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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小孩。”说这话像明白了什么。
傅静说:“我妈讲,我爸他们老傅家五代单传,我哥又不争气,结婚两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别看我爸不闻不问,心里一定急,特别现在都快退休了,越来越像个老封建。”
“这样吧,我家已经有个侄子,咱们的那个就让他姓傅,好不好?”高勇学起傅书记的腔调,说完哈哈大笑。傅静笑着打了他一下,手穿进他的臂弯说:“去你的,想咒我哥生不出呀!”
二人有说有笑地走出省委大院,后面跟着同样有说有笑的陈士风和唐建红。
郎中保已经在省委大门外抽了半包烟。
拿到第一笔赏金前,郎中保已盘算搬家。半个月来,他不再去卖报,一心查找张科长名单上的人。这天,在一处离小小幼儿园较近的住所,碰上有房出租,虽然房租贵点,但方便小小,于是马上动手搬家。也没多少东西可搬,主要是购买一些家什,给小小买大彩电是首当其冲的,还有游戏机和一些玩具。一切安排完毕,又过了小小的放学时间,急急忙忙打一部的士。心想,这小子今晚肯定兴奋到半夜才睡。
来到幼儿园,远远看见傅静和小小站在路旁。才开门下车,小小嚷嚷着奔来。
“爸,你发财,坐的士来?今天是阿姨的生日,她请我吃饭,行吗?”
郎中宝摸了一把儿子的头,牵儿子走近傅静,那晚不欢而散,两人一直没碰过面。他微微低下头说:“我今天搬家,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晚上去接他,你看几点去?”
“爸,又搬家呀!”夹在两个大人中间的小小抢话说,“你是不是又没钱了?越搬越高,我可爬不上。”
“这回不高了,三楼。去吧,听阿姨的话,要懂礼貌。”
“九点左右吧。”傅静写了一个地址,“你如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接过地址,郎中宝打开的士车门,想掏钱包,瞥了一眼坐进车的傅静,手放在口袋没抽出。
过生日总要送些东西吧?送走的士,郎中保去了一家鲜花店。一个人懒得回家做饭,在路边大排挡点了两样菜,喝了三瓶啤酒,看看天色已晚,没表不知道时间,不敢要第四瓶。来到省委大院,时间早得很。
省委大门又有人走出了,是他们。傅静和一个男人携手而出,还有陈士风和唐建红,却没见小小。
“让你久等了。”傅静离郎中保还有五米左右,抽出放在高勇臂弯中的手。“是这样,我爸想留小小住一晚,你看方便吗?我叫他马上送出来也行。”
郎中保还没想好怎么答,傅静身边的男人开口了:“周末,我看就让他们老少乐一乐。是郎师傅吧?我叫高勇,你有一个非常可爱儿子。”主动和郎中保握手。
“哈哈!郎师傅。”走近的唐建红给高勇这个称呼惹得大笑,“高勇,我们郎大哥,以前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不比你现在差。”
“对不起、对不起!”高勇连声抱歉,“在工地和工人师傅打交道多了,叫顺了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郎兄。”
“没关系,没关系。”郎中保没听出有什么不敬,“那个、小小太皮,怕打扰你父母休息。”他后边的话是跟傅静说。
傅静笑说:“他们才开心呢!你要怕他皮,叫我妈帮你带好了。”
“是啊,是啊!”高勇说。“小小乖得很,二老争着宠他呢!放心吧。哦!郎兄,今晚小静生日,跟我们一起去喝几杯。我去开车来,你别走。”高勇热情地拍郎中保的肩,又小跑进省委大院。
“对,郎兄。我现在能陪你喝了,一块去。”陈士风刚才插不上话,也上前邀郎中保。
“这个不打扰了,我、我明天还有事,你、你们玩吧。”郎中保说完要走。
傅静说:“劳逸结合嘛!你整天在街上跑,和大家一起放松一下不好吗?况且今天是我生日,不赏脸?”
第九章
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地上躺着一个人,没有耳朵没有鼻子的人,眼珠也吊在脸上,更可怕的是胸前一大块皮给剥了下来,露出红红的肉。那人居然在笑,有个持刀人仍在他身上动作,最后一刀割下阴茎。持刀人转过脸来,竟是自己!
陈士风从床上惊醒,这个噩梦的内容有无数种版本,已经很久没做了。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的确睡在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很整洁,唐建红穿学士袍的相片挂在墙上,这儿应该是她的宿舍。不胜酒力,故作豪爽,不但和高勇拼酒,还向郎中保挑战。忘了是怎么来到这里。床前有个脸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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