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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生病,他一次都没有带她去医院。
晓琴说:“他怕进医院,自己病了也不去。”怪人一个,也许男人都这样,程浩也不上医院。
晓琴身体偏寒,常常感冒,吃药没有用,非要打点滴才行。
急忙赶去,晓琴跌跌撞撞的给我开门,又有气无力的和我说话:“是文渊告诉你的。”
我点头,扶着她出门。打的,焦急的等车。
“去那,上车,我送你们。”
是王翔,我像找到救命人似,说:“医院,快,晓琴病了。”
王翔注视着晓琴,一种心疼的眼神划过,我感觉到了。
挂号、排队,拿药,打点滴,多亏了他。
晓琴打着点滴睡着了。王翔问:“文渊呢?怎么没来。”
文渊总是以晓琴的男朋友身份出现,像护花使者。只有我知道,也不揭穿。
“提他干嘛,有应酬,你们男人都这样。”我说。
“我例外,我的女人永远排在第一。”他狡辩。
从没看见王翔的女朋友,也不知他有没有婚姻,想问,话到嘴边打住。
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也不关心。
除了晓琴,我们无话不说。
傍晚,程浩来电话问我在那里,说马上来接我。想起,说好去他家吃饭的,早忘了。
打电话文渊,关机。
这文渊不知又做什么去了?唉,住在一起说是照顾晓琴,晓琴病了他还关机。男人,真是没有心甘的动物。
王翔说:“这里有我,你放心去吧,打完点滴我送晓琴回家。”
拜托王翔后,急忙的走了。
夜里十点,去晓琴家,文渊还没有回。
王翔熬了粥,很香。晓琴吃了一点,说不错。她的烧退了,精神也好多了。
送走了王翔,我感慨说:“没想到,北方男人也有心细的一面。,谁嫁他谁享福。”
晓琴笑了笑。
文渊的电话一直关机,我只好陪着晓琴。
凌晨,文渊回来了,一脸的疲惫。看晓琴没事,和我打了招呼,去他的房间倒头睡了。
晓琴说“又熬了一夜,一定输了。”
“他不是应酬,是打麻将?”我惊讶。
“他有什么应酬,和朋友打麻将,也是应酬,最近流行的说法。”晓琴说。
明白了男人的应酬,也包括打麻将。不知程浩的应酬是否也包括这。
三个女人的爱情(6)
这几天,杂志社事太多,每天准点上下班。
程浩出差了。走时还不忘叮嘱我,按时吃饭,别随便对付。
往往,忙碌时总是对付着,有时饿的胃疼,程浩总是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他拜托晓琴,要她时时提醒我。
程浩是个心细的男人,什么都会安排的很妥当。
有的时候,在我这里,觉得程浩有点像长辈。我曾玩笑的说,离开了老妈的监督,又落入了大叔的管辖中。
女人被大男人这样照顾,总是觉得怪难为情的。
又不是未成年人,我常常嘀咕着。
晓琴说,别不知足,有人宠的岁月是最幸福的。
中午,晓琴来电话“王翔请我们吃饭,去不去?”
王翔又来电话?我问。
是呀,还问要不要他来接呢!晓琴在电话中说。
最近王翔好像很悠闲的。三天两头的来电话,轮流的打给我和晓琴。
一会听音乐,一会喝咖啡,一会看电影,今天又请吃饭。
刚好完成主编交的任务,几天没好好轻松了。程浩还没回来,正想约晓琴一道吃饭,她就来电话,就这么巧。
我和晓琴大多时候是心有灵犀的。
有人请吃饭,干吗不去。告诉晓琴:“去,叫上雅丽,让他们也认识认识。”
雅丽是老大,平时和男士交往不多,守着她的爱情,小心翼翼的,生怕跑了。
我和晓琴常笑,她却一点都不在乎。还说,爱上一个人,不光是嘴上说。爱,是要用行动来证明的。
雅丽是个美丽又贤惠的女人。
七点,我们来到“王府井大饭店”王翔早就订好座位。
“这是雅丽,我们的老大。”晓琴介绍着。
“雅丽姐,这位是王翔先生。”我笑着说。
“王翔,你好!”雅丽和王翔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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