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6 页)
t day on; I promised myself that whenever I am in a situation where I can help others the way that this person helped me;I will follow this example and make them as happy as I was when I opened that package!
。 想看书来
友好的报答(1)
佚名
1956年,儿子出生时,我与一位年轻女子共住一间病房,那天,她也生了一个儿子。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开花店的缘故吧,我们的病房很快就充满了玫瑰花的馨香。
当我第七次收到花束时,我开始不安起来,因为和我同住一屋的安从没收到过。她坐在床边,身子前倾着,欣赏刚刚送来的鲜花。她是个漂亮的少妇,但是,那双褐色的大眼睛里总闪烁着忧郁,让我觉得她经历了太多的人生苦难,年轻的生命有着太多的忧伤,似乎总是只能欣赏别人的花束。
“我在这里一直很愉快,”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想让我放心,“我能和你住在一起,不是很幸运吗?”
不过,我仍觉得有些不安,要是能有一种神奇的按钮,一按就能解除她眼中的忧伤就好了。哦,我想,至少我能让她拥有一些鲜花。那天,父母再来看望我时,我便要他们送安一些花。
我和安刚吃完晚饭,鲜花就送来了。
“又给你送花来了。”她笑着说。
“不,这次不是,”我看着卡片说,“这是给你的!”
良久,安凝视着鲜花,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浅蓝色的靴形瓷瓶,又温柔地触摸插在瓶中的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似乎想把这一切深深地铭刻在记忆中。
“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她轻声说道。
我有些局促不安。这只是我的一点点善意而已。1956年出生的儿子成了我们夫妇的独生子。近21年来,他用爱和欢笑充实了我们的生活,让我们感到心满意足。但是,1977年4月复活节的那个早晨,在与癌症进行了漫长而痛苦地搏斗后,他静静地死在我们怀里。
殡仪馆内,我单独与儿子待在一间弥漫着玫瑰花香的屋里。邮递员送来了一小束鲜花,直到后来,我们乘车去公墓的路上,我才看到卡片:“献给约翰?格雷夫斯——与你同天出生在纪念医院的孩子和他的母亲谨上。”
这时,我才认出这个靴形瓷瓶是很多年前我送给一位忧郁的年轻女子的。如今它再一次插满了玫瑰。我和安很早以前就失去了联系。她根本不认识我们的儿子,也不知道他得病。她一定是在报纸上看到讣告了,妈妈坐在我身边,我把卡片递给她,她也想起来了。
“这是一种友好的报答。”妈妈说。
几天后,我和丈夫以及家人去公墓给约翰扫墓。那瓶玫瑰还在高高的花圈和枝丫上放着。
“真奇怪,谁会送这些东西作为葬礼,”有人说道,“它看上去像是祝贺新生的。”
“它是祝贺新生的,”丈夫静静地说,“约翰诞生在永恒的国度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我知道,他从不坦率谈及此事,说出这话很不容易。
他拿出鲜花,递给我那个靴形瓷瓶,我捧着它,就像当年安所做的那样,抚摸着它,思索着它所蕴涵的种种意义,我想,友谊并未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我想起记忆长河中的感激之情;还有更为重要的——新生的希望。此时正是这些在慰藉我们的心灵。
■ 心灵小语
真正的感激之情并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而是如同当初一样鲜活。文中的两位母亲,在生命的偶然邂逅中真诚地给予对方温暖的慰藉,让彼此受伤的心灵得到了抚慰,重新看到了美好的生活。
A Kindness Returned
Anonymous
At the time my son was born in 1956; I shared a hospital room with a young woman who bore a son on the same day。 Partly because my parents owned a shop selling flowers; the room was soon fil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