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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栗儿一阵冷汗、“将军此言确是显得瑾乐有些可疑,可若无真凭实据,我瑾乐岂能服你?”
诬陷,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可究竟是谁,她来溢州之前一直在王爷府,根本没有跟任何人结怨,和眼前的将军更是没见过一面,为什么要除掉她?
“郡主不必着急,若无凭证,微臣又岂敢乱猜。当日,微臣手刃了华天一家,华天的夫人林凤死前对在下所说,‘华文舒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微臣自知事态严重,可却从未见过华文舒,只能进宫面见罗耶国王,罗耶国王当下便起草文书一份,要我交与陛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陛下。”
李奎轻蔑的笑着,胖胖的脸上神采飞扬,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如何挣扎都是枉然。
永琰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拿了上来,打开书信,仔细看完后,轻点了点头,“果然是罗耶的玉玺。”
太后一见,立刻拿过皇上手上的书信看了起来,她不信,一直疼爱的孙女,竟然是敌人,想取他们性命的贼人之子?
半响,书信从太后手中滑落,太后重重倒在椅背上。
米栗儿赶紧跪着爬上前拿起信。信里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皇上和太后会是这种反应。
她不是华文舒……
不是……
好大一顶屎盆子(三)
怎么会?
“琮正皇帝圣安。小王乃罗耶国国王,小王用人不善,还向陛下谢罪了,关于华文舒一事,我与李奎将军已商量过了;华文舒确实贼臣之女,如今躲在天朝伺机刺杀陛下,此女十六七岁芳龄,极善于伪装,虽生于官宦人家却丝毫不懂琴棋书画,其母原是天朝之人,善于用毒,华文舒从小受其母教导,不会武功,但对毒甚为了解,还请陛下小心为上,小王已经派人拟了一幅罪臣之女华文舒的画像,附于书信上,陛下可亲自查验。如今她虽为我罗耶国国人,但小王已下令不准她再踏入罗耶半步,若然遇到,即可当场赐死,最后,希望罗耶国与天朝永远交好。
米栗儿不禁想笑,这信里画的不就是她吗?华文舒,难道真跟自己长的一样不成?
“郡主可认得此物?”李奎见米栗儿这个反应,不禁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
米栗儿一看,圆柱型的坠子,翠绿明亮,竟如此像自己的,不觉伸手摸去脖子。只是摸了一个空,自己的玉坠呢?那是妈妈送给自己的玉坠,怎么会不在脖子上。
“这是我的,还给我。”
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这是在这破地方里的唯一个妈妈送的东西,怎么被他拿了去。米栗儿伸手便抢。
“当然是你的,这是罗耶国国王送你的,如此形状的玉坠,在我王朝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华文舒。”
不理会李奎的质问,米栗儿紧紧握住手中的玉坠,她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一眨眼,自己竟成了刺客。如今这素不相识的人的一番话,加上王王妃中的毒,没有人会再相信自己了吧。
似乎想起了一个人,可能会相信自己的人,米栗儿抬起泪眼,望向皇上身边站着的杨在。只可惜希望落的一场空,他甚至于看都没看向自己,只微微皱了皱眉,离开了大殿。难道连他都不相信自己吗?
“来人,将这贼子押入溢州府衙大牢。等她画了押,就给朕斩了。”
只是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眼泪止不住了,只是觉得再也没了力气为自己申辩,为什么,连杨在都不相信自己,他不是说,想娶她做妃,他不是说要永远留她在身边,他不是说……
入狱(一)
真好啊,不仅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个空气清新的古代旅游,当过了郡主,吃过了山珍海味,还认识了好多武林高手,如今,连牢都坐了,可真好,没有遗憾了吧,人生很满足了吧。
米栗儿盘着腿坐在监狱大牢里,反正到处都很脏,也不用费劲找干净地儿坐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捡了个稻草叼在嘴上,打量起四周来。
很黑,很臭,很脏,这是她总结出来的三个特点,自我感觉很精辟。抬头望了望,高出自已一人多的小窗,月亮正好可以看见。更能看见窗口冒进的丝丝寒气。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总是觉得大牢里的囚服很好看,若是穿到了现代,绝对比那些非主流还非。只是现在,她一点也不能觉得好看了,薄薄的一层,穿着都似乎没穿,冻得只打哆嗦。也不知道有过几任主人了,又脏又臭。
看了看四周,只有她的牢房里,关着一个人,其他都是三五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