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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有那么一句歌谣吗?丢失了一个马蹄铁,就丢失了一个国王;丢失了一个国王,就丢失了一场战争;丢失了一场战争,就丢失了一个国家。很多事情是相互联系的,正如我们所研究的炼金术一样。如果我们不懂得研究事物存在的规律,我们也就无法利用它。而事物彼此间总有着很多甚至连我们都不理解的神秘关联。现在看起来今天晚上生的这种事情,就属于这种情况。我们只能用偶然中的必然来解释了。否则,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
皮耶想了想,自语道:“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些仆役在之前都被进行过魔纹试验,力气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芬克没理由能够从谷里跑出来,而且谷里就有傀儡武士,为什么尼尔不直接动用谷里的武士,而要自己追出来,并和他生扭打呢?尼尔的药剂有被喝过的迹象,这说明他之前还受过伤。那个芬克又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受这么重的伤,使他被迫动用药剂?既然是在打斗中受到的伤害,尼尔又怎么能有空闲喝药并还把药再放回去?”
安德鲁皱了皱眉头:“正如导师所说的,人在困境时有时会爆出巨大的能量,武士们修炼斗气时采用的极限训练法,不就是通过将自己逼迫到绝境时来催那种能量吗?也许当时芬克就是爆出这种能量来也说不定。至于尼尔之所以不动用傀儡武士就追出来,哼哼,这个小子一向自大,可能他根本就认为芬克跑不了,所以才直接追出来的。至于说药剂,或许是因为芬克在逃跑时扯掉了他的徽章,却也给了他重创,结果自己在逃出谷口时被傀儡武士斩杀。而尼尔看到芬克死了,就想去看看灵种的情况如何,是否还能挽回,顺便也就给自己喝了药剂。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徽章被扯落,结果他也被傀儡武士杀死。”
“如果是那样的话,徽章掉落的地方似乎离尼尔的尸体太近了一些。”
“谁知道呢?或许是风吹过来的?”
“也可能是某个人杀了尼尔,故意伪造了现场。”
“哦?”安德鲁失笑:“那会是谁?”
“修伊格莱尔就有这个能力,他跟随兰斯洛特学过斗气,这一点你我都清楚,他有能力让尼尔受到重创。他还有徽章,可以自由出入山谷。”
“可问题是尼尔也知道这一点,他不可能连傀儡武士都不动用就任由格莱尔把他杀掉。只有芬克逃跑,他才可能会因为自大而不去动用谷内的傀儡武士,你总不会认为格莱尔有什么办法让傀儡武士不听使唤吧?而且事实证明他们两个也的确是谷口的傀儡武士杀的,傀儡武士剑上的血迹还没干呢。更何况兰斯洛特也说过,格莱尔只是一个初级武士,他根本没能力做到这一切,他连一个傀儡武士都打不过!”
“但他还是有嫌疑,别忘了城堡出事的时候他是最后一个来到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做这一切。”
“或许你觉得这种阴谋理论可以掩饰在这件事上你所犯的错误,但是你最好别把脏水泼到我最欣赏的手下身上。”
“就因为他刚才为你说了好话吗?安德鲁。”
“闭嘴皮耶,你死了一个学徒就一定要拉我的人下水吗?”
“够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海因斯突然叫道。他的手中亮出一颗水晶球:“我刚刚和兰斯洛特联系过了,今天晚上修伊格莱尔一直在湖边。已经连续好几天,格莱尔都在进行武士的极限训练法。根据兰斯洛特的说法,进行过极限训练法的人,连站起来都很困难,更别说跑到山谷里杀人了。而且……这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的确如此,导师。”安德鲁恭敬回答:“如果我是修伊格莱尔,就算是知道了灵种的事,我也只会选择逃跑,而不会来到这山谷里就为了杀死一名学徒。”
“也许他是为了救他的朋友芬克。”皮耶还有些不服气。
“可问题是他没有救他。芬克死了,而且是死在傀儡武士的剑下,他有徽章,他本可以带着芬克走。”
“也许是他没能救出来。”
“如果是那样的话,格莱尔自己也跑不了,别忘了尼尔还有启用灵种的办法,他有太多方法可以杀死格莱尔,而不是让他丢下芬克自己跑掉。”
“好了。”海因斯说道:“你们两个不要再争了,已经证实了山谷的事不可能和格莱尔有关,我们没有理由要怀疑兰斯洛特撒谎。而且我们是炼金师,不是治安署和律政署的那帮警犬。我们没有他们那样好的鼻子,可以嗅一下空气的味道就还原凶杀现场,也没有他们那种什么人都要怀疑,什么人都不信任的毛病。所以这件事没有必要再做争执,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