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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在此发誓,那白挽香的确是从玉蝶手中抢走了地契,此言若虚,天打雷劈!”说完面对挽香道,“你若是心中无愧,也发个毒誓。”
挽香轻轻笑道:“地契?不知道你说的从你手中抢走的地契是你们家的呢,还是别家的?”
杜玉蝶想都没想,马上答道:“自然是我家的!”
那族长显然是听出了挽香话中的歧义,想阻止却也来不及了,他脸色一暗,想要蒙混过去:“玉蝶已经发誓了,郭氏你可敢发誓你绝对没有从玉蝶手中抢走地契?”
挽香当没听见族长的话,直接看向杜玉蝶,道:“如果是你家的地契,我别说抢,就连看也没看过,不过,”挽香话锋一转,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地契,道,“若是说这张地契,那的确是挽香从你手中拿过来的。”
杜玉蝶还没明白挽香的意思,见她拿出地契立马邀功似的对四叔公道:“四叔公你看,她手中拿的就是从我这里抢去的我家的地契,她还不承认,现在人赃并获,还请四叔公明断!”
挽香款款上前,将地契递给四叔公,道:“四叔,劳烦您看一下,这地契上的主名是谁?”
挽香这话一说,不仅是族长,连杜玉蝶和郭天德都变了脸色,他们终于明白,挽香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四叔公拿过地契一看,道:“子铭媳妇,你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身带呢!这可是子铭留给书文的唯一一块地,你可得收好了!”说着将那地契小心坏给挽香。
四叔公这一开口,无异于宣布,那块地是属于挽香一家的,这话可是狠狠的打击了族长一行人。
“那”杜玉蝶本想还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就被族长狠狠的瞪了回去。
族长干笑两声,放缓了口气,道:“四弟,看来这里面有些误会。郭氏,这次冤枉你了,真是对不住,回家之后我会好好教训玉蝶的。”
不过,挽香不怎么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因为在她心中,那句话只适用于好人,至于心眼不好的人嘛,她轻轻笑道:“族长这话说对了一半,我呢,的确是没从她手中抢走你家的地契,我从她手中抢的,是我家的地契,哦,不应该说抢,应该是取回。”
四叔公脸色严肃起来,盯着族长道:“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子铭媳妇的意思是,她家的地契,在你孙媳妇手中?”
族长变得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四叔公看得有些不耐,声音突然提高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头上渗出汗来,而杜玉蝶和郭天德的头都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尤其是杜玉蝶,她终于明白自己惹祸了,这四叔公,背景可深厚得很,而且一向嫉恶如仇,若是让他知道了,那还了得!
四叔公转头看向挽香,道:“子铭媳妇,你说。”
挽香站出来,轻轻道:“四叔,此事当由族长告诉你比较稳妥,挽香一个妇道人家,若是在此说了长辈的不是,夫君泉下有知,也不会原谅挽香的。”
哎哎,就贤良一次吧,挽香心里暗叹,都怪自己不知道这事情的始末,不然怎么会给他们狡辩的机会!
挽香这边心中在腹诽不已,但是四叔公却听得连连点头,对挽香的印象更加好了,他轻咳一声,对族长道:“二哥,这事还是你自己说吧,子铭媳妇都已经表态了,她不愿说长辈的不是,那你自己摸着良心,将这事原原本本的给我说出来。”
就她还贤良?!族长心里都快呕出血来了,这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当下他将老脸一抹,捡了最不轻不重的地方将事情说了出来,反正只要说到是非之地,言辞便十分模糊。
即便如此,还是让那四叔公听得脸越绷越紧,一看便知恼得不行了。
反观挽香,至少从表面上来说,她一直在微笑,而且越笑越甜,可是挽香心里,却已经怒火万丈了,不仅是对族长一家人仗势欺人的怒火,还气这身子以前的主人怎么这么没用,更气自己之前没有动手将这群人暴打一顿!
什么叫:书文年幼,无法自理田地,故而代为管理?什么叫:怕家中简陋,地契丢失,故而代为保管?!
KAO!那以前的白挽香一个大活人是喝西北风的啊!一个成年人无病无痛的,难道连一块地,一张纸都整理不好,收捡不了吗!?
这TM都是些什么破借口!
挽香脸上的笑意都快赶上如沐春风了,可是谁知道她心里现在正在想着如何狂扁这一家人!
014 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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