视某人的花拳绣腿,带着笑意的越凑越近,脸对脸不到两公分的时候,他看垂眼看着脸红的陈今近在咫尺的嘴唇,低声说:“除非,你主动献身……”
等林隐揩够了油水,他终于大发慈悲告诉陈今,这件真真儿的。陈今狼嚎了一声激动的要死要活,诶妈,这是他第一笔生意啊,开门红了哈哈哈哈……他抱起那个白盘子倒进沙发就是一口,心里那个得意自信心膨胀啊,恨不得化身氢气球飞上蓝蓝的天空自由翱翔。林隐一把拉住他将那盘子夺下来,哭笑不得的说:“小今,这个不干净,你亲他,还不如亲我。”
陈今现在心花怒放那是有求必应,毫不扭捏的捞过林隐就是一个响亮的脸颊吻。林隐看他满屋子到处得瑟,哼着歌一会去摸出他俩那定情信物的红釉笔洗摸两把再塞进去,一会溜达到冰箱翻出根小布丁啃掉,愣是没好意思告诉他,那盘子,他收贵了……
窗外的阳光大好,明亮而温暖,林隐躺在沙发上,看着陈今从阳台外溜进来,手里提着个小水壶,他笑着想到,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好了。
☆、番外三 那啥见那啥
姜岩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陈今泪流满面的想:如果有机会,要做一根电线杆,也站成永恒……非常坚定不可动摇,从不妥协从不烦恼。
陈今最近快疯了,而今天,无疑就是他崩溃的临界点,因为林隐说,今天就是天上下红花雨地上结满地霜,他也必须跟他去,拜见传说中的师傅他老人家。这件事本来从去年过完年回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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