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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重要。
勾搭成奸好啊,她还真怕蝴蝶效应下,这辈子两人不能绑在一块。现在她可以彻底放心了,憋了这么久,她总算可以把小秘密分享给全京城的好事之众。
之所以等到现在,一方面是怕阮慕晴得知消息后嫌弃沈克己。另一方面是担心沈克己承受不住压力,自暴自弃或者干脆一死了之,这男人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可现在有阮慕晴在,他哪舍得去死。
……
一无所知即将大难临头的沈克己正在与阮慕晴抵死缠绵,活了二十七年,他终于品尝到当男人的滋味,只觉得自己前面二十七年都白活了。
云雨结束,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靠在沈克己胸口的阮慕晴爱怜地拿手指描绘着他脸部的线条,越看越甜蜜,他与自己初恋长得有八分像。
在前世,自己怎么努力都入不了那个人的眼,那个人的眼里只有他那位白富美女朋友。在他们结婚那一天,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一觉醒来,就成了阮慕晴,一个美貌如花的官家小姐。
这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在沈克己出现之后,她深信不疑。沈克己比那个人地位更高,容貌体型更出色,更重要的是,他爱她。
温存片刻,沈克己便要走了。
阮慕晴没说挽留的话,但是她的眼神动作无不在挽留。
沈克己怜意横生:“我明天再来看你。”
陆阮慕晴登时心花怒放,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沈克己脸一红,不甚习惯她的大胆却又觉得甜蜜。她大方而又热情,无比真实,一眼就能看到底。不像那些千金贵女,含蓄内敛每个人都带着无数个面具。
沈克己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去年冬天,他出来散心,在一片野梅花林听到一个动听的声音笑盈盈:“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当下惊为天人,循声找过去,就见雪地里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女子:“敢问姑娘这句诗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那姑娘笑而不语。
他一愣:“难道是姑娘所做?”瞧她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心存疑虑。
边上的丫鬟似乎不满自家姑娘被轻视,哼了一声,当下背出好几句妙不可言的诗,他才信了,不禁汗颜自己以貌取人。
如此,他们渐渐熟悉。
不知何时动了心,他只知道,只要看见她,他便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宁,俗世纷纷扰扰都离他而去。
原本他们不该再有交集,他答应了谢婉妤的。只这一月来,他过的着实压抑,伤口被摊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人围观。每日里都要吃那个药,还要承受大夫二日一次的检查,每一次都像在上刑。回到别庄,偶尔遇见谢婉妤,一见她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觉得难以呼吸。
他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他忍不住又来找阮慕晴。阮慕晴看出他心情不好,邀他共饮。
半醉半醒之际,说不清谁主动,水到渠成地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若是旁的女子,不是哭得要背过气去就是要他负责。她却说她是心甘情愿,她喜欢他。
其实比起她说的话,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的病好了。
那天是怎么离开的他都忘了,回到别庄,他寻了百合,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
再后来,他终于明白,他只能对她有反应,她是老天爷专门送给他的救赎
他不想也不愿意放手,但是……沈克己对抱着猫慢慢走来的阿渔客气地笑了笑,想起了自己的承诺,一颗心直往下坠。
阿渔上下扫一眼,啧啧啧,这性生活和谐的人,精神气就是不一样。
阿渔:“母妃差人来让我们回府过端午。”
沈克己应了一声,又问她何时动身。
阿渔:“我明儿就走。”
沈克己:“我明天还要去宋大夫处一次,我后日再回去,你先行一步。”
阿渔抓着猫尾巴摇了摇,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继续抱着猫遛弯去了。
怎么成宋大夫了,不是阮大夫吗?
第二天,阿渔先行回去了,正遇上沈玲珑回娘家,她是荣王妃的嫡女,向来看不惯谢婉妤,认为谢婉妤耽误了她的好大哥。
知道这一点的荣王妃再三叮嘱沈玲珑不许像以前那样挤兑她嫂子。现在的谢婉妤可不是以前的谢婉妤,荣王妃至今都没摸清楚她的路数。有时候像以前那样能忍,有时候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反正荣王妃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