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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感觉肚子上有什麽硬东西抵得难受,心里更像是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什麽希望,什麽梦,都化成一地死灰。
不一会儿,周承元略松松手臂,凝脂感觉到了,赶忙闭上眼睛。周承元扒掉凝脂的裤子,把下面顶进去弄了一会儿,等在凝脂的体内射了,才抽出来擦干净,穿了衣衫到隔壁洗浴。
凝脂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像是河边飘过来的死尸一样。不久便有一个粗壮的仆人进来,扛起凝脂,搬到远离卧房的一间小屋。另有一个小厮接过手来,开始擦洗凝脂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摸上两把。 他摸著不觉过瘾,捏了凝脂下面,说道:“少装死人,好好伺候我,待会儿让你少受些罪。”
凝脂仍不肯睁眼,小厮也不肯罢休。他用手分开凝脂的嘴,硬把下面捅了进去,一边摆腰,一边按著凝脂的脑袋,嘴里“谑谑”地叫得快活。
突然,小厮察觉到有什麽东西拉住了後脑的头发,他放手去摸,可手还没够著,身体便被挂著头发的那股狠劲拽著向後倒去。小厮率在地上,立刻便有拳头追到他的太阳穴上,“!”的一声,小厮的脑子里就开了赌场,乱七八糟的什麽都有,就是没有一分清明。
周承元手脚全上,运足了力气,把小厮揍个饱。他转身来到浴桶边,看见凝脂闭著眼睛挂在桶边,仿佛刚才的热闹都发生在另一个世界,全和他没有干系似的。
周承元亲手给凝脂擦洗干净,套了衣衫,紧紧抱在怀里。迷迷糊糊之中,凝脂觉得自己被抱著走了很久,然後被轻轻的放到床上。床却马上颠簸起来,晃动得厉害。
凝脂猛地坐起来,睁大眼睛,哆哆嗦嗦地说道:“地…地震了──”
周承元先是惊讶,後是心动,轻轻拍著凝脂的後背,说道:“不是地震,是在马车上……”
凝脂却仿佛听不见一样,一下子钻到周承元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前襟,嘴里仍然说道:“地震了,房子塌了,地面开了好大的口子……”
周承元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可他除了手下拍拂,嘴头安慰,慌得不知还能做些什麽。“!…!…!…!”,心跳得越来越急,好像一颗星星从天边跳进他的胸膛,星星的热量要把他烤干了似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凝脂,不是地震,我们是在马车上。”他大声叫外面的马夫停下,接著说道,“你看,马车停了,一点都不晃了。”
怀里的星星渐渐平静下来,柔柔软软的。周承元想要立刻把怀里的人扑倒大干一场。可他舔舔嘴唇,忍了下来,仍是拍打著凝脂的脊背,却仿佛拍打出永恒的甜蜜来,轻轻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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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繁简转化,拟声词不是变了样子,就是变成了感叹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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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书馆的寒掌柜过来问,什麽时候开始赶路。”周福在马车外面问道。
“不走了,”周承元说道,“叫人把货卸了,过几日再走。”
不一会儿,周寒钻进马车来,说道:“除了什麽急事,行程都是定好了的,拖延不
得。”
周承元一面拍著凝脂,一面说道:“拖不得也要拖。吃到嘴里的货,还能再叫人抢了去?说不走便是不走。”他瞪了周寒一眼。周寒向後一退,只觉得心惊肉跳。
“你是吃到嘴里了,可别家的胃还饿得厉害。南方多少人都在等著。事情一日一变,还是赶紧启程,免得夜长梦多。”周寒说道。
“出去……”
周寒看著周承元,想再说两句却不敢开口,就这麽出去又实在不甘心。
这时候,周承元怀里的凝脂拉了拉周承元的袖子,低声说道:“周爷,求求您,走吧。”周承元听了,一幅铁石心肠竟然软了,肚子里的一股火气也悄悄消散。他亲亲凝脂耳後的皮肤,说道:“你不是吓倒了?这几日压压惊再走。”
“走吧,求您,走吧。”凝脂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一样,在周承元的怀里缩了又缩,似要团成个圆球才肯罢休。
周承元心里一喜,觉得凝脂可怜可爱,嘴里答应道:“好,我们走。”
一旁的周寒看了心下黯然,退出马车。不一会儿,二十多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向城门走去。
城门前拥挤不堪。进城的人不受约束,出城的人都在路的一侧排成五列长队,要等门前的士兵用手中画像对过样貌,才能过去。
坐在後面马车上的卢小虎,是书馆里专雕画版的夥计。他平日里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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