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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也会,但不得不说这点时宇渊和他眼前的兄长还是比较相似。
只是赌起气来的关池御让他害怕,而时宇渊……仅仅是令他无奈。
关池御的神情确实是比较满意了,他以眼神示意少女,而少女点头表示明白,随後往身後的一片黑暗比了个简单的手势,看起来似乎是叫那些留在後头等待命令的人先行解散。
时宇渊倒是不感意外,他目睹关池御对付其馀帮派的人这麽多年的手段,很清楚关池御是那种比起有人旁观、更享受於一对一折磨的人,如此有趣的事情,这个男人怎麽可能让太多人分享呢?
於是在场除了他们几个“叛徒”,就只剩下关池御和无名少女。
「巧,你也可以回去了。」关池御对少女淡淡开口。
这个名叫巧的女孩是个孤儿,几年前他在日本谈交易时偶然救下的人,说救可能有点不正确,再怎麽说他只会杀人可不会救人,纯粹是他动手杀掉的那个阻碍正好不久前从黑市拍卖买下了这个少女,那时就被扔在隔壁房间里满身是被凌虐过的痕迹。
或许是那些伤痕,也正好当年关池御意欲培养其他杀手,於是就收留了这个孩子,也如同他料想,因为被折磨过的屈辱让她在短短几年内就成为一等一的暗杀者。
巧向来把关池御当作救世主,对於男人的命令她总是听从不说二话,自然也不会吵著要留下,她只问了一句:「BOSS,那官焰呢?需要我先把他扔回地牢吗?」
「不必,让他留下吧,我会自己处理。」
他可是要让官焰亲眼目睹时宇渊的死去,教会他这个弟弟违抗他的结局究竟有多悲惨,又岂会轻易给官焰解脱的机会?
巧也扬起轻快一笑,她收起双枪,走过官焰身边时甚至伸手拍了拍官焰的肩膀给予嘲笑般的安慰才走人,因为她太过清楚自家老大那句话的意思。
官焰没什麽反应,他只是看著关池御,对方也一脸寒冷笑意回望他。
「时宇渊。」关池御的视线从弟弟身上挪开,「念在你这些年替我杀了不少人,我虽然不会让你死得太过愉快,但至少还会留你一个全尸,说吧,你想要哪种合适的死法?」
时宇渊没马上回答,他所想的是以自己的实力要从关池御手中抢下枪应该比对付那个走人的少女简单得多,尽管他也不确定关池御真正的能力,但就算来不及,替官焰挡个几发子弹再反制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他并不确定同样身负叛徒之名的旗非会帮他还是阻扰他?他想是後者机率比较大吧?就算他们都会被处死,只怕旗非那男人是不会让关池御发生任何危险。
一旦他动手,旗非很有可能也会干涉他,这就太过棘手了……时宇渊的双眼往一直沉默的旗非看了过去。
「你看他做什麽?等下你们就会一起在下面相会了……」关池御不会承认想到要让旗非死的瞬间居然有种沉痛感,愤怒依然凌驾在那之上,「哦,只是他下场会比你更惨就是了。」
听见这种话,官焰无法保持沉默:「这不关旗叔的事情。」
「官焰,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多话。」真是受不了这家伙的善良,时宇渊只得开口制止一旁的人,心想要是关池御因为迁怒而更针对官焰那可不妙。
官焰也知道就算自己求情也无济於事,基本上不只是旗非,他们三人最终都会死,要是没人阻止关池御的话……
而旗非却突然移动脚步往关池御靠近,同时慢慢说道:「算了吧,池御。」
「你又想废话什麽?」关池御的枪头仍是停留在官焰身上。
「……池御,我和你都很清楚不是吗?你自始至终不过就是想要一份承认,官焰的生死以及继承资格与否从来就不是重点,你为何不能放过他们呢?」
旗非走到关池御面前,以自己的身体去挡住枪管。
关池御稍微眯起双眸,目光更是冷然,是事实又如何?旗非居然胆敢在他人面前提及这些事情?这是存心要把他当笑话吗?
「旗非,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对我有多重要。」面对旗非坚决却伤心的刚毅面容,关池御不改冷酷,「伤害我、抛弃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尤其是你,我不会第一个杀你,但也绝不会留下你的狗命。」
「池御,没人真正抛弃过你,是你自己摧毁了一切,是你逼迫官焰不得不逃离你,这不代表他就是叛徒,他还是你的弟弟,要是你真的想责怪谁,那人也该是我。」旗非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动摇,只是眼底的情绪更加死寂,他伸手去抓紧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