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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帅气的眉不悦的皱着,美目盯住现在黑街的当家主。“不要告诉我是内贼。”
“还不知道身份。”巽凯耸肩。“自己的事自己管,你们十三个人有人找上门来绝对没好事。现在其他的十二个好不容易开始安分守己了,只剩你一个还形单影只,四处不安分、专惹是非。”
“你说得好像我是麻烦似的。”
“本来就是!”巽凯的字典里没有“客气”两个字,再难听的话,他也能说得毫不迟疑。
“嘻嘻,还以为这几年你有点长进,结果还是一样。”
“不长进的是你们,一个个平常是见不到人,就只知道有麻烦的时候回黑街找我,嫌我不够忙吗?”
“别忘了你欠我一笔,凯。如果你还有点人类记忆力的话,应该记得你和管家羚结婚的第二天,我送了什么礼物给你。”
“又来了。”巽凯猛翻白眼。“这时候就知道跟我翻旧帐、斤斤计较。”
“当然,这叫善用资源。”他笑笑,实则根本没心情和巽凯说笑。“一点眉目都没有?”
“我派人去盯住黑市流动的武器,结果一无所获。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武器的设计制造你早就不碰了,有意引出你的人,对你想必有经过详细的调查;至少,对方很清楚你在黑街的纪录。”
“是黑街人?”
“至少这个人有本事让黑街人抖出你的过去。”巽凯道出另一个可能性。“往好处想,对方并不知道你的长相,否则就不会用这种算得上是最笨的方法,企图引你出面。”
“不要告诉我,除了等待没有第二种方法!”守株待兔是最笨的方法,比引蛇出洞还笨!
巽凯轻松自在地耸耸肩,反正事不关己,他大可临危不乱。“除了这个笨法子也没其他的方法了,对方在暗、你在明。”
“我没多少耐性。”
“没耐性也得等,除此之外,无计可施。”如果理由只是为了引出他这匹真正的炎狼这么单纯就好了,最怕的就是对方别有用心。“比起对方是谁,他的动机更重要。”
“近几年我没惹过谁。”身处黑道,头一件想到的就是寻仇。
“过去的仇家呢?”
“都死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道尽过去和他作对者的下场,他还附带强调一点:“无一幸免。”
“那就是新的对手了。”巽凯支着下巴沉声道:“老实说,我不怎么喜欢这种感觉,敌暗我明,完全不知道对方下一步的棋路走向。”
“你以为我喜欢?”
“针对你个人还算事小,如果是想经由你对付整个黑街,那事情就大了。”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躲不过,查出对方的来历是你的工作。”
“喂喂!”险险上当点头称是的巽凯在前一秒钟煞车,逃过一劫。“对方要的是你,干我屁事!”
“你说了,他有可能是针对整个黑街,只要事关黑街,你就责无旁贷。”
“关不关黑街的事得等一切明朗再论定,除非你能证明对方的目标是黑街,否则这一次我绝不让黑街涉入,我说到做到。”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愈来愈难缠了?”
“最近有愈来愈多的趋势。”巽凯贼溜一笑。“不差你一个。”
“很好。”看来在这讨不了多少便宜,思及此,宇文律起身欲离去。
“宇文!”巽凯突然出声叫住他。
“如果不是后悔想收回刚才说的话,休想要我回头。”
真是受不了他!巽凯在他背后没辙地摇头。“我不可能收回,最近黑街的事情也很多,我分身乏术是事实。叫住你是因为我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
“定下来?”宇文律侧首回视,美丽的眼闪过一丝警戒。“什么意思?”
“最近几个月常在你身边闲晃,说是你同事的女人。你从不与人搭档,她是第一个例外,说不定也会是最后一个。”这样突兀的存在没有其他的代表意义才有鬼!
“她的确是。”宇文律毫不隐瞒,说得直接了当。
“你的答案代表黑街将多了一个人加入?”
多一个人加入?她吗?
宇文律许他一个否定的摇首。“不会。”
“你不打算告诉她关于黑街的事?”巽凯皱起浓厚的剑眉。“你还是排斥黑街?”
“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没理由排斥。”
“那为什么——”
“没有道理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