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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京郊狩猎,我还当众咬了蒙古察哈尔小王子舒什兰的脸。我不仅不会琴棋书画,恐怕连温柔贤淑也难靠上边。”
那人闻言一怔,竟直直盯着她看,眼中多了抹玩味的探究,想是未曾想到她会当众自曝其短。尚书大人没有说话,在场众人有人微微挑起了嘴角,有人哼了一声,而后便安静得吓人。
伍总管脸色一白,可片刻后又恢复了常态。
花舞起身举杯遥敬那名男子,道:“大人擅长琴瑟,也当寻一美人和鸣。小女子不才,不会那些,败了大人雅兴,小女子不胜惶恐,谨以此杯酒向大人赔罪,先干为敬。”言罢,一仰头喝下整杯酒,将酒杯倒转过来,滴酒不剩,而后一伸手,“大人请。”
尚书大人始终未发一言,只无声地看着这一幕。
男子一扬眉,目光越发明亮,自席间站起,一举杯也将酒喝了个干净,道:“谢小姐敬酒。”
花舞一笑,尚未坐下,便听另一男子起身,道:“小姐酒量如此好,在下不才,也敬小姐一杯。”
花舞伸手摆了个打住的手势,道:“大人此言差矣,小女子酒量浅,三杯下去,东南西北不辨。方才已急饮了一杯,大人此杯,小女子本不能喝了……”席间有人轻笑出声,男子进退不得面露尴尬。
花舞笑道:“但大人雅兴,小女子却不能拂。”而后自斟了一杯,举起遥敬男子,“大人请。”仰头又将第二杯酒喝下。
见两人先后碰了不硬不软的钉子,再没人敢轻易站出来说什么了。
尚书大人嘴角微挑,目光闪烁着令人看不懂的笑意。伍总管察觉,忙为尚书大人空了的酒杯斟满水酒。
众人一顿饭吃得拘谨,就在这时,忽听花舞对上座的尚书大人道:“阿玛,女儿想,既然在座大人均是武将,想来武艺和胆量都应不错。既然如此,女儿有一大胆提议,望阿玛应允。”
“是何提议?”尚书大人问道。
“女儿有一游戏想与诸位大人玩耍。女儿愿手拿苹果放在头上,若哪位大人能在百步之外射下苹果且不伤及女儿便算赢了,女儿自会为其亲自斟酒三杯以示仰慕。只不知,在座各位大人是否有胆量与女儿玩这游戏。”
尚书大人没说允许,也没说不允许。他先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在座众人闻言面色各异,一时竟鸦雀无声。而后,只听尚书大人道:“那便玩一玩吧。”
花舞拿起苹果,步入殿中,笑道:“不知哪位大人先来?”
在众人眼中,她很有胆量,却没人知道花舞不怕死甚至盼着自己早点死的古怪想法。
众人都想在尚书大人面前一展身手,获得尚书大人的赏识,但头顶苹果之人乃尚书大人唯一的女儿,这不禁让许多人犹豫不决甚至望而却步。
厅中寂静,一时无人敢应。
可就在这时,忽听一人道:“我来!”
花舞闻声望去,只见门外来了一人。因外面下起了雪,他进来时,肩头上还残留着些许雪花。他摘下帽子放入一旁伺候的奴才手中,一抬头,便露出那双花舞一见就想伸指插瞎的多情眼眸。花舞一见舒什兰,就怒道:“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
何谓叉出去?府里的奴才一时没能听懂,便没行动。
花舞话音刚落,便听舒什兰道:“察哈尔亲王四子舒什兰见过佟佳大人,今晚因事耽搁迟来一步,还望佟佳大人见谅。”
在座人等一听这就是舒什兰,目光齐刷刷盯在他身上。见引起众人注意,舒什兰眼角眉梢都写着得意,那副神色让花舞想找一平底锅砸他后脑勺。
舒什兰的话让花舞暗自心惊,她不明白为什么阿玛今夜竟邀请了舒什兰前来。
尚书大人起身向舒什兰见礼,道:“贝勒爷能来便是给老夫面子了,来人,看座。”
舒什兰是蒙古贵族,是蒙古的小王子,在家排行第四,也是老幺,因兄长相继去世而承袭了多罗贝勒身份。在清朝官员眼中,他多罗贝勒的身份却是不容忽视的。众人继尚书大人之后起身向舒什兰见礼。下人很快为舒什兰加了座位,舒什兰落座,恰与花舞相对。
花舞手里还握着苹果,舒什兰看见,便道:“方才进来时,我听小姐说要与大家玩什么游戏,不知还玩吗?”
花舞闻言一哼,目光流转,继而笑道:“玩啊,既然贝勒爷要玩,小女子自当相陪。”
“哦,不知是何游戏?”他进来时也只听到几句,并没听全。
“这游戏或许有生命危险的,贝勒爷可要考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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