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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姜老稀奇的打量着温老,“当然是你这老家伙府上的春风把我给吹来了!”温老熟稔的开着玩笑,并随着姜老的指引,和旁边一言不发的华老入了座。顾清秋和郎乔也分别向姜老贺寿,之后也坐下了,她们身后两人则自觉的坐到了简月茹那桌。
看来重要宾客差不多都已到齐了,随着姜府府主一声令下,下人们开始麻利的穿梭于厅堂送上香气四溢的饭菜,和温老聊了几句的姜老站起身,轻轻摆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本就一直留意着中间大桌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今日是我这的寿辰,原本是不打算费事儿的,可又不忍拒绝孩子们的孝心,没想到今日有这么多的朋友前来,我老人家很高兴,谢谢各位!这杯酒先干为敬!大家请随意!”姜老一仰脖,一杯酒进肚。
众人纷纷拿起酒杯,大多像姜老那样一口干了,嘴上连连说着祝寿的话。之后每张桌的宾客暂时组成了一个小团体,边吃边聊,很是热闹,当然也有像简一三人这样安静吃饭的,但不管是聊天还是吃饭,人们还是留了一丝注意力在中间的几位重量级人物身上。
于是,中间那桌与温老边吃边聊的姜老突然间的问话也传入了人们的耳朵:“咦,简一和樊多那两个娃娃没来?”吃得正香的简一猛的呛咳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身旁明白她为何选择厅堂角落位置的两人嘴角咧了咧,忍笑。
樊多是肯定没来的,因为他的出现不可能不引起注意,认识简一的人看看周围,也没找到简一,只当是她也没来,见没被众人发现,简一轻轻松了口气。“应该是樊多身子不便,简姑娘要照顾他吧”,坐在姜老一侧的姜府府主猜测着,听语气并未对两人的未到场生出不悦。姜老随之“喔”了一声,显是想到了樊多怀孕的事儿。
因姜老的一句问话,厅堂里对简一和樊多的议论有明显升温的趋势,被议论的本人却是悠闲的吃着饭菜,好奇也罢、嘲讽也罢,简一怎么会在意这些!
这时,一人离桌向中间大桌走去的举动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只见她走到离姜老两步处停下脚步,深施一礼,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旧的木匣子。
“铁府府主!”“咦?她要做什么?”“原来她就是铁府府主!”宾客们一边看着她的举动,一边窃窃私语。红舞适时的送上了铁府和这位府主的底细,原来这是个近几十年崛起的府,祖辈是铁匠,后辈逐渐发展到铸炼兵刃,尤以精湛的刀剑铸艺著称,该府也逐渐成为很多江湖人士拜托炼制兵刃或是上门求得趁手兵刃的地方,虽远不及五大府的势力,但发展势头不错,且与五府都有生意上的往来,现任府主为人正直,对所铸的每一把兵刃要求及其苛刻,力求精益求精,她的严谨态度因此受到人们的敬重。
简一观她的面孔与神色,确实是一副刚正的样子,随着她打开木盒,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块儿用绸布包裹的东西放到摊开的手掌上,绸布已泛黄,显然年代久远,再见她打开一层层的绸布,众人的好奇心着实被她的举动勾起来了。
就在最后一层绸布剥落,露出中间的一块儿刻着花纹的青色玉石时,“水府!”“水字图!”惊呼声来自在座的三位尊者,而黄真身上一瞬散发的杀气让附近几桌的人脊背发凉,看向这边,简一连忙拍拍她的肩膀,试着安慰她,而能让她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东西肯定与惨案有关,再看那块儿玉石,难道这就是原本挂在黄真儿子脖子上、最终被黑衣人抢走的玉石?极力压制气势外放的黄真看到简一递来的眼神,点点头。
至于三人喊出的“水府”,据说是远古时这块大陆上最为显赫的一个大府,府主更是神功在身,后不知什么原因完全覆灭,有人说府主去世时将她的神功和府中宝藏的地址都藏进了一块儿玉中,“水字图”是水府的标识,人们听说过,但没见过,却没想到几位尊者见过,这么看来玉上的图案就是“水字图”了,那这块儿玉是不是就是藏了秘密的玉石?
“姜老,这块儿玉石是我的祖辈一代代传下来的,玉石上的图案正是你们所说的“水字图”,它也正是传说中的玉石,”一句话出口,宾客立刻像炸了锅一样的交头接耳,看向玉石的眼神也变得热切。
“您还记不记得去年救起的一个女子,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为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我把这块儿玉石当做寿礼送给您!根据祖辈留下的遗训,若找到一个身上有“水字图”胎记的人,她的血可以唤醒玉石。”
“咣当”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人们齐齐向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只见厅堂角落处一男子慌乱的要捡起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