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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热热闹闹的“五一”晚会后,关于员工生日、婚丧的福利制度和新的奖罚制度首先得到了认真贯彻执行。“五一”期间结婚的员工很多,生日的员工不少,有的燕赤霞竟然亲自上门到贺,人们的期盼正在变成现实。
“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信念正在九霄集团迅速深入人心,令燕赤霞享有了九霄集团自成立以来史无前例的威望。尽管不少人心中还存在着“红旗到底能打多久”的疑虑,还是纷纷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
确如燕赤霞预料的那样,新制度得到执行的消息不胫而走,省内各大传媒竞相报道,把九霄公司在云沙是炒得红了半边天。
闻心微也感受到了燕赤霞预言的新气象,公司原来令人窒息的死气沉沉的乌云似乎已被燕赤霞驱散,仿佛一夜之间就焕发出蓬勃的气息。原来每天排得满满的日程表竟然出现了以前难得一见的空挡,闻心微体验到了丈夫去世两年多以来几乎已被遗忘的轻松感觉。
燕赤霞依然很少呆在办公室。在银行十来年的工作经历使燕赤霞对所谓的文件报告之类的东西最多只相信一半,一有空就开着不起眼的“捷达”车在云沙城满城溜跶;从来就不提前通知任何人,不声不响的到下属的企业单位到处转悠;发现问题和闻心微的作风截然相反,从来就不当场发表任何处理意见。行政部车队也逐渐摸熟了他的脾气,那辆平常本来就不大有人愿意用的“捷达”倒成了燕赤霞的工作专用车,现在更是碰都没有人碰,每天擦洗得铮亮铮亮随时供他使用。除非是工作上的特殊原因,燕赤霞上下班依然故我的搭着他的公交大巴车。
和付萍的关系仍然是不冷不热,隔一天就互相通通电话;他在云沙也没有其他什么朋友,除了几个周末徐真、赵依依夫妇请他作过两次客以外,只和邓开阳偶尔喝喝酒品品茶高谈阔论一番,后来方巨来也主动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方巨来挣起钱来是一把好手,吃喝玩乐起来更是毫不含糊。三个男人惺惺相惜,每次相聚都是尽欢而散。
这一天,燕赤霞正在办公室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请进!”燕赤霞睁眼一看,是行政部经理曾玉其。递了支烟给他招呼他坐下,问:“曾经理,有什么事吗?”
曾玉其面带忧色的道:“燕总,现在各项制度的执行考核都进行得很顺手,大家都很拥护。但有件事可能会要您亲自过问一下才行。”
曾玉其是正经科班出身,大学一毕业就在九霄公司干。燕赤霞深知曾玉其胸中颇有才学和胆气,要不然也吃不了这碗饭,也不会有敢于跟着燕赤霞滚蛋的豪情,不是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是绝不会跟燕赤霞来说的。
看来肯定是个麻烦事,燕赤霞冷静的道:“你先说来听听。”
隶属后勤部的仓管部经理程起贵是原董事长程九霄远房二叔的小儿子。程起贵的父亲程二叔有大恩于程九霄。程九霄幼年丧父,家境艰难,全靠程二叔接济才长大成人。程九霄自小聪明伶俐,入学后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初中毕业后以新阳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天南省重点高中新阳一中。但是本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孤儿寡母如何负担得起高中三年的开销?母子倆一筹莫展之际,程二叔再次伸出了援助之手,硬是要自己正在读初中的小儿子程起贵辍学跟他到小放山采石场背石头供程九霄读完了高中和大学。
程起贵在采石场的一次事故中还落下了残疾,左手只剩下了两个指头。程九霄大学毕业后把程二叔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对待,视程起贵如骨肉兄弟。发达后因程起贵身有残疾文化程度不高,干不了别的,就安顿他当了个仓库管理员;干了没几天他嫌职务小工资低,又破格提他做了仓管部经理。
“还真不是个一般的人。”燕赤霞摇摇头叹道,心里已然知道了个大概,见曾玉其望着他,便道:“没什么。你接着说。”
此人书读得不多,脾气倒是不小,吃喝嫖赌样样皆能,哪里是个做仓管部经理的料?仓库里存货数量和登记帐从来就没有相符过,值班时人烂醉如泥而仓库大门洞开的事更是家常便饭;程九霄在世时出于报恩心理,对他一再包容。后来实在是干不下去了,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干脆打发他回老家不用来上班,每月工资一分不少照发。他父亲程二叔却执意不肯,认为当年对程九霄的恩惠是自己应尽之责,既是没有适合儿子干的活,回来是应该的,顽固的坚持无功不受禄不肯白要程九霄一分钱。程起贵回去后恶习不改,搅得四邻不安;平时在父亲家里蹭吃蹭喝,父兄一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