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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臻看她留着眼泪的样子翘起嘴角走了过去。将她推到一边,开始帮她切洋葱。
林瑶瑶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奇怪地看着廖臻,切了这么久,他居然半点流眼泪的意思都没有。林瑶瑶不禁奇怪道:“你怎么不会流泪?”
廖臻瞟了她一眼说:“我从小就不会哭。”
林瑶瑶慢慢长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廖臻:“小时候尿床也不哭吗?”
廖臻摇了摇头:“父亲带我看了医生也查不出什么病症,大约是心理障碍一类,但既然不影响智商,也就不必治疗。”
林瑶瑶小声道:“我奶奶说,不爱哭的人心都硬。”
廖臻微微转头,瞟着她道:“爱哭的人心就软?也未必吧?没心没肺的,没事装样子罢了!”
林瑶瑶推着他的腰道:“说谁呢!我怎么装样子了,明明都是你每次惹得我很伤心!”
廖臻一本正经,说道:“那你亲亲我,我看看你是硬的还是软的?”
这样直白的要求好羞耻。可是昨晚分隔了一夜,没有亲亲抱抱,其实她的心里也思念啊。看了看大家都不在屋子里,
林瑶瑶踮起穿着兔子拖鞋的脚尖,搂住了廖臻的脖子。廖臻配合地弯下了腰,含住了她递送过来的香唇。
方才小吃货一定是吃了橙子,无论嘴唇和舌头都是甜橙的味道,轻轻一含便香软多汁,尤其是小舌尖羞怯躲闪时,撩人极了……
偏偏林瑶瑶撩拨人了却毫无自觉,只让他浅尝了一下,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后撤:“你说我的精魂没有被废,那么,我们当年那一夜……是怎么回事?”
廖臻被撩拨得火起,伸手抱起了她,走了几步,将她抵在了自己与冰箱之间,冷冷道:“还能怎么回事?你欲火焚身,想要侵犯我,但是我定力非凡,没有让你得逞……怎么样,要不要继续下手,这次我不抵抗……”说完不由得加深了唇舌侵占……
林瑶瑶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却又觉得这种辣手摧草的事情,好像失去理智的自己也真能做出来。不由得合拢手臂,紧紧抱住了他……
可是就在这时,本来沉溺其中的林瑶瑶却突然睁开眼,伸手推着他坚实的胸膛。
但是她的小力气简直是螳臂当车,哪里能推得开廖臻?最后,便只能呜咽着解救被纠缠的舌头,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才得以挣脱开那霸道的唇舌。
“别……有人进来了……”
男人有些欲求不满,回身望过去,却发现本该离去的梁慎言含笑靠在门口望着他们。
廖臻平稳了下气息,将怀里被举起的人放回到地面上,然后问道:“怎么了?还有事情?”
梁慎言笑着说:“古墓那边刚来电话,说是又有发现,所以我还要再叨扰一段时间,毕竟你们也一时半会进不了祖地,不是吗?”
林瑶瑶被梁慎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又取了一颗洋葱递给廖臻让他去切。自己则去院子里给正在花丛里扑蝴蝶玩的老虎儿喂食。
老虎最近很爱吃林瑶瑶自制的猫食。像蜂蜜腌制的小鱼干,完全媲美猫界米其林标准。老虎舒服地四脚朝天仰躺在细软的草丛里,让铲粪官一小条一小条地往它的嘴里喂。
林瑶瑶蹲得腿有些发麻,就也干脆坐到了草地上,舒展着牛仔短裤露出的两条细白匀称的长腿,懒洋洋地晒晒太阳。
可是回身的功夫,却发现梁慎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门廊下的木凳上,背靠着门柱,双手插在裤兜里,长发披散在俊脸两侧,目光直直望向了她,深沉得像调浓的墨汁,
林瑶瑶突然发现他的眸色简直与自己梦境里的那个可怕男人一模一样,手里端着的装鱼干的小碟子一不小心,跌落到了地上。
可是当她捡起鱼干时,再抬头,他已经进了屋子,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他正在跟廖臻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
吃过午饭时,廖臻拖着林瑶瑶去午睡补觉去了。
昨晚廖臻其实通晓未睡,关于蚩尤乃两个人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蹊跷。于是翻阅了一些文献。
最后到底是让他找到了一些线索。关于蚩尤最明晰的介绍,是《史记》里的记载:“蚩尤有兄弟八十一人,并铜头铁额,食沙石子,创立兵杖刀戟大弩,威行天下。”
这个咋一看,并没有什么新意的记载,不过是说蚩尤家族人丁兴旺,身怀异能,有刀枪不入之身。不过后世的许多考古学家认为,许多传说折射了当时的生产力发展,说蚩尤兄弟铜头铁额,其实应该是反映了当时的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