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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叹道:“原来修行界也是这般打打杀杀。”
孔祥麟道:“万物皆是一般,即使你成仙成佛了,就不会遇到麻烦事吗?所以快乐与否,不在于身份,而在于心境。”
李盈盈笑道:“我的希望就是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
李洁笑道:“人们常说,知足常乐,但又有几个人能够真地知足?其实就拿修行人来说,修行的想得道,得道的想成仙,成仙的想成佛,何曾有一日消停?”
李盈盈认真道:“我现在每天和你们呆在一起,我就感到很快乐了。”
李洁和蓝凤君对望一眼,拉住她的手道:“你不用担心,既使所有的修行人与你为敌,我们也不会抛下你独自一人的。”
孔祥麟打断她们道:“你们别说丧气话,善恶皆有天理,公道自在人心,不是所有的修行人都会与我们为敌的。”
当大家吃过晚饭回到酒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大家昨天白天坐车,昨晚又因为停车的事没怎么休息,今天下午还去了皇陵,所以都觉得应该早点睡觉,把精神养足。
在西安玩了两天之后,大家决定西入甘肃,经兰州而历河西走廊。河西走廊位于黄河以西,被两山夹峙,以此得名,又因座落于甘肃省西北的狭长高平之地,故又称甘肃走廊,全长一千多公里。
河西走廊东起乌鞘岭,西至玉门关,属西北—东南走向,被祁连山和合黎山夹峙其中,是中国东部与新疆交通的主干道,汉唐时期,成为丝绸之路的一部分。
从西安上车,孔祥麟就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但他运神通查遍四周,却没有任何发现,他暗想,莫非是自己觉没睡好,精神恍惚的缘故?但自西安至兰州,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一直没有摆脱。
在兰州下车之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几个人立刻寻找酒店安顿下来。在吃饭时,孔祥麟突然觉得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没有了,看来其中必有蹊跷,但大家初到新地方,兴致都很高,所以孔祥麟没提这件事。
乌鞘岭为陇中高原与河西走廊的天然分界,属祁连山脉北支冷龙岭的东南端。年均气温在零度以下,古人曾称乌龙岭“盛夏飞雪,寒气砭骨”,为历代军事和交通的要冲。
对大名鼎鼎的河西走廊东端入口,大家肯定不会错过。第二天一早,大家便向乌龙岭进发,可是一出门,孔祥麟又有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这下他敢肯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
他暗自叹了口气,该来的还得来,担心也没什么用。但不知为什么,这次他的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他自从练功以后,对什么事都看得很开,对自己的信心也很足,所以这种不安的感觉从来没有出现过。
车近乌鞘岭,明显感觉气温降低了不少,但离盛夏飞霜的程度还很遥远。大家都穿得很单薄,这时已经感到身上有了一丝丝凉意。
张永兵笑道:“人们常说西北是苦寒之地,看来名不虚传哪!”
其实在乌鞘岭并没有多少文物古迹,这里除了蜿蜒西去的明、汉长城,就只有岭脊的湘子庙了。但他们这次出来,本来就不是为了看人文景观,而是体味大自然的乐趣,所以反而觉得这乌鞘岭值得赏玩。
乌鞘岭虽然号称是岭,但主峰海拨却有三千多米,远远看去犹如一条长龙,趴伏在地,而湘子庙则座落在龙脊上。孟子说,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爬爬乌鞘岭,顺便看看岭脊的湘子庙,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这一路上非常冷清,几乎没有人,至少在眼力可及的范围内没有人。突然,孔祥麟觉得自己神念一动:有修行人逼近,而且还不只一个。如此荒郊野岭,怎么会突然冒出修行人来?他正待提醒大家小心,只听嗖嗖几声,已经有四个人御器飞身拦在他们身前。
孔祥麟暗道,要来的终于来了。张永兵等几个人正聊得起劲,有人突然落在身前,把他们吓了一大跳。蓝凤君抬头一看,原来是四个道士,有两个她认得,正是前几天打过架的清玄和玉笔生,剩下的两个就不认得了,其中一个看起来还比较老。
蓝凤君怒道:“你们怎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
玉笔生冷笑道:“上次被你们逃脱,还抢了我的法宝,今天要你们知道我们逍遥门的厉害。”
孔祥麟看出那老者是这一群人领头的,于是向那老者深施一礼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那老者摆了摆手,似乎对孔祥麟的话不屑回答,玉笔生道:“这是我师父,道号玄机子,如果你们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