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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苏曼乐得离去,白夜正欲跟随却被一把玉扇拦住,一张笑脸无限放大,白夜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柔软的唇轻轻擦过白夜如无的脸庞,白夜用袖子擦了下脸,静静的看着苏闫的眼睛,苏闫大笑:白夜?你真可爱。白夜…………这人真是有病,苏闫的头轻轻的靠近白夜耳旁,搁在白夜的小肩膀上,缓缓吐了口气,惹得白夜一阵颤栗,恶趣味真浓…苏闫特意卷着舌音带着十足的魅惑之音道:看上本太子的四弟了?白夜身子一僵,然后笑了:要看上也该看上太子你,不是吗?是的,苏闫从一开始就不把白夜当七岁孩童看,他从看到那双淡然的眼睛开始就觉得此小孩太过深沉,那双眸太黑了,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深沉,太过于吸引同类了。听闻白夜此言,苏闫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快如电的兴味:白夜,你可知这是玩火? “喔~…大安何时男风盛行?”白夜一字一字的从唇齿间蹦出来,冷硬如铁,奈何有人自觉热情如火,毫无压力的苏闫伸手捏住白夜的肩膀,白夜知道自己肩膀此刻该是又红又肿的,该死的,自己这破身板太不占优势了,白夜冷笑:“恼羞成怒?”…太子不为所动,依旧面如春风:“你不正对本太子很感兴趣?本太子乐意满足你。”玉扇一转插入腰间,右手扣住白夜的后脑勺,强迫性而又绝对压制,白夜无力反抗,温热湿滑的舌头轻柔的摩挲着光洁的脸,终是没有耐心,苏闫看着紧闭双唇的白夜,手下一用力,白夜嗯哼一声,正是这个时候,那灵巧如蛇的舌头闯进了唇齿间,攻城略地,尝尽佳酿,玩火过头总是容易失火的,苏闫眉头紧皱,青筋暴起,喘息声一声沉过一声,白夜暗道不好,一只大手已经伸进胸膛,那敏感的地方此刻正被人狠狠的搓捏把玩,一声闷哼从白夜嘴里溢出,听到此声的苏闫更加无法克制了,一手操起白夜卷在怀里,另一手加快速度,愣是在白夜那稚嫩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瘀青,白夜怒,狠狠的咬住苏闫那狡猾的舌头,一滴殷红的血从两人的嘴角缝合处淌出,分外的暧昧,又惊心动魄,苏闫吃痛放开了白夜,然而下半身的痛又是如此的急迫,膨胀的物体隔着衣服将热度传给白夜,白夜抬腿正欲踢过去,却听到一道清越之音:大哥。此时,苏闫已经将白夜放下,衣服平整,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狼狈,苏闫道:四弟不歇着怎又出来溜达,不然下午的课又该打瞌睡了。白夜凑近苏闫耳边冷声道:看来太子真是兴致异常啊,恕本公子无法恭维。而后刻意放大声音道:告辞。苏闫笑的宠溺,看得苏曼不禁寒毛竖起,因为苏闫,苏曼才打量起白夜来,白夜笑着朝苏曼点头,苏曼也回之以礼,白夜转身离开,小手紧紧握成拳,苏闫…他记住了。
若说白夜和苏闫的缘分呢,那绝对是孽缘,白夜越是躲着苏闫,苏闫便越是高兴演一出猫追老鼠的戏,经过皇宫一行之后,太子便来将军府来的勤了,宫中众说纷纭,白夜心中是盛了一块明镜,知道黑是黑,白是白,太子的心机不可谓深也不可谓不深,白夜也从父亲那儿旁敲侧击过,也偶尔童言无忌的说过一些话,毕竟将军府待他不错,这也是他现如今唯一的保命王牌,这些日子,他央求着父亲给自己找了一打武师,本来他是做着一辈子做普通人的打算,就没想过习武,后来因为…嗯,这个原因看前面就知道了,而且百无一用是书生,想到受制于人不能反抗的那种绝望变充满了斗志,苏闫虽打着与白夜哥俩好的名号来将军府,倒是很少见到白夜,常是与白将军闲聊,白夜一见下人通报,便早早离府找个清净的地方练习剑术轻功。
这日,太子又来了,提着一大堆的幼稚玩意儿,说是要送给白将军可爱的小儿子,白夜自觉自己已十分淡定了,奈何有些人的犯贱恶心人的功力深厚,白夜已然破功,一口穿越时空的老血啊…他提着剑谱手执一把短剑翻墙越院,轻巧熟练的溜到了君临峰,君临峰山腰处有一池荷,此时开得正旺,白夜踮脚踩上荷叶,努力保持身轻体盈,以此找到那种飞檐走壁立于高墙的感觉,哗啦一声,从水底冒出一个黑溜溜的头,嗯…其实是湿漉漉的头发软趴趴的顺着头,所以看起来黑溜溜的,一只手将头发撸开,看向站在荷叶上的白夜,白夜被这一眼看的脚尖不稳,啪的一声砸进池子里,激起一层雪白的浪花,苏曼将手中的莲子扔到岸上朝白夜落水的地方划去,白夜故作不会游泳在水中使劲扑腾扑腾,愣是将那个浅浅地荷塘给整成好似一个几十米深的湖泊,看得苏曼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好一脸深沉的将白夜捞进怀里游向岸边,白夜狠下心继续踹水还狠狠的惯了两口水,试图把自己灌晕,苏曼无奈极了,只好用一只腿夹住那乱抖的腿,一只手搂住腰借力朝岸上划,临岸,白夜两眼一翻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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