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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借给他800美元,供他完善设备的最后部分。
4月初,他带着机器来到该公司设在罗彻斯特的报房。这时,他已通知了线路另一端的纽约报务员。在纽约的一端,由著名报务员波普(Franklin Pope )负责。
试验约定在第二天早晨报务稀少的时候举行。汤姆在雷诺拱街电报局里向纽约发报,可是却未见对方回报。他相信这方法一定能够成功,仍继续向纽约发报;但是他终于发觉对方早已置之不顾了。这次试验使汤姆大感失望,他不得不神情沮丧地回家了。
他到专利局去登记他的发明,可是没有钱是不能呈请的,他只好眼看另一个发明者走进局来,获得了专利。这件事使他非常难受,一年来他所受的挫折,这次达到最高点。
数月的劳动一无所获,多年的梦想成为泡影。受迪生把借来的钱全都花光了。在波士顿,没有人再给他较多的钱。他的全部家产就是一堆破铜烂铁。他不但吃饭成问题,而且随时都有被债权人控告的危险。爱迪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于是决定去纽约另谋发展。
1869的深秋的一天,爱迪生偷偷地乘船离开了波士顿,送行的只有亚当斯一人。亚当斯说:“爱迪生,你决定离开波士顿,我也下决心去旧金山。”就这样,他们俩人分道扬镳各自东西了。
关于爱迪生怎样在纽约找到他的最初的一件工作,曾有过许多矛盾的不真实的传说。这里包括爱迪生自己的生活史,是用他自己的话述出来的,可以视为一个真实的供述。
“在1869年,一个深秋的早晨,法耳河的汽船把我从波士顿载到纽约,”他说。“那时,我刚满21岁。我带着我的地毡捆成的被包,从跳板上走起来的时候,自己周身打量了一下,才知道我口袋里没有一文钱。我须把我所有的钱充作旅费。我由甲板上走上街来,想要决定做点什么事。”我已经觉得很饿了——早餐似乎非常重要。一个流浪的少年,怎样能得到一餐早饭呢?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可是从我的步行之中抬头一看的时候,看见我正经过一个批发的制茶店。从门外一窥,我看见一个试茶的专门家,正在每口热气腾腾的锅里分辨茶的种类。我走到里面去了,问他可不可以给我一份式样。他对于这事很客气——这就是我在纽约城里怎样得到第一次早餐的情形。
“我认识一个在波士顿和我同事的电报生,他在城里一个什么地方有点工作,于是我的第二步,就是去探访他。他是一个有趣的人,我很相信,他会要顾念我,直到我有了工作的时候为止。我终究找着了他,不过知道他在一星期以前,自己失了业;他所帮助我的,充其量只能借一块钱给我;这一块钱我必须用到找着工作的时候。”我在好几个电报局里自荐。我请求华尔街金价指示公司里我所认识的一个人,让我在那屋里住下,放平屋角里的几个麻布袋,我就做成了一个很舒服的床铺。“那时金价指示公司管理了许多经纪人的存货车。这就是近代新闻电纸条的先导。那个机器非常简单,很像街上电车里面的一个车费登记机,——包括一个小长方形的盒子,前面有一个长横闩,几排平列的数目字,被两个关键管着。这样的机器,这个公司里大约有300个,都由总厂的一座总机器拨动。
“我对于这种器具发生了很大的兴趣,并且我有很充足的时间去研究它——纽约城里电报局的工作既不能像我期望的那么多。
“这时我想尽力把我的一块钱用到食物方面去。在那时代,城里有一个咖啡店,是一个公司开办的,叫做史密斯麦勒尔咖啡店,我知道他们一角钱卖一大碟桔子汤饼和一杯咖啡。我常常喜欢桔子汤饼,而且可以吃得很饱。确实,我有好几天都是用它作为我的主要食品。
“我靠着这一块钱能够过几天,我全不知道——可是我的命运突然地转过来了。这个运气之来,完全由于我所研究过的那个金价指示机。那时的金融非常紧急,金价的改变足以决定全市的物价和市价。自然指示机如果稍有一点扰动,其影响是非常严重的。市面已经呈了一种恐慌的情形,好像每点钟都有一触即发的形势。
“这时发生一种情形,公司里总厂的主要机器骤然停止了。一个连接的弹簧断脱了,落在两个齿轮的中间,那里不能容受这个弹簧。管理这个器具的人太慌张了,想不清楚该怎么办;公司的总理劳斯(Samuel s Laws )博士奔出来查明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更着急。这时,这地方渐渐站满了一些送信的仆役,是从各经纪人那里遣来的,他们见工作停止,几乎疯狂了。几分钟之内,那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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