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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时时刻刻残留彼此的热度,一次又一次亲密的熨贴发生在另一个人的馀温即将散去前。何卓安庆幸他们的第一晚发生在周末;更令他高兴的是,第二个周末紧接著年假,七天的假期如同小度蜜月。
除夕夜,他们守岁。在一室昏黄和彼此目光交辉之下,他们举杯相碰,迎接新年。
何卓安的视线停留在酒瓶上的标示,说:「是那一瓶吗?」其实他认不得瓶身,只认字。
「不是,原来那一瓶我喝光了。」程涵方说,只见何卓安睁著乌溜溜的眼盯著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喝一些,忘了哪一年,发现瓶子空了。」
何卓安没问他为什麽心情不好,倚在他怀中吻他。
程涵方回吻:「你知道它的意思?」
「後来知道了。」
「我还记得你问过我,这是什麽酒。」
「我不是真的想知道,我想转移话题。」因为我害羞。何卓安脸有点红。
「结果换成我尴尬了,回答得飞快,希望你不要再问下去了。」程涵方笑,「後来想想,如果你真的问了,而我答了,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发不可收拾……」何卓安仰头:「在客厅里?」
「在客厅里。」程涵方吻他。
「在沙发上?」
「在沙发上。」
「我可以再问一次。」何卓安垂下头。半晌,举起酒杯。
随後,在酒精点燃的高热中,他们继续那一晚未完的事。一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何卓安的意识如同衣物散落一地,裹著程涵方的体温陷入椅背。
然後他听见程涵方说:「其实我後来想想,我只要回答你:『那是一个薄酒莱的特级酒庄』就好了。」何卓安想著自己非得掐他一把,否则实在对不起身上某个部位。
初一晚上,他们正脸相对,如同meeting,讨论彼此的称谓。这段谈话被审慎对待,因为它至关重要。
何卓安说:「我想叫你涵方。」
「好。那我叫你小安。」
「不要。」
「为什麽不要?」
「那是长辈在叫的,爸妈和家里大人才会这样叫。」
「我为什麽不能叫?」
「我们同辈好吗?」何卓安抗议。
「你以前不会这样说话。」程涵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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