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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迟翔的心思,只得摇着头,进了轿。
于是,在夜色的掩护下,这一行队伍悄悄地前进着。
不论是什么样的夜晚,总会有迎来黎明的时候。当第一缕晨曦
透过窗户撒进福来客栈时,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柳如是也终于醒过来,他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有一硬物一落在地板上,随之发出叮咚一声响。
顺着声音看去,才看到自己是自己的腰牌。看到地上的腰牌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点点光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如电石火花般在脑海中闪过。
他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朝床上看去,床上空空的,只剩下一床瘪瘪的被子。又环股屋内,四下里去寻找伊人,哪还找的到踪迹。
着了慌的柳如是,忙打开门,朝楼下跑去,院子里,兵士、马匹都不见了踪影,一个小儿模样的人正在院子里扫地。柳如是问,“人呢?”
那扫地的人,说,“昨晚,连夜就走了。到丢下这满院的垃圾要人来收拾。”
这扫地的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些什么,柳如是哪还听得进去,又折回身朝二楼跑去。跑到二楼上楼处的那一间房前,这间房是迟翔关押花姑一家人的所在。
昨日,这门前还重兵把守,今日,门前却一个人也没有。柳如是更加着了慌,忙去推门,门并没有上锁,咯吱一声就开了。屋子里,花姑、水伯、水坤正昏睡着躺在地上。柳如是上前,摇醒花姑、水伯和水坤。
花姑还在半梦半醒中,有些惬意地说,‘这一觉睡的可真够沉的,好久没有睡这样的安稳觉了,竟然连一个梦都没有。”说着,又去摸摸自己的脖子,不觉皱皱眉头,说,“这怎么感觉脖子处酸酸的,不会是睡落了枕吧。”
“你个疯婆娘,你在地上睡了大半夜,当然浑身酸。”水伯一醒来,就觉察到自己的异样,并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听水伯这么一说,花姑忙低头看,才发现自己真的坐在硬硬的地板上,她大叫起来,“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能不能小点声,吵死了。”水坤在地上躺了一晚,心情也是级差的。
柳如是在一旁不声不响,将他们三人扶到桌旁,轻轻说,“他们都走了。”
“谁?大姐夫?”水坤问道。
“无痕也跟着走了吗?”花姑也跟着问。
“他们将伊人也带走了。”柳如是轻轻吐出这一句话,心中顿时一阵酸涩,说好要守护她一辈子,但是她还是被人带走了。
“什么,伊人也被带走了。”花姑叫出这一句,眼圈已经红了,这迟府人就是信不过。花姑可怜巴巴地看着水伯,问道,“当家的,现在可怎么办?”
水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柳如是站起身来,说,“伯伯、婶婶不要急,伊人的事,我去想办法,这牛头镇,人生地不熟的,你们还是随我一同回青云镇吧。”
花姑还不放心,又问道,“这迟府人都是心狠的,他们会不会将伊人送到衙门去?”
柳如是思量了一会,才说,“伊人不会有事的,也许迟翔接她回去住几天,就会送回来的。”柳如是这样说的时候,不仅是在宽花姑的心,更是在宽自己的心。
水伯长叹一声,说,“都是我们害了伊人,若我们肯听伊人的,留在听风寨,也不至于落在迟翔的手中。”这话里满满的全是自责。
水坤也跟着说,“就是,都怪爹爹和娘亲,说什么不能沾染上土匪气,依我看,大姐的听风寨的英雄要比大姐夫讲义气的多。”
一提到听风寨,花姑好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两眼泛光,激动地问道,“听风寨得英雄各个武功了得,让他们去找迟翔要人吧。”
第一百七十六节:她是我妹妹
其实柳如是最担心听风寨上下知道伊人被绑走了。听风寨上下虽英雄了得,但是鲁莽冲动,眼见自己寨主被人绑了,那还不得拼命。柳如是连忙摆手,说,“花姑婶婶,这事千万不能惊动听风寨,这事如果牵涉进了听风寨,恐怕伊人性命堪忧。迟翔虽抓走了伊人,但是不会她把怎么样。”
水伯在一旁听了,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花姑还是着急,一个劲地问,“那怎么办?”
水伯瞪她一眼,又看着柳如是,说,“如是会有办法的,你不要再添乱了。”
柳如是心中并没有多大的把握,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带着花姑一家回青云镇。
迟府大院;一片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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