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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夫离开座位,从身后抱住我,饱含深情地说:“别伤心,小蓉,我会用我宽阔的胸膛抚慰你受伤的心的!”不用了,你不欺负我,我就烧高香了!你的温柔我没命承受!这句话等同于,承受了就会没命!
身边的舞蹈冷眼挑向武大夫,好似蓄积着怒气,不知此时身后的武大夫是何神情,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成功气到了舞蹈。张文暗自嘀咕:“我这么英俊潇洒,不还单着呢嘛,就凭她,怎么可能!如果真找到,那不是缺脑仁,就是审美严重扭曲!”我刚要瞪向张文,却见他疼得脸皱成一团,死瞪着舞蹈。舞蹈却已悠闲地低头继续吃饭了。
武妈妈看得有些迷惑,劝解我:“小蓉,你还年轻,很快就会再找到了。找到了,一定先带家里来给妈妈看看哦!”
“恩!”我闷声答应,心中却是愁肠百转。
饭后,贾画又和武妈妈聊了许久,她们谈得很投机,有很多共同话题,而我则很难插上话,贾画比起我更象是武妈妈的女儿。什么性感女郎,简直是百变女郎!看来和这个家沾上关系的,除了武妈妈,就没特别正常的!
贾画扶武妈妈去休息后,便离开了。待她走后,武大夫向我解释说,我走失后武妈妈伤心过度,健康每况愈下,于是贾画的妈妈,也就是武妈妈的妹妹,便将贾画寄养在他家两年之久。这就对了,贾画精神分裂终于找到了根本原因,一定是早些年没少在这个禽兽之家遭迫害。
不久,舞蹈将吃饭时被我喷脏的衣服递给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你给我洗一下,是不是应该的啊?”
我没有辩解,默默接过,心里竟感到一丝欣喜。刚拿着舞蹈的衣服感动,面前突然出现堆积如山的衣服,原来是武大夫和张文也闻声而至。既然要洗,索性就将自己的衣服一并洗了。虽然我从未洗过衣服,但用洗衣机我总是会的,更何况是全自动滚筒洗衣机。可是折腾了半天,就是不见洗衣机工作。武大夫三人此时都已分别回了房间。考虑过后,决定去求助武大夫。看到他门上写的“请勿敲门”后,我犹豫再三,决定推门而入。谁知门打开的那一刻,赫然看到迎面的墙上写着更为巨大的几个字——“直接推门而入者抽血!”我大惊,瞥了眼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武大夫,匆忙退了出去。等了一会,定了定心神,才敲了门,得到武大夫应允后方才进去。武大夫示意我随手关门,我这一关门,才发现门的另一面上写着更为令人心惊肉跳的“敲门者解剖”!昏厥!武大夫阴森森的表情,让我浑身一哆嗦。我迅速用眼扫过墙上挂着的各种标本,顿时感觉一阵阵阴风吹过后颈。视线再移到床头那把闪亮的手术刀时,我尖叫出声。这时,就听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踢开,可怜的我还在门前站着呢,就这么象煤灰饼似的被贴到了墙上。鼻子一痛,随即感觉热乎乎的液体从鼻中流出。未等我反应,武大夫已经蹿到我面前,用玻璃杯给我接鼻血了。他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说着风凉话:“本来我是不忍心抽你血的,不过武二这下替我解决了!”
舞蹈斜靠在门口,冷嘲道:“连张三一般都不敢进他的房间,你的胆子还真大呢!”我心惊胆颤地又瞅了眼床头的手术刀,趁舞蹈在,壮了壮胆,问道:“大哥,你怎么放手术刀在床头?”
武大夫悠然答道:“刮胡子。”还好,不是割脖子用的!
原以为武大夫会给我处理下鼻血,可等了一会,他却只顾着接我的血,丝毫没有给我止血的意思,我只得主动要求:“大哥,我这么流血下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武大夫拍了拍胸口,“放心,放放血是死不了的!”我说,你都接了半杯了,差不多行了!我仰起头,可怜地说:“可是放太久了,也不太好吧。虽然死不了,但是我还得存点血一会洗衣服呢!否则,洗着洗着,缺血晕倒多不好。”
“说得也是。”武大夫将杯子移到我的唇边,不舍地说:“要不你先把这杯流的血喝下去补一下吧!”
谁来救救我啊~我死闭着嘴,猛摇头,武大夫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从他的被子上揪了块棉花,塞入我鼻孔。
“大哥,这个不消毒可以吗?是不是不太卫生啊?”
“讲卫生那是护士,我们医生全这样!”武大夫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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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