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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吃的。”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仍不自称‘本王’。
我的手摸索了一下,从一边拿出仅剩的一个小青果子,这是昨晚留下的一个,想着如果晚上他饿,就给他,没有想到,我自己倒是先睡了过去,一晚都未酲转。
“给。”我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我腰际的温度才骤然消失,是他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腰际,这样的姿势太过暖昧,我不喜欢!
我欠了下身子,欠身间,道:
“闭上眼睛。”
我的身体不愿意被他看到,H乍晚的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不拘泥小节,但也有着自己的底限。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子侧过去,用背部对着我,那包扎伤的布条,赫然还是有着鲜血渗出,我该怎样包,才能止住他的血呢?
伸手拿过烘干到暖意融融的衣裳,我迅速的穿上,除了内衣之外,其余的倒也还都算齐整,我把他的复递给他:
“穿上。”
他接过,却只盖在自己的身上,并不穿。
“替我在伤口上一下药。”他吩咐着,手稍够,从他自己的靴底掏出一小瓶药。
“你有药?为何n乍晚不给我?”我有些郁结。
“蠢女人,废话这么多。”
他不愿意多说,我也明白过来,昨晚,我替他包扎的时候,他确实蓄着力,说不出多一句话的,乃至后来,倘若不是看我难以支撑,估计,他连出去捡枯枝的力气都是不会有的。
歇了一晚上,他恢复得倒真的很快。
我拿起剩余的中衣,复扯了长长的布条,却并不立刻替他换上,只是起身,拿着其中一块布条走出山洞,步子虽还是有些虚浮,但温暖的衣裳穿于身的感觉,终是比咋日要士于。
走到那湖泊前,我将那布条细细的浸水涤洗干净,方回到洞内,他凝着我的目光里,有几许的深黝,我只做不见,径直绕到他的身后,解开他的布条,用手中湿润的布条轻轻替他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的一切,冰冷的湿布沾到他的伤时,他的身子还是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但旋即仍是纹丝不动,他的背很宽广,背上其实并不止这一道伤口,纵横交错着,竟有三四道之多。我看着那些伤口,明白,这就是云纱口中的军功所付出的代价。
景王,究竟他的过往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呢?为什么越是接近他,越能觉到,他冷漠的外表下,其实一切可能皆是由不得心的。
我拿起他放在一旁的药瓶,倒出一些粉末,尽量均匀地替他撒到伤口上,甫碰到伤口,他还是震颤了一下,该是很疼吧?
我复用旁边刚撕下的布条,替他重新包扎好,把换下来的布条,拿在手上再次往山洞外走去。
“不必这么急,你的身子歇好了再做。”
“我只想你快点恢复,然后带我离开这里。”
说出这句话,我清楚,现在的一切,我不过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在硬撑,或许,下一刻,就会倒下,毕竟,我的身体底子并不好,尤其又在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
所以,我要在我倒下前,尽量地让他恢复起来,只有他好了,我相信,我才能尽快地走出这里。
我不想待在这,一点都不想。
“你这么想要离开这?”他问出这句话,语音里有一种我不熟悉的情愫。
“难道王爷不想?”
他不再说话。只淡淡道:
“这里四面围着悬崖峭壁,人迹罕至,要出去,谈何容易?”
他并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甚至于,我觉得他心中的执念比任何人有时候都要来得深,但为什么,在此时,他的言语里颇多的意味却是这般的‘消极’呢?抑或,这并不仅仅是‘消极’。
“王爷的亲兵即便不会来寻找王爷,皇上总是念手足之情的。”
之前我并不确定戴银制面具的男子是谁,可如今既然知道他是景王,那么离开这里的希望应该是愈多了一分,他毕竟是周朝唯一的近支王爷,这个身份,注定不论玄忆或是前朝诸臣都是不会忽视的。
“你救本王,原来是为了自己能出去?”他恢复自称‘本王’,语意也骤瞬转冷。
“可以这么说。”哪怕这并不是我救他的初衰,但在此时,我不想否认。
“那么本王可以明确告诉你,这次的行动,朝延并不知道,那些戴着面具的兵士,是本王的亲兵,此刻该都被青阳慎远围缴怠尽,本王的行动素来是讲究隐秘性,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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