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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从椅子上掉下来，正摸索着爬上椅子，一抬头发现黄乐笙回来了，眼睛直接就闭上了。

“会长你终于回来了，我睡去了啊，晚安……”说着他一转头撞到墙上。

黄乐笙过去把虚雨竹夹着拎到房间里，回头跟余盏和林聚影道别，关上房门。

而余盏和林聚影回到311，余盏先看了一眼传真机吐出来的文件，不禁“咦”了一声。

“怎么了？”林聚影凑过来。

“少了好多。”余盏掂量着文件。

“让陈傲天给揽去了吧。”林聚影猜测。

余盏没说话，皱着眉看着这些文件。

“又怎么了？”

“……少太多了。”有些文件是只有余盏这个权限才能看的，而今天文件的数量明显有些诡异。

“……你是说，别人拿走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

“能看出是哪部分的文件没有了吗？”

余盏快速浏览文件，眉头皱的更深了：“古银集团的文件，一份也没有。”

林聚影一听，反而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那不是好事吗？集团的文件，无非是让你们杀人越货。”

“最近集团的文件很密集，今天却突然没有了……有人拿走了。”余盏说。

“谁会无聊到跑来拿这些枯燥的公文啊？”

“利益相关者。”

“你的竞争对手吗，黑金？黄乐笙可是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

“不一定是工会，也可能是别的。”余盏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聚影。

“……嗯？你怀疑是我拿的？我可是早上和你一起离开的！而且刚刚是你先进门的！”林聚影连忙表示清白，由于他之前借着古银的名义干了不少坏事，他对自己的信誉已经没什么把握了，果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你的确没有作案时间……所以，拿走文件的人，也可能单纯的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些文件的内容……比如说你！”

“不想让我看到？”林聚影吃了一惊。

余盏点头。

“为什么？”

“因为你痛恨集团。”余盏的理由很充分。

林聚影反而无话可说，余盏说的是事实。

古银福利那么好，他为什么要辞职跑去什么都没有的雷暴？因为古银集团！

他为什么四处找人组队，想要壮大雷暴，冲击体制？因为古银集团！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让古银集团不舒服！让集团知道，这世界是不容许它为所yu为的！

“集团的人也混进来了？”林聚影问。

虽然古银工会隶属于古银集团，但工会毕竟还有相对的du&nbsp；lixing，在工会的层级制度里，他们听会长的，而不会越级去听集团的。

所以古银工会和古银集团在运作上还是有两套分开的系统和人马的。集团有什么事，会通知工会的核心团队，比如会长余盏和副会长陈傲天。再之前的时候，还有林聚影。但那都是太久以前的事情了，林聚影已经想不清古银集团总部那个豪华无比的会议厅的门到底是开向哪个方位的了。

现在想想，大概是个凶位。

“不一定。”余盏摇头。

“不是集团的人，也不是工会的人，那还有谁？”

“为集团服务的人，不是只有古银工会。”余盏答道。

“什么意思？”林聚影不懂。

“字面意思。这是古银的事。”余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林聚影离开古银，就没有权利知道古银的事。

纵然是十多年的老友，公私分明，两人都清楚。

林聚影不再发问。

“我去洗澡。”他随便抓了两件衣服，走进浴室。

余盏掏出手机给陈傲天发短信：睡了吗？

陈傲天回复的很快：还没，等你回来。

余盏：有事？

陈傲天：文件变少了吧。

余盏：你拿的？

陈傲天：是那边的人。他们告诉集团，说我们对机密文件保管太过随意，所以替我们拿走了。

余盏：那边的人混在工会里？

陈傲天：恐怕是的。

余盏：有线索是谁？

陈傲天：不清楚。但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

余盏：知道了。时间不早，你睡吧。

陈傲天：会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