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袄去见他,觉得有点奇怪。于是,赶紧让丫鬟打开箱子,往出找红棉袄,可是,从上到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小姐觉着不对,又亲自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这时,银环小姐的脑袋嗡的一下子,一想,坏了!是不是昨日晚上,摸出的那件是“红宝衣”呢?可能是那个人穿上后,让我爹爹看见了。过可找下麻烦了,该怎么办呢?银环小姐急得就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柳老夫人上楼来了。她一进屋就说:“哟!丫头啊!瞧你这慢慢腾腾的劲,你爹爹都等急了。你的‘火鸡缎’棉袄呢?”
银环小姐一听,便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娘啊,可了不得了……”
“哟!怎么了?你快告诉娘。”
银环小姐就把昨晚的经过,向母亲讲了一遍。柳老夫人听罢,一拍大腿,说:“哎哟!你这丫头,竟做出这等事!你怎不跟娘说,咱们家有的是旧棉衣,叫家人或丫鬟送去还不行?你这么大的姑娘,怎能偷着扔呢?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老员外在楼下骂上了。紧接着,老员外就上了绣楼,进屋就用食指点着小姐,骂道:“好你个黄毛丫头,你竟敢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情!你快点给我自尽!”
这老头子也是气急了,非逼着女儿去死不可。可柳老夫人就不一样了,她心疼女儿,俗话说,“女儿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心儿连着心儿哪!就和老员外吵了起来。
这时,老员外的儿子柳刚,从外边会朋友回来了。一进大门就听家人在三三两两地泌论这件事情,他急忙朝妹妹的绣楼方向走去,半道正好遇见妻子田氏,忙问:“怎么了?家中出什么事了?”
田氏就把事情的经过,向自己的丈夫讲述了一遍。柳刚听完,心中也很着急。
田氏说:“嗯呀!你快想个法子,救救你妹妹吧!”
“好吧,你不用管了。”柳刚迈步就上了妹妹的绣楼,进屋先给二老请了安,然后说:“爹爹,您怎么在这儿呢,东庄的刘员外,派人接您来了。”
“啊!在哪?”
“刚打发走,我不知道您在这里。刘员外找您可能有急事。”
因为,柳员外和东庄的刘员外,两人非常要好,因此,一听说刘员外派来接他的人走了,便忙说:“人家要是没急事,怎么会派人来接我呢,你怎么随便给扣发走了?快!叫家人套车,我马上就去东庄看看。”
柳刚说声:“是!”马上下楼吩咐家人准备车辆,伺候柳老员外外出。
老员外临走前嘱咐儿子说:“我把这个不争气的丫头交给你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她的丑事,问你母亲吧!”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银环小姐哭得泣不成声,柳老夫人也哭得泪流满面,着急地说:“这可怎办呀?”
柳刚忙说:“娘啊!您先别着急,孩儿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顾妈妈哪?”
“哎,我在这里。”顾妈妈是银环小姐的奶娘。小姐从小吃她的乳汁长大,因此十分亲近。
“顾妈妈,您赶快给我妹妹打点一些衣物和金银细软,然后,您就带着她快离开家。”
顾妈妈吃惊地问:“上哪儿去?”
柳刚回答道:“不管是投您的亲戚,还是投我们家的亲戚,出去暂躲一时。因我爹爹现在正在气头上,等过上三个月,五个月的,待我爹爹气消了,我再派人把你们娘俩接回来。”
顾妈妈一听,这个办法还行,眼下也只有这么办了。柳老夫人也破啼为笑,急忙帮着顾妈妈打开小姐的箱子和衣柜,把金银细软和衣物穿戴,包了一大包袱,准备让小姐和顾妈妈带走。
银环小姐一听说要跟乳娘顾妈妈一齐逃奔在外,去投亲靠友,便痛哭流涕地对母亲说道:“娘!孩儿走了。”
说完,这母女俩又是抱头大哭。哭了一会儿,柳老夫人强忍着悲痛,说道:“去吧,去吧!投奔亲戚家住些日子,等你爹消了气,我再派人把你接回来。”
老夫人说完,顾妈妈便领着小姐,急匆匆地从后门走了。
姑娘走后,老太太就问儿子柳刚:“你把你妹妹和顾妈妈都打发走了,你爹爹一会儿回来,这可怎么交待呀?”
“娘啊,不要紧,孩儿自有法子。”柳刚把众家人都唤了来,大声说道:“你们把咱们家那条大黑狗勒死,再把我妹妹的红袄、绿裤子给它穿上,放到后花园的浇花井边,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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