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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与她说过,大庭广众之下切莫作出亲密的样子,定要像普通朋友般一样。然现在虽也还早,但到底零零散散有了些人,我便尴尬的干咳道:“陈婷,有人哎!”
岂知这几日一直挺顺我意的她,今个儿早晨却如那根筋抽了似的,不仅未松手,反拽得更紧了,且还顺势靠了过来,小声地道:“海志,我倒是很想你像现在这样一直陪我走下去!”
我怅然着,默了默,却也任由她这般靠着。
她一直这般黏黏腻腻的靠着,直从大门走到了通往问教楼的小路上,这才偏过头笑吟吟地道:“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在大庭广众下与你拉拉扯扯的么,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是被我刚才的乖巧举动感动了。”
我觉着自己是被噎到了,却噎得够呛,忙伸手掐着脖子道:“你乖巧?那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她忽然放开我的手臂,转至我前面鼓着胸脯道:“你敢说我不乖?”
我呵呵干笑了一声,朝后退了步。
她竟又逼上前一步道:“你说!我到底乖不乖?”
本小子当真是作孽,且知她便欲发作,连干笑都笑不出来,只得丢盔弃甲朝后连退几步。
……
岂知造化弄人,这一退我竟绊到了道旁的石凳上,遂跌了个四脚朝天,直跌得我一声闷哼。
本小子忒丢人了些,今年大抵不宜招惹桃花,竟两次狼狈如此,且两次她竟都在左右,念了念便假装伤重不起的样子一直赖在地上。
“跌伤没有?”
她惊诧了句见我没吱声,便奔过来瞧我,然一个不慎竟绊到了本小子脚上,便毫无悬念地也跌扑到我身上。本不欲与她**,奈何闻得她吐气若兰的气息,顿觉脑中抽了抽,竟欲就那么吻了上去……
她忽伸出手掌挡在两嘴间,然连耳朵根都瞬间红了起来,遂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来,轻轻啐了一口道:“有人喂!死**!跌不死你。”
我听得她如此害羞,从地上一跃而起,讪笑着便欲主动牵上她手,道:“陈婷,今早可是你先……啊!”
“傻瓜!还叫我陈婷!”
她白了我一眼,竟将手缩到了背后。
我这才省起,原是她觉着叫陈婷显得生疏了些,便早就让我改口唤她丫头,无奈本小子在这方事上一直皮薄了些,竟叫不出口。两人遂立了个赌——诚然她只要将我引得在大庭广众下想一亲芳泽,那便算我输。
于这事本小子一直谨慎得很,不料此番却中了她的诡计,只得依言哼了声:“丫头!”
我本欲蒙混过那奈何桥,岂知守桥孟婆却是个秉公的主,偏不依了我的意,无奈后只得大大方方地唤了句:“丫头,满意了吗?”
她竟抿嘴偷笑了起来,显是受用无比。
此情此景,当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也!
然时间竟于这一番打闹中悄悄溜走,上课铃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俩这才匆忙整了整衣裳便朝问教楼飞奔而去。
十七 执子之手(下)
于伴她上课这事,我并不怎地抗拒,奈何今早竟生生拖延得迟到了,且又是她的专业课,便有些不大乐意了。此番眼望着便要到教室门口,竟萌生了退堂鼓之意,便欲挣脱她的手。
她竟料事如神,且将我抓了个结实,横了一眼道:“你该叫的也叫了,该亲的也早都……了,还想耍赖啊!”
我望着她又红了红的脸,哑了,本小子此番定是作孽,这竟真是要弄得人尽皆知才肯罢休啊!
反正迟早都要让人知道的,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今天权当是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索性把脖子一横,便相跟着她行到教室门口,气派地喊了句报告。
然不待报告声结束我便后悔了,说句很挺良心的话,本小子从未想过竟会于她的课堂上撞到熟人,且还是个逮我补考两次的高数老师。
我高数c曾无比冤枉的重修两次,全拜眼前这老师所赐,提及此事当真是欲哭无泪。此师者杨姓,面略黑,又因他素来铁面从未放过半个向他求情的学子,便也得了个“杨铁面”之名。本小子第一次重修皆因让同学抄我的试卷被他当场擒获,遂重修了;第二次则怪自己自开学起便从未去上过他的一堂半堂课,遂直接重修。
直至今日,本小子高数c仍重修中,且仍是他授课。
此时在这见到他,竟横生出欲一头撞死的念想,心中直叹完了,此番高数c定然又要重修了。
杨铁面从眼镜框上瞅了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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