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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意义。
“……陛下,你又矫情了!”穆双涵双手托着下巴,眉眼含笑,眼神干净透彻,嘴里却毫不客气的吐槽他。
骆昭翊耸了耸肩榜,无所谓道:“朕有矫情的特权!”
穆双涵噗嗤一笑,觉得他有时候冷静的不像人,有时候又跟个小孩子似得……
“西夷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死心,就怕是在谋划什么造反的事,”穆双涵思及此,蹙了蹙眉,叹了口气:“陛下,你打算怎么办?”
骆昭翊似乎对这个没什么大兴趣,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你担心什么,二哥要去西夷,这是他该操心的事……别皱眉了,笑一笑才好看!”
穆双涵看不出他真的还是假的,只好无奈道:“贤王,他……他身中蛊毒多年,又得母后相助,未必不知晓我所说的事,他更该知道,除非带上你一道,否则他去西夷这一趟根本毫无用处……陛下,我真不明白你们兄弟俩在打什么哑谜。”
骆昭翊只微微一笑,穆双涵咬唇,凑近了低声道:“陛下,并非我故意挑拨,可贤王……贤王身上的疑点谜团太多了,而你所凭的,不过就是信任他罢了!”
“别人是一孕傻三年,阿涵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穆双涵闻言微怔,见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蓦地一震——这些事她都能想到,骆昭翊怎么可能想不到?除非他……
她仿佛突然失了声。
“不要整日胡思乱想了,”骆昭翊摸了摸她的脸颊,“无论如何,都有我在。”
穆双涵抬头看他,目光茫然,有一种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心脏酸软一片。
“静仪的事,不是为了刺激他,而是试探,对吗?”
骆昭翊闻言,认真的想了想,而后缓缓道:“阿涵,有时候一件事并不是只有一个动机,一个答案……那些还没发生的不必去想,生离死别都踏过去了,还有什么迈不过的槛?”
穆双涵想说,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比生离死别更痛苦,然而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从现在起,别再想那些让你烦恼的事了,好不好?”
穆双涵听着却是笑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很难猜吗?”骆昭翊挑了挑眉。
“……至少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骆昭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正常啊。”
穆双涵:“……你不能谦虚点吗?”
“如果实事求是也是傲慢与骄傲,那我无所谓。”骆昭翊说的倒是坦然,语气一如既往的欠揍。
穆双涵无言以对,真是败给他了。
“好了,”骆昭翊摸了摸她的头,帮她拢了拢衣领,“如果那些烦恼都要你来操心,还要我做什么?阿涵,你只要平安喜乐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听着这番话,穆双涵的心渐渐温软一片,暖意上涌,眼睛都有些酸酸的,“可是我担心你。”
再多的话汇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句担心罢了。
像是强调一般,穆双涵拉着他的手放在腹部,“宝宝也担心你。”
自从想起那些记忆,她就总是安稳不下来了。
“傻不傻啊……”
骆昭翊轻叹了声,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回寝殿,午膳过后,就在一旁陪着,等她睡了才去了御书房处理奏疏。
“陛下。”陈沉从树上跃下,进了屋将一封密函递了上去。
骆昭翊拆开看了一遍,静默着,放入暖炉里烧了,“端敏长公主府可以不必留着了。”
“那冯茹……”
“放她逃走,做的逼真点,再派人一路跟着,注意行踪,别被发现了!”
陈沉俯身道:“是……只要陛下将廖腾扣着,其他人不足为惧。”
“来了,他就走不了。”骆昭翊面色漠然,摆了摆手。
陈沉拱手,出门就不见了。
德福察言观色,添了杯热茶,“陛下,冯茹行踪早在您掌握之中,您何苦瞒着皇后娘娘,徒惹娘娘担心呢?”
骆昭翊淡道:“她知道了会更担心。”
德福想想太有道理,不禁哑然。
又是雪夜,整个帝都寂静无声。
翌日,端敏长公主在府中自缢身亡,留下“罪书”一封,自陈多条罪状,昭帝废其长公主封号,生平风光无限的长公主,死后仅一副薄棺,一张草席,凄凉的令人唏嘘。
这事太突然,穆双涵一听就有点懵,想到昨日才跟骆昭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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