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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先过了‘十八铜人’。而这能过去的,必然就是一流高手。就算没名没姓,也必然会引起云华的注意。没奈何,只好在这大热天包个头巾,冒充西域客商,即便如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更多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小路。
两人白天投宿,到了晚上就施展上乘轻功,虽然耗费不少体力可是比起那千里马,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之南下并没有什么高山险阻,一月后,两人已经是赶到了扬州。
说起扬州,春秋时称“邗”汉时称“广陵”、“江都”等,东晋、南朝置“南兖州”,周时称“吴州”。隋开皇九年改吴州为扬州,唐高祖武德八年,将扬州治所从丹阳移到江北,从此广陵便享有了扬州的专名。唐太宗贞观元年,改扬州为广陵郡。肃宗乾元元年,广陵郡又复改为扬州。哎?说到这,小林想起来,那绝世古曲《广陵散》也有一种说法,说就是广陵地区的民歌。诗中说得也好‘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要说到赏月,那扬州必定是个好去处,无论阴晴圆缺,都是明皓照人,婵娟多姿,月色荡漾,颇有广寒之感。正应了那句‘淡妆浓抹总相宜’。
可是再美的月色,也留不了飘零儿女的脚步。无尘大师和司徒旷赶到扬州城时恰逢子时,月色大好,可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前方的迷途和驱散不尽的黑暗。那明月得知不可挽留,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光华,为两个英雄点灯。
一进城,无尘大师就带着司徒旷向城西奔去。两人借屋影重重,来到了一个柴院。无尘大师用手掌贴着柴扉,轻轻抹过,一个小小的‘迎’字便沿着柴门门锁的裂痕舒展开来。接着用‘传音入密’道:‘云卷云舒愁风雨。’话音未落,便有人回应道:‘华绽华陨盼桃源。’随后,柴门吱吱呀呀得一点点打开,一位满脸风霜,皮肤枯黄的长者背着驼峰看了看左右,见没有异状,便示意无尘大师他们进门。
院子里大小不一的菊花含苞待放,陋室门前还有一颗大柳树,颇有陶潜三味。长者悄悄把门关上,送两人进了房里。大眼一看,陋室之内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比陋室还要陋,就连喝茶吃饭用的杯盏也都没全乎的,桌椅板凳下面都垫了大小不一的砖头。除了这些,再无其他,甚至连刚才答话的人,也都没有踪影。
司徒旷正想说奇怪,只听‘砰!’得一声,脚边地板裂了开来,一条幽深的密道呈现在两人眼前。老人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身后,沙哑的声音响起,道了声‘两位请。
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下,宁静的火焰默默,点亮了漆黑的密室。几张破旧的椅子,两张枯木桌案,玲珑架分立两旁,一副关公的画像,甚至屏风也没有,再也简单不过的布置。’画像下坐着的蓬头乱发衣衫不整的狂客大笑道:‘哈哈哈,无尘大师远道而来,鄙人本应远迎,还望恕罪。’说罢,猛地就是抱拳。无尘大师正要回礼,那人却随即便大哭起来‘哇~无尘大师您可来了!万望大师相助,救救我云华啊!’他抱着无尘大师哭成了一滩烂泥。
无尘大师轻拍着他的肩膀,‘阿弥陀佛,凌施主,云华广结善缘,定能化险为夷。’原来这人叫凌远恶,无尘大师在归隐之前曾救过他一次,虽然和无尘大师同姓,却是不同源的。这人最大的优点莫过知恩图报,凡是帮过他的人,他都记得银熊相貌。十年前一次天山寒清子曾救过他一命,可是寒清子说什么也不要他报答。他没奈何,听说他需要天山雪莲,就花了整整五天五夜,等他把雪莲送去的时候,自己都已经快冻成了一个冰人,若不是寒清子医术精湛,凌远恶早已不在人间了。”
“好男儿!这年头,这样的汉子不多啊。”
“可不咋地,前几天我扶个跌倒的盲眼老人,还被讹了好多钱呢。”
“你说那个是‘赵瞎子’,专门讹人的。”
“啊?我以后再也不管了,管不起。”
“哎哎哎~”林江打断道:“讹归讹,这好事嘛,还是多多益善。这孔明先生的《戒子篇》中不就说‘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嘛。我就相信,这世上,还是好人要多一些。闲言少叙,咱们言归正传。且说无尘大师和司徒旷废了老鼻子劲才把他劝得不哭了。凌远恶哪知道无尘大师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止了哭声后便是精神奕奕。无尘大师呢?那是一脸弥勒。司徒旷则是手按长剑,跃跃欲试。
随即凌远恶便把云华的情况详详细细得说了一遍。”
大致情况,和我的推测没有什么出入。我慢慢泡着茶,此刻的手指,比任何时候都要稳定。自从那时以后,手就经常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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