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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文春与黄尚薰同时看向云紫,赫文春冷冷地勾起唇:“是不敢,还是不愿呢?”
云紫马上反映过来,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回答:“大皇女赎罪,草民有此荣幸当然心里向往,但草民自知能力有限,不敢当此重任。”
“砰!”赫文春的回答,只是重重拍响了桌子,云紫跪在桌下,被这声响震的耳朵嗡嗡作响,但云紫只是挺直着背低着头跪着,完全不抬头看赫文春盛怒地表情。
见云紫如此,赫文春脸上冷意更盛,不过黄尚薰此时快步走上前,抢说道:“既然云大夫志不在此,大皇女也不会勉强,云大夫也无需这样拘束,起来说话吧。”
话落,黄尚薰还亲切的走上前扶起云紫,云紫头还是微垂,没有抬头看向赫文春,而后者也因为黄尚薰抢话面有缓色。
“云大夫吓到了吗,本宫说话向来如此,云大夫莫要见怪。”
云紫听着赫文春语气见缓,微抬起头,忙道:“大皇女这般说,便是草民的罪过了,大皇女天生就有一身皇家气度,当然与一般的平民百姓不同了。
赫文春只是点点头,便冷眼望向云紫,云紫此时面露浅笑,任由赫文春打量。
“云大夫有如此医术,却不知师承何处呢?”黄尚薰此时也跟着坐下,状似随意地问道。
“说来惭愧,我的师傅乃是一些受伤得小动物。”面对赫文春与黄尚薰明显不信得脸色,云紫又道,“实不相瞒,草民乃是山间野人,住在山上条件有限,而林中经常会有些受伤的小动物,草民见它们可怜便摸索着医术自己治起来。却不想错有错着,让草民对于医术还有了一些研究,后来下山为了生计,便捡起草民身上这点本事,为的也就是混口饭吃。”
“云大夫真是谦虚了,若你只是混口饭吃,那这玄城里的大夫也都不用混了,呵呵。”黄尚薰起杯先是敬向赫文春,然后便与云紫碰杯,然后将酒一口饮尽,说话爽朗,云紫心里对这个黄尚薰也不得不佩服。
“说起来,云大夫有这等相貌,相必父母亲也必是不凡之人吧,又怎么会住在山上呢?”酒杯放下,斟酒地过程中,黄尚薰又疑惑地道。
云紫苦笑地摇摇头:“说来遗憾,草民生养在深山里,只跟一个老妇人生活在一起,至于父母亲,却是见也没见过,听也没听过。”
云紫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但是在赫文春与黄尚薰听来,却十足带着水份,可是却挑不出云紫话里的毛病,一时间三人就只是饮酒,偶尔相互恭维几句。当注意到时,她们三人竟喝了几坛酒。
赫文春与黄尚薰都有些微醉,反观云紫只是酒气染红了脸,说话条理依旧分明地道:“大皇女与黄尚书盛情款待,草民真是感激涕零,不过草民医馆里还有要事要必,便不能久留了。”
“本宫对于云大夫海量不服,它日还要豪饮一番才行。”
“云大夫客气了,今日与你一见,真若失散多年的至友,来日我们还要把酒言欢啊。”
“一定,一定。”云紫拱着手,笑着退出门外。
待云紫走远,黄尚薰看着坐在主位上若有所思的赫文春道:“大皇女怀疑云紫就是当年的单?”
赫文春皱眉:“虽中间相隔有大半年,可是同一阶段同一地点出现两个这样出色的人物,本宫觉得太过巧合了。”
“只是,这两人不论从相貌还是言谈举止都大大的不同,若说是一个人,却也有些牵强。”黄尚薰蹙眉细想,说出自己的疑惑。
赫文春冷笑一声:“怎么,混在朝庭之上成天的勾心斗脚,你却越来越回去了,世上高人何止一个两个,你天天都在演戏,难道别人就不是吗!”
黄尚薰恍若初醒,眼睛一亮,赞叹道:“果然还是大皇女看得远,下官佩服。”
只是在赫文春垂目思索间,黄尚薰却看着她几不可察地勾起冷笑。
前生里,云紫有着个千杯不醉的酒量,今生里,这个身体倒也不差,虽然酒气有些上脸,但是云紫却是前所未有得清明。
站在风家酒楼门前,云紫久久望向二楼沉思着没有离去。云紫自问没做出什么事让人怀疑,但是赫文春与黄尚薰却不是一般人物,这下,麻烦大了。
轻声叹息,云紫转身离开。
风家酒楼相隔在凤园后面的街,云馆则在风园前一条街,直穿到前面的街口也不过百步之遥,但是云紫却走了近一个时辰。
当回到云馆时,远远便见门口静静站着一个人,云紫轻笑走上前,有些无奈地道:“不是叫你不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