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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听我说。”林姐坐了起来:“继红,说实话,你见过她了?”
“见过了。”继红说了实话。
“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吧?”
“不,阿芳的脸被毁了,毁得不成人样。”继红的哭声更大了。
“毁容了?”
继红抽泣着点点头。
“她现在在哪儿?”
“她?”继红摇着头。
“你知道,你一定知道。”林姐喊了起来。
“我知道,你,你别急。”
“快带我去看她。”
“林姐,你,你不会杀死她吧?!”继红紧张起来。
林姐苦笑了一下。
丁国庆把车开进布郎克斯的一个新社区。这一带的房子都很大,建筑物的外型也相当美观,每一幢房子都是独立的。现代派的房子四周是草坪,草坪周围是低矮的树丛。他按照阿芳所说的地址,来到了一幢房子前。他把车开得很慢,先把这幢房子的地形查看了一遍。阿芳说的没有错,这幢新房正是郝仁活动的中心。
丁国庆看到院子里的汽车有好几辆,没有旧车,全是崭新的。还有一点,可以证明阿芳记忆很准确,就是放在院子外头的垃圾箱。在几个肮脏的垃圾箱里堆放的都是些印着中国汉字的食品袋、青岛啤酒的空瓶、福州快餐的碗筷,数量之多,说明这房子里住的绝不是一户人。
丁国庆把车停在远处,他要观察进出这幢房子的人。
这个新社区很安静,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东方的面孔,只是在这幢房子的进出口,偶尔出现几个鬼鬼祟祟的黄面孔。
丁国庆远远地观察着这里的动静。他坐在车里,戴上墨镜。他要等到天全黑下来,等着今晚必死在他刀下的郝仁。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乌云遮住了月亮。停在院子里的汽车一个接一个地开走了,大门口只有一个肥男人在来回地走动。
雪下大了。丁国庆的车子不能发动供热,车内的寒冷袭击着他的全身,一直刺透到骨头里。突然,一队汽车从他身旁驶过,带头的是一辆黑色的林肯,林肯的后面共有四五辆车,他们转进了通向那幢房子的车道,一律关掉了车灯。
丁国庆看不清车牌号,也看不清从车上跳下来的人。不过,他断定郝仁就在其中。因为他认得郝仁坐的那辆林肯。
丁国庆又等了一会儿,见院子内没了别的动静,就点着了汽车,开向那房子的大门。
那肥胖的守门人挡住了丁国庆。丁国庆打开车门,说了一声你好,上去就是一刀。那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喉咙就被飞快的刀刃割断。
丁国庆从车后盖里抄起了两把大家伙,双臂端起沉甸甸的机关枪,二寸多长的子弹,缠满了全身。之后,他又把大口径的手枪往腰上一插,不紧不慢地走向停在院于里的一排汽车,拔出匕首,把所有的轮胎全部刺破。
房子的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人头:“谁呀?”
“我。”丁国庆边应边向门口走去。
“你是谁呀?”
“我就是我。”
“你?”那人正要再问,一把匕首从了国庆的手中飞出,这刀飞得速度太快,刀尖一下子穿破了那人的后脑骨,连刀带头一起钉在了门板上。
丁国庆端着机枪冲进了客厅,他大吼一声:“别乱动!”
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不知是想拔枪还是想逃命,他们的身体刚一动弹,就吃了一梭机关枪的子弹。
丁国庆怒视着围在桌上的几个人,往前走,走到坐在桌子正席上的祝洪运面前。丁国庆左手端着机关枪,右手拔出了那把别在腰上的大口径手枪,阴森森的枪口顶着祝洪运的脑门。
“说,郝仁呢?”丁国庆大吼。
祝洪运摇头。
“你是谁?”丁国庆问。
“我?”
“说!”
“我不是郝仁,我叫祝洪运。”
“正好!”丁国庆一搂大口径枪的扳机,把祝洪运的头盖骨炸得粉碎。
“郝仁在哪儿?快说!不说就全毙了你们!”丁国庆扣着机关枪的扳机,从左往右就要扫。桌子上的人都急着喊叫:“这里没有郝仁!这里没有郝仁!大爷,饶命!”
二楼的旋梯上出现了两面焦。他居高临下跳丁来,正压在丁国庆的肩上。两面焦把丁国庆按在身下,搬起了国庆手中冒着火苗的机关枪,一支冰冷的枪口顶住丁国庆的前额。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