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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粗犷豪放的性格。因此南公子不必介意芝儿表妹的调侃。她天性喜爱玩闹,由于她姓墨,所以凡是沾上她一点点边的人,不经意间都得吃她点亏,嘻嘻给你留下点墨迹,所谓墨芝者——墨汁也!”
南勘惊道:“墨小姐的家父便是江湖人称踏雪无痕一点墨,诙谐无群老顽童的墨斌墨老前辈?难怪墨芝小姐天性率真且诙谐可人。今后一定有一个好的归宿。至于沾点她的墨香,能常思常想她的好处,倒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呢!”
墨芝皱眉道:“难看姐夫你别一听到我爹的名字就一惊一乍的,至于吗?今天你们两夫妻一唱一和的是捧我呢,还是贬我呢?‘难看’姐夫!你让表姐查看一下你的全身,有没有香墨、臭墨的痕迹,否则让人疑心生暗鬼的,还当我占了你多大便宜是的。有人把你当块宝,我可把你当根草呢!”
柳芸咯咯笑道:“死丫头,又来了不是。我不过是有感而发的告诫南公子,让他敬重你,别惹你生气而已,你怎么竟认起真来了。”
墨芝卟哧一笑:“鬼才认真呢!我是逗你们玩呢。嘻嘻嘻”
南勘试探地:“墨小姐要求我的游戏规则是?”
“噢,这件事啊!非常简单——你再亲我芸表姐一口,真的,我不看!看了闹眼睛,我这就用手蒙住眼睛了,行吗?嘻嘻嘻”
南勘与柳芸齐声道:“不干!”
让墨芝小姐这么插科打诨的一闹腾,柳芸的郁闷心情舒畅了不少。待南勘和墨芝离开后,柳芸小姐躺在床上想:本来是想与痴郎断绝关系,谁知其间表妹芝儿硬是把维系自己与南公子的这条红线给系牢了,反使自己与南郎的感情更加深了一步。
唉!顺其自然吧,但愿他能在我有生之日,不要出任何差池,我也便可安心的离他而去了。南勘与墨芝小姐商定,他继续追查凶手,力求在近日将其擒获,逼其交出解药解除芸儿之毒,而她则在后宅的附近,密切注意凶徒的再次出现,保护绣楼中的柳芸小姐。二人分头行动。
南勘离开绣楼来到前厅见过岳丈与老父,详尽的汇报了昨晚值夜的发现,三人一起参详推敲了半晌,南氏父子的结论是:此怪为水中之物,就在左近的池塘之中,而柳家荒弃的池塘是重中之重。因为怪物第一次出现在此处,而被南勘曲尺所逼,此怪又逃匿于此池塘之中,近日怪物又屡屡前来绣楼骚扰柳小姐,和怪物昨晚逃遁的方向,均在第一次发案现场左近。故寻查此怪物的踪迹,即藏身之处只着落在这口池塘里了。勘查方向一定,南勘即辞别二老直奔那口废池塘而去。
却说金蟾昨夜前往柳府绣楼,见银河雾隐,星汉无光。灯火不明一片漆黑,心喜今日可遂心愿,谁知色胆痴迷险些着了南勘之道,幸喜自己在佛祖座下石室之中,不辍研习佛门上乘武功,虽未曾习好博击之技,但脱逃自保之术已登堂奥。回到池塘兀自运气,一定要破坏南、柳二人的婚事,自己便可乘机与柳小姐成其好事,它是吃定了柳小姐。即使天下美女如云,它也不屑一顾。这正应了那句古话:任你树有千万棵,我只认准了歪脖树。
南勘来到池塘边,又发现了不少凌乱的带蹼足迹。这些足迹都是从池塘到柳府后园和从柳府后园到池塘边上而没。南勘见与老父推理完全正确,知道此怪必藏于池塘之中,掏出镔铁量天曲尺使出翻江倒海的手法,曲尺在池塘中左突右冲、右突左冲,刹时把一池之水搅得犹如开锅一般。南勘手持曲尺只待怪物露面将其击伤捕获之。
却说金蟾受了南勘的惊吓正在塘底休憩养神,忽觉波涛汹涌漩涡阵阵不能安坐,不知发生何事了,忙提精神撞出水面。
此时南勘在岸上觑得亲切,见一簇水花忽然高出水面,料定必是那怪物现身之处,手中曲尺立刻如那灵蛇吐信般朝那朵水花打去。只听呛然一声响亮,水花平息之处已是一片殷红。南勘知道一击奏效,那怪物显然已经受伤,但不知死活,待我回大柳庄着庄客搬来那车水之物,将水车干,必要将那怪物拿获,索出解药为贤妻芸儿解除荼毒之苦。
第十章
且说孙老实的女儿孙小兰见张言心胸坦荡,知是君子。自童年起,孙小兰从其父孙老实盛赞张言的能言善辩的刚直性格话语中,便产生仰慕之情。但其其父为张罗之店伙,而张家则家资百万,贫富悬殊太大所以根本无由识面,待到张言名声雀起,屡试屡中由举人而进士时,锢于门楣之限便更无机会接近他了。待到张家一贫如洗之时,虽无了门楣之限,但双方均已到了情窦初开之年,礼数所束男女授受不亲,避之尚犹恐不及,所以延迟至今相互也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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