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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啊,这萧李氏最近正在和萧老板冷战呢,特别是前几日,小公子生病这萧李氏还不让去请大夫,可把萧老板气得半死。”
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她不过随口编的故事,竟有几分贴近这现实了。沈西辞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再后面的不过是,她那曾经的挑剔的婆婆和热爱颠倒是非黑白的弟妹之间也是不消停的。
将放凉的茶水灌入,沈西辞觉得后半段的八卦听来很是让人神清气爽,觉得她也该像秀秀说一下今天自己的战绩了,毕竟那双目光闪闪的双眼足以说明她的八卦之魂在燃烧。
“我方才和箫哲谈了一下,他握住我的手了。”说着还扬了扬手,秀秀果然面色一喜将她的手握了过去,没一会儿神色又黯淡下去,“怎么了?”
“姑娘,你这可牺牲大了,这样下去吃亏了可怎么办?”
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秀秀的脑袋:“我怎么可能吃亏,放心吧。”
秀秀点点头,仍是满眼的担忧:“总之姑娘你可得小心点,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着别人碗里的。”
恩,这句话倒总结得简洁精髓。两人聊完之后睡得特别安稳,和箫哲有了进展也不枉她受这晕船的罪了。
余下六日,虽勉强适应了船上的生活,但总归还是不舒坦的,偶尔,靠岸休息的时候,箫哲会给她买些好吃的,秀秀撑着伞,他变坐在一旁替她挥着折扇,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这是一对极其恩爱的新婚夫妇呢。
沈西辞没有拒绝,她为什么要拒绝呢,她可巴不得这些风言风语传到李明月口中,就好像当初她撞见他二人幽会时一样,光想想李明月气炸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
偶尔心情好,身体也舒坦的时候她也会弹琴给箫哲听,惹来旁人的称赞也顺道夸了夸箫哲,说他娶了位才色俱佳的夫人,很是长面子。沈西辞也没有不解风情的解释他俩并不是那样的关系,倒是一旁的小厮急了,说怕这些传给夫人知道了怕是要闹。
箫哲想想觉得也事,便没再那么招摇了。呆在船上的时间极其难打发,他喜欢下棋,奈何沈西辞并不会,这教她下棋也费了不少时间。
倒勉强能自己控局,那技术也差的让人不忍直视,箫哲最后只能放弃培养她下棋的念头,只想着等回去时他也要去买几本书来瞧瞧。
沈西辞的确不会下棋,但教会后也没差到那种地步,她人本来也不傻,特别是决定接近箫哲后脑子开发得越发厉害,故意装傻也是不想和他耗,还不如她看书来得有意思。
秀秀也没闲着,这几天嘴巴就没停过。
作者有话要说:
☆、017 琴谱
还算顺利的抵达了江南,天高皇帝远的一路被当成箫哲夫人来接待,接头的苏老板明里暗里没少夸她漂亮之类,沈西辞笑眯眯的没有解释,现在能做得有多过分就能想象回皇城后李明月有多气愤,她干嘛要拒绝呢?
午饭之后,她弹起了一曲高山流水,被捧得都快上了天,箫哲跟着长了面子,下午时俩人去看了布匹,新兴的这家布坊,无论从材质和做工上都比白家的好太多,沈西辞悄悄看来箫哲一眼,不言而喻的暗示,后者略有些心虚。
看完布料后选了最贵的两匹,箫哲同苏老板去看机器,秀秀便抱着布匹同她回客栈休息,在水上飘了几日,觉得自己踩在路面上都有些头重脚轻的,很是不舒服。
穿过繁华的闹市,她低头行路不挺,忽然被人推了把,回神时自己已经停在了一个小摊前,木质的架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一些饰品,以红豆为主,这些小玩意儿她年少时倒是喜欢的紧,秀秀抱着两匹布还垫着脚尖来看,想着她年纪轻轻脑子里大约还怀了不少风花雪月,伸手从她手中接过布匹,将位置让了出来。“喜欢什么自己拿吧,我送你。”
“真的?”听到送这个字,秀秀更是心花怒放,她这小财迷的模样倒是和箫哲颇有几分相似。
左挑右选的捡了条红豆串的手链,还一拿拿了两。一条自己用,一条美其名曰送她,恩,她出钱,来送自己,这生意做得很是划算嘛。
沈西辞付了钱,正准备走,就见老板拿了条绦带出来替补,丝线穿着红豆编制而成,浅白的丝线中镶嵌着红色的豆,并不太着眼,却也相得益彰。
让她停步最为重要的大约是她和箫哲刚相识的那会儿,作为一个尚且怀春的少女,她同秀秀一般,对红豆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欢。应了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她找了许久找不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