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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娘怎么跟你说的,不能跟陌生人说话。你怎么又忘了?”伊人说着,便快步走到无痕身边,将无痕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后。
“伊人,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在孩子面前撒谎?”原来这人不是不别人,而是迟翔
“我们寨主和你没有那么熟。请不要直呼乳名。”柳如是走出来,冷着声音说。
迟翔站起身来,不看柳如是,只看伊人,问,“我们真如他说的,没有那么熟吗?”
“是的,我们不熟,请唤我水寨主。”伊人迎着他的目光说。
“无痕也和我不熟吗?”迟翔又问道。
“不熟,所以请不要再来找他。“伊人说的很决绝。
迟翔手里拿着蹴鞠,神色失望地站在远处,看着无痕的方向,说,“无痕,过来,这蹴鞠送给你。”
无痕十分想要这蹴鞠,一脸向往地看着伊人。柳如是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说,“谢谢了,我们家无痕不缺这些小玩意。”
迟翔听了,冷笑一声说,“我们家?你和谁是一家?”
“我、伊人和无痕是一家。”柳如是不惧他,一字一顿说道。
迟翔听了,良久才说,“伊人,你们是一家,那我是什么?”
“你,什么也不是。”伊人轻轻说到。
话音一落,迟翔手中的蹴鞠就跌落在地上,蹦跳了两下,就静止不动了。
看着迟翔的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伊人的心有些难受,便没了说话的兴头。柳如是自是晓得她的心思,也不多问。牵着无痕到别处去玩,让伊人自己安静地呆会。
自打迟翔来过寨子后,寨子里的人都晓得了无痕的父亲原来是南疆国的大将军,只是碍于伊人的威严,不敢说这个话题而已,但是也有那胆大的。这胆大的不是别人,正是青龙。
一日;无痕正在寨子前的大门处玩耍;青龙鬼鬼地走过来;悄声问;”无痕;你娘给你找了一个爹;你知道吗?”
无痕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说的是如是师父吗?”
青龙没想到这个孩子会这么直接;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停了一会;才问;”如是师父做你的爹爹;你觉得如何?”
“爹爹和师父有什么区别吗?”
青龙被这孩子问得愣住了;他实在说不出来这个问题的具体答案;于是在孩子面前;毫无形象地搔其头来。
正在这时;伊人走过来;无痕大声说;”娘;刚刚青龙叔叔问如是师父是不是要做我的爹?”这幼稚无邪的声音;让青龙瞬间石化。
寨主素不喜欢别人打探她的*;更不喜欢别人在无痕面前说三道四。青龙万分紧张地愣在原处;眼珠不错地盯着伊人。
可是伊人脸上并无异样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招呼无痕走了。
寨主并没有责罚;这倒让青龙的心揣揣不已。好几日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日清晨;刚下了一层霜;天气愈发的冷起来。青龙大清早地爬起来;哈了哈气;就开始操起扫把打扫庭院。这本不是他分内之事;只是自己犯了口舌之罪;而寨主迟迟不责罚;青龙倒是自罚起来;只愿寨主看了;能减轻一些责罚。
青龙正扫得认真;都扫出了汗。正抬起头来擦汗;却听到嗖的一声响;一只飞镖已擦着耳朵;牢牢钉在了门板上。
青龙一身热汗还没干;又吓出了一身冷汗。忙四下打量;却寻不出任何踪迹。又跑到门前去拔飞镖;那飞镖扎德很深;很是用了一番力;才将飞镖拔出来。飞镖上钉着一封信;信上写着听风寨寨主亲启。
青龙忙捧了这封信去找伊人。这信上写的什么;青龙不得而知;但是伊人看了这封信;脸上颜色顿变;信也便胡乱揉皱了捏在掌心。
青龙心理还在嘀咕;到底是什么;伊人已经拍案而起;大喊一声;”备马。”喊声未落;人已经冲了出去。
人冲到寨子门口;马已经背好了;伊人一踩马镫子;人便跃身上了马。马如闪电般朝山下窜去了。
马踢起的灰尘处;青龙手执扫把;愣愣地站着。柳如是和无痕走过来;诧异地问道;”方才是谁下山去了;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声响?”
青龙望着山路上的滚滚灰尘;喃喃自语;说;”是寨主。”
“寨主?”柳如是皱了眉头。
“寨主收了一封信;就急急忙忙地下山去了。”青龙说完;转过身来;却不见了柳如是;只有无痕呆在自己身边。
青龙疑惑地问;”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