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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老头搀扶着新娘从大红花轿上慢慢的走下来,一步一步,又慢又稳,那样的气势,就是表明,这场婚事,不管怎么样,都是稳稳的,不管走多慢走多快,它都逃不掉,一直都在。
众人一直关注着这场盛事的进展,却忽视了这个时候,该上场的人却不知在何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新郎呢?”
“四少爷呢?”
“丁儿呢?”
恍然大悟间,主人翁早已消失了。
江仪莎闻言,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脸上的笑意在慢慢的消退,一点点的凝固,最后只剩下扭曲的恨意,挂在脸上,直教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一旁的韩子辛,脸上带着得逞而阴险的浅笑,不易察觉的模样,其实早被她身后的魅村看得一清二楚,只可惜少爷走得太急,不然,她定会拦住他,不上这韩家人的当。
漆黑的夜里,山上的鸟儿一直在喳喳的叫着,路上早已不见行人的踪影,就算是人影,也不曾有晃动的迹象,整个黑夜,只有在夜莺的啼叫声下,才会显得稍有生气,寂静的山林中,本来如此的原野上,奔腾着一个疾驰的身影,那轻功如此了得,再加上那人心之急切,使得我们都有些好奇,难道,是为了捡银子?
月,也随着他的奔跑而焦急,死命的掀开浓密的乌云的掩盖,想要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星星,为了跟上月的步伐,不顾黑夜的阻挡,欢快的在夜空里闪烁着,只为了目睹这人为何如此焦急。
夜,终究耐不住寂寞,一丝丝的气息逐渐苏醒,整个大地苍茫变得生机起来,一点点,一点点的声音慢慢显现。
而他,还在不停的继续,只为了那个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的人儿,他那耀眼的红袍,在夜空里显现得如此猩红嗜血,貌似要染红整个天际一般,那无法言语的气场,让苍穹也忍不住退避三舍。
你的小丁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成亲,难道你不是最爱辛嫱吗?
韩子辛的话,一字一珠,打在他的心脏上面,一滴,一个坑,疼,还带着溅起鲜血的痛,水滴石穿,那语打心便空!
虽然不明白韩子辛后半句话的意思,但是小丁快死了,这话,他一听,就乱了,不仅是心慌,连以往的冷静都跑到九霄云外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这么在乎小丁,难道他真的好喜男风了?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由得更快加紧了脚步,她说小丁在西来寺,不知是真是假,但愿她没有骗他。
西来寺在夜里更加的沉寂,一座高耸的佛塔独自屹立在山尖,使得这塔更加孤独无依,就像此刻的辛嫱,在西来寺里胡乱窜,却以迷路告终,这西来寺别的本事没有,就会让人迷路,上次迷路了,还被网站大哥找到,这次呢,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花和尚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这时候,是不是又野花出墙去了,呜呜,可怜的人啊,简直比小白菜还要可怜,上帝啊,求您给指条明路啊...
正当她祷告无门时,一个黑影及时的闪现在她的面前,她一个激灵,待看清来人时,她差点没来个高血压心脏病心肌梗塞,一个兴奋就死过去了,她立马冲上前去,一把抱住那个人影,兴奋喜悦之情无以复加。
“江仪莎,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终于记得我啦,我都想死你了,呜呜,我要回家了。”
是的,辛嫱一看到江仪莎一出现,就立刻兴奋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丝毫没注意到江仪莎一身大红嫁衣,还有那张冷漠的脸。
见江仪莎没有说话,辛嫱松开她,准备看看这没良心的丫头到底怎么了,哪知,还没看到她的脸,就感觉自己脖间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等辛嫱一倒下,江仪莎便立马拖着她的身体快速的隐匿在黑暗中,直到完全消失在夜里,看不见任何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而江仪莎则故意在明亮的一隅处扔下了小丁才有的玉带。
“小丁,小丁,你在哪里?小丁,你出来呀,小丁...”
子丁的声音在西来寺空旷的原野一遍遍的回荡,却没有任何回答,除了一阵阵回声。此时的西来寺,因为大多数僧人都被毒药残害,一时间肯定醒不过来,而一些寺里重要人士也去柳家参加婚礼去了,所以,整个西来寺现在冷清得连鸟儿也懒得来凑热闹了。
子丁焦灼不耐的在西来寺附近周边,一遍遍的搜寻着辛嫱的踪迹,却还是什么都找不到。他的汗水在一滴滴的下落,心中的失落感和恐惧感就越上涨,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