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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你给我进来。”
门后传来卿棉柔软却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落尘低着头进了屋。
“说,你干嘛偷看我洗澡!”
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棉儿,你当真我是那样无耻之徒?”
“难道不是?那你怕我房顶上干嘛?居然,居然还从上面摔了下来,你说你怎么,这么,这么……”
在脑子里搜索了好一转,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
“棉儿,信我,我当真没有偷看你洗澡啊,我只是在屋顶上坐着,相等你沐浴完好一同上星,我发誓我当真没有偷看你一丝一毫。只是,只是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卿棉气得怒发冲冠,他还是看见了?倒不是她封建,只是若是落尘她就决不原谅。
“不过棉儿,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什么?!负,负责?难道他暗渡陈仓,推说只是赏星而委身于那房顶之上,甘愿做那短暂的梁上君子的最终目的就是这个?
“不,不用啦,呵呵,我没那么保守,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棉儿,不可,既然我,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就一定,一定不会放手。”
落尘脸上的红晕越发深沉,犹如红透的苹果,再配上他白皙无瑕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要一口。定了定神,轻叹,他温柔,有时候却又有些霸道,他成熟,时而却又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这般美好的男子,却注定不会属于她,即便两情相悦又如何?人,终究敌不过命运。
“落尘,你可知道,有一种鸟名雎鸠,一生一世一只一双。如果一只消失了,另一只也会追随而去……好了,我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关上门,却久久站在门外不愿离去。棉儿,你可知道,只要你愿意我断可放弃所有,与你比翼双飞,可为什么那样开心笑着的你,眼里却有淡淡的忧愁,为什么我总也走不进你心里,是因为我们不够细水流长,还是说你我中间有这一层抹不去的阻隔,无形却可以将你我推到千里之外?你可知第一次在那花林见到衣着怪异的你时,便将你种到了心上……
“咳咳!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再看一次?哼!。”
有些不屑的越过落尘,厌恶的掸了掸碰到落尘的衣袖,心中冷笑,这就是所谓的高高在上,举止得体,温文有理德太子殿下?如今真是让他打开眼界啊!若是让这样的人登基,这冥国怕是要生灵涂炭了。衣袖中的拳头攥得死死的,他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有理会白若离得讽刺,同样也掸去他触碰过后留下的灰尘,淡然转身离去。
远处渐渐露出白色的鱼肚,夜幕渐渐退去,窗外传来阵阵鸟鸣,清脆而悦耳,到卿棉耳中却变成了凄厉刺耳的鬼叫。
推开门去,门外路过的小厮着实被下了一跳,如见鬼一般的表情强烈的刺激着卿棉的神经。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小厮从惊恐中反应过来,逃似的往楼下冲去。熟悉的吼叫声从房门外传来,分住左右两方的人迅速拉开房门。
只见卿棉,眼圈乌黑,眼球突出,上面布满鲜红的血丝,额前的刘海三乱的趴在额头上,长发披肩,嘴唇干裂得如久未灌溉的田地一般,面色苍白得有如白纸,身上白色的里衣应着窗外吹来的徐徐微风飘摇着……
两人第一反应就是——鬼啊!可是在脑子里蹦出如此想法的下一秒,两人便反应了过来,同时举步上前,一同伸出修长的手臂,想要揽过卿棉看似纤弱的身子,却还是让落尘登了先。
“棉儿,你一女子,怎可如此衣着,会被人笑话的,若是着凉怎么办?快些进去。”
手,僵持在空中,看着被落尘紧紧拥在怀里的卿棉,不知所措的站着,不知道自己是该留下抑或转身离开。
干咳了两声,打断了两人的“卿卿我我”。
“快些收拾好吧,今日不是还要去看着安县的古迹吗?再不走怕是就要晚了。”
轻轻推开落尘,回到房中。天呐?!这,这,这镜中的女子当真是那日倾国倾城的木卿棉?难怪那店小二见了她跟见鬼似的,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快速梳理好,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裙,便推开了门去。
门外,两名男子早已恭候多时,只见两人分站两边,一副各看不顺眼的清高样,卿棉气不打一处来,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