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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的说不定已经在训练者准备了。自己不打算阻碍他,毕竟要摆脱祁家的帝王蛊的威胁,扶祈禛上位是必要的。
“我们下一站去南疆。”简纾将绑祈禛的锦带收好,边注意着祈禛不要摔倒。
“南疆?”祈禛没有玄焰跟着,觉得不太安全。
他是确定简纾跟药王谷有关,可是就查到的情报,简纾长年生活在祁国北原的雪山。据说南疆到处都是沼泽……
“是,你要找的傀儡索只有南疆有。”还有他要的东西,也该回药王谷一趟。
“回来后我会送你到你的部队里。”
“这……”祈禛原来打定主意拒绝,可是最后一句让他没法干脆的说不。
这是一场赌约,赌他们只见并不牢固的信任。
简纾有什么是想从他这里得到的。祈禛心里对自己说。
“好吧,”祈禛低声的说,伴着晚风的清律,“反正也没有我选择的余地。”
简纾看着无力的站在断崖边上的少年,心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出一丝的怜悯。
尽管彼此都明了,对方不是什么只得怜悯的货色。
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个气氛,简纾奇异的,觉得,自己有一点心动。
南疆紧挨着祁国的地带,有一片沼泽。
实际上,南疆在与其他的国家的边境,不是沼泽,便是深谷,里面的毒虫奇异的植物,完全是其他的国家任务无法想象的。
在南疆,即使是蚊蚁也是不可小觑的。不小心,中毒事轻,会有传染的疾病。
因此简纾在进入南疆边境的时候,让祈禛换了所有的衣服。
不用简纾说,祈禛也想这么做了。
近一个月的舟车劳顿,让他本来华贵的衣服变得又旧又脏,织锦的鞋子也被磨穿了。祈禛后悔怎么不穿着战场上的皮靴出来,本来已经有着厚茧的脚都磨破了。
与有真气护体的简纾不同,祈禛在旅途没有怨言,完全是意志在坚持,长年锻炼的身体也是一种。
其他的都还好,甚至在简纾的引导下,祈禛荒废多年的内功都有些进步。
可是每当在荒郊野外露宿,祈禛唯一无法忍受的是简纾准备的伙食。
不是没有经历过日夜奔走但食不果腹的情况,祈禛对于简纾愿意主动准备食物已经很满意了。
也不是简纾的手艺不好,相反,精通医理的他识得诸多调味料的长相和用法。
让祈禛无法忍受的是简纾做饭的原材料。
他可以忽视普通的烤馒头。
大多数时候,他宁愿只吃烤馒头。
简纾从不出去打猎,只是到了时候就叫他那些蜘蛛进林子。
这也就算了,可是这些蜘蛛偏偏只会捕些毒蛇、蜥蜴。
简纾也毫不在意的吃了。
还逼他也要吃。
这里,祈禛环顾四周,这样潮湿的沼泽林,想找些正常的兔子什么的,确实有些难。简纾已经将所有的干粮都让给他了。
祈禛食不知味的嚼着最后一个馒头,这顿以后,他就必须吃那些他看来十分恶心的东西了。
简纾在祈禛的注视下不在意的啃着一只蜥蜴腿。真是不识货,这些东西正是去湿气,解瘴毒的好东西。更何况自己宝贝的血蛛也去狩猎了,怎么会能普通的货色。
不逼着祈禛吃些,还没有进南疆的边境,他就要背着祈禛走了。
想到这里,简纾还是庆幸祈禛没有固执的要他那身华丽丽的累赘的长袍,换上了他看来很诡异的紧身短打。
出岫城里豢养的蛊虫吐得丝织就,轻易不会有毒物敢靠近。
祈禛吃完馒头觉得肚子里有些底了,站起身来打探周围的地形。
这些原来都是玄焰在做的,多年的习惯,让祈禛不弄清地形总是觉得心里不安稳。
沼泽林是祈禛从来没有进过的。可以说,整个祁国,乃至南疆人,都没有几个敢于进入到沼泽林的深处。不谈虽是可能吞没人的沼泽,林子里数不清的毒花毒草也够忍受的。
就连水,也不是能随便喝的。
祈禛现在与简纾寸步不离。离了简纾,他半天也活不下去。
“过了这边就有人家了。”简纾擦擦手,踩灭火堆,清出一片空地,扑上毯子,示意祈禛要睡了。
被火烤过的地面比别的地方干燥。
种了王蛊的简纾本身就是对林子里的毒物的一个警告,睡在简纾身边是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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