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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府不远处,有道纤细身姿立于金阳下,用浅浅笑墙迎接他,将白哲小手放入他大掌中,任他紧紧握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真用了『绝育药』?”陆清雅看着他问,一生无子可是件悲惨的事。
“不,只是『避子汤』,几年内不易受孕而己。”不过他们夫妻不睦,想有孩子也难了。
她轻叹地偎向他怀中。“有仇必报,得罪你真的很可怕。”
“哼!就你吃定我,不但不怕我还一脚踩在我脸上,让我颜面无光。”全天下只有她一人敢当他是无牙老虎。
她低低轻笑。“那是因为我爱你。”
闻言,他先是一征,继而狂喜。“多说几遍我就原谅你。”
“向云,这一辈子,我都跟着你好吗?”她终于深情款款的回应他的感情,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好。”他喉头一紧,想笑却哽咽了。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牛羊成群、绿草如茵、百花盛开,风吹草原发出沙沙的声响,粉的、红的、黄的、紫色的花朵在花海中摇曳,顶上是一片湛蓝晴空:不远处,马嘶声一声接着一声,千百匹马儿形成壮观的景象,其中一匹高大骏马毛色光亮、四腿修长,一顶野花编成的花冠戴在马首上,在英挺中增添了一丝趣味。
穿着红嫁裳的新娘子被高高抱起,由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牢牢揽着,一双俪人共乘一匹马,马蹄一扬,裙摆飞扬,奔向巍巍高山。
青山绿树、流霞飞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她成了他的妻,两人相对凝视无语,眼中充满情意
是梦吧?在她陆清雅短暂如流星的生命里,原来也有一场黄梁梦,死前能做这样的美梦,她一生也值得了。
在梦里,他是爱她的,她已了无遗憾。
“娘、娘”
忽远忽近的,隐隐约约传来童稚的叫唤声,那是她来不及出世的孩子吗?
对不起了,娘真没用,没能保住你,下辈子找对人家投胎,不要再当我的孩子,我就要死了
两行清泪滑落女子脸颊,闪着晶亮的光芒。
“娘,不要睡了,快起来陪阳儿玩。我要放风筝,好大的风筝嗅,飞高高。。。。。。;
是谁在喊她娘?吵得她不能睡个好觉醉月楼的姑娘都打扮好了吧?该出去替她赚银子了
“娘,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不理阳儿?我压压醒你,看你还睡不睡”
咦?这么蛮横的个性究竟像谁呢?匪声匪气的啊,是二少爷!他打小就是个蛮到底的土霸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是个小恶霸。
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陆清雅快喘不过气,缓缓睁开水亮的眸子,刺目金光在头顶闪耀,她微眯起眼,吃力地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压在身上。
葺地,她讶然瞳目,眼前的小脸竟然是——
“向云哥哥,你也重生了吗?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小?”差不多才五岁左右。
神似井向云的男童不高兴地鼓起腮帮子。“娘,我是阳儿,你不要认错人了。”
她更诧异的惊呼,“什么?你喊我娘你重生后居然变成我儿子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天爷又开了她一个玩笑吗?“娘”吼!我本来就是你儿子,你在惊讶什么?阳儿快昏倒了。“娘子,你在说什么重生?还没睡醒吗?都是孩子的娘了,还会在树底下睡着?”幸好方圆百里的土地全是他的,不然妻子益发娇艳的睡颜不就让人偷瞧去了?
成亲多年,井向云的醋劲只多不少,只想把妻子当成稀世珍宝的藏着不让人瞧,比命还重要的护住。
“咦?有两个向云哥哥,一大一小”她是睡糊涂了吗?还是仍在梦中?陆清雅看看所处的四周,放眼尽是绵延的绿意,远处一群马儿低头吃草,而眼前两张相似的面容则是她的丈夫和儿子她嫁人了。
“醒了没?”井向云戏谕地捏捏她鼻头,抱起她胸前有些沉的胖小子。
她怔了怔,扬眉一笑,将手放在丈夫掌心里。“醒了、醒了,太幸福了都觉得像在作梦。”
他低笑,在她唇上一吻。“那就继续作梦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这是她最美的梦,到老都不愿醒来。
如今,辽阔的大草原上有她的家,昔日的井府二爷成了北方霸主,取代本该名扬一时的夏镇东,专横作风令人畏俱三分,垄断北国商场,富可敌国。
“爹、娘,你们不要挤我我的风筝!我要跟晃哥哥比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