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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过于亲近,就会引起艾塞尔沃尔夫的怀疑,你和你的母亲都会有危险。艾维斯,他很爱你。”
罗伊纳的话让艾维斯越发哽咽难平:“……在来魔都之前我该告诉他的,其实,每天我结束祷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的父亲,是阿道夫·斯克林杰。”
黑发美女只是以难得一见的温柔顺抚着黄眼青年柔软的茶褐色长发,在艾维斯渐渐平静下来之后,远眺着威塞克斯的方向开了口:“想去打探他的消息就去吧,即使想亲自去威塞克斯也没关系。”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决绝,“回不回来,是你的自由。”
“……”艾维斯从罗伊纳的怀里抬起了头,还潮湿的黄色眼睛带着几分意外地望着面前的黑发美女。
“我说放你走,就会放你走。”罗伊纳收回了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松开手,径自下了塔楼。
透过书房的窗子望着艾维斯的背影消失在黑色的铸铁大门之外,罗伊纳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她的睡眠向来很少,到了这个时间还没有什么睡意。虽然早知道那个男人的死是必然的,但一旦真的消失,竟然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感觉很奇怪,但是,绝对与复仇成功的快感无关。
信步走在走廊里,城堡中的人除了夜巡者多半都睡了,城堡显得有些空旷。无意识地,罗伊纳又走到了萨拉查曾经住过的屋子之前。面对着略微积尘的门怔忡片刻,她用咒语清洁了扶手,伸手握了上去,但犹豫了一下,没有打开,而是转身离去。片刻,她又毫无目的地闲逛到了另一扇门前,盯着门扇上的花纹出神片刻,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叹息一声掉开了头,却一头黑线地看到黄眼青年正在身边沉默地站着,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我在看你会不会打开。”刚才塔楼上的脆弱如孩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艾维斯和往日一样平淡地说。
罗伊纳瞟了他一眼,坦然地打开门走了进去:“于是,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可以这么说。”艾维斯随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行李随便地漂浮到了架子上,语气与如平常一样的镇定,“仔细一想其实很简单。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力杀得了我父亲。”
罗伊纳猛地转头,两个人的眼神相遇,她已经明白了艾维斯所指的答案。
“别给我希望。”罗伊纳轻声但坚决地说,“人死不能复生。我不想体验从幻想的高塔上跌下来的感觉。”
“嗯,也好。”艾维斯毫不在意地解着旅行靴的带子,“毕竟,惊喜带来的快感会更多。”
罗伊纳懒懒地笑笑:“那么,你决定留在魔都了?”
“是。”艾维斯的目光有些怅然,“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去找过他,现在再去又有什么意义?像格莱芬多那样不顾一切地发疯?算了,他会从地狱里爬出来把我在屋顶上吊上至少十二个小时。他教给我的东西中很重要的一条,是凡事向前看。”他抬着略显可怜的黄眼睛看着罗伊纳,“现在父亲和母亲都不在了,双生弟弟不知所踪,威塞克斯王室想必也已经抹除了我的存在。”摇了摇头,“我只有这里了。”
装可怜的艾维斯被罗伊纳华丽丽地鄙视了:“魔都不养没断奶的娃娃!要想留在这里,就证明你不是一无是处!”
对着罗伊纳扬长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但很快笑容又消失了。艾维斯倒回了床上,黄色的眼珠默默地盯着天花板,片刻,叹息一声,用一只手遮住了脸。
被修改过记忆的尤利西斯只记得不久前失去了双亲,由这两个大哥哥暂时代为照顾。懂事的男孩经常帮着他们料理旅行中的杂事,比如此时,三个人面前的篝火以及上面的烤野兔就出自男孩之手。
照理说,有两个大人的存在这种事情本不该轮得到他。但在前一天,戈德里克在尝试了N次也没成功放出一个荧光闪烁后,用小动物般哀怨的眼神看着萨拉查,萨拉查实在被这无声的控诉盯得如芒在背,怒冲冲地丢出了一句:“我会负责!”
他的本义是会负责尽快帮戈德里克恢复魔力,但最近经常处于心猿意马状态的某金毛狮王误会到了另一个层面,华丽丽地……立仆。
虽然一向正直但并非对耍无赖一窍不通(不然你以为是谁逗小蛇发了“什么时候都不杀我”的誓?)而且被母上大人灌了一肚子乱七八糟内容的狮子借着“没有准备起火用具又无法使用火焰熊熊”的理由,外加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和一句哀怨的“你不是说你会负责吗”把觅食任务交给了萨拉查。而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小蛇咬牙切齿地在一脸哭丧的戈德里克面前摆了一只烤成了焦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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