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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俊美的一个和尚!
和宁采臣的年纪差不多,哪怕在这深山野林中,也是一身的淡然,这种淡然的气质,让宁采臣觉得,这和尚不像是在荒山野岭的,反而像是一派沐浴更衣后,就要静坐诵经的模样。那一身白衣,和身下的白马浑然一体,唐僧面色微黄,和这白衣一衬,倒像是古玉琢成。
宁采臣心下一声赞叹,难怪一路西行,各种痴男怨女的,缠绵悱恻。
唐僧见这少年从树上掉下,衣服又有破损,只当是深山人家的少年郎出来玩耍,轻宣一声佛号,合什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此地多有豺狼虎豹,切莫在此玩耍,还是早早归家才是。”声音温润,温和,就像是一个多年不见的友人,和你淡淡的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哪怕是宁采臣对他固有的印象不佳,这一刻,也无法生出反感。
宁采臣早已想好措辞,只说要往鞑靼一行,有些要事要做,不想迷了路途。如果说此刻的宁采臣是对光头哥产生了一定的兴致,原先计划中,只是想用光头哥来接近猴哥罢了。
原因不说也罢,聂小倩转生了,但是转生到了何地,宁采臣此刻可是一筹莫展,但是地府知道啊。猴哥和地府的交情,大家都懂的。宁采臣就准备走个曲线救国的路子。
宁采臣抱拳,正要说话,旁边林中陡然一阵腥风卷了过来。云从龙,风从虎,一声虎啸,由旁而发。宁采臣一喜,正愁怎么做自我介绍呢,这家伙就来做背景了。
宁采臣琢磨着,到底是在老虎刚扑过来的时候,干掉它;还是说等它威胁到光头哥的时候,再出手干掉它;再或者,不用干掉它,把它打怕了,再教它要和谐要有爱?
白马上的光头哥,一声清啸,道:“施主小心。”
在宁采臣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光头哥双腿一夹马腹,白马人立而起,一声长嘶,比起那声虎啸,居然没有落在下风。光头哥,左手持缰,右手一振手中锡杖,“嗡”的一身,锡杖之上九环齐鸣。
白马疾驰,马上的光头哥随着马背的上下起伏,和这白马恍如融为一体。
人马合一!
如一只离弦之箭,不偏不倚的直冲那条吊睛白额虎而去。
宁采臣睁大双眼,看着那条怎么也是三米多长的老虎,被光头哥一挑一振,就那么飞了出去,“呜呜”叫了两声,掉头往丛林深处逃了。
也不知道光头哥的月白僧衣,是啥材料的,看的宁采臣极度眼馋,在这丛林中骑马直冲,居然完全没有刮破。
宁采臣努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想将眼前这个武林高手一般的白色僧衣光头哥,和记忆中的那个一遇事便哭哭啼啼的唐僧重叠起来,努力了半天,宁采臣弱弱问道:“在下宁采臣,敢问大师法号?”
“贫僧三藏,乃是前往西天求取我佛真经的。”光头哥跃下马来,合什还礼道。
宁采臣怨念道:连下马的动作都这么牛逼,这年头想走帅哥路线,真是不好混啊。
唐三藏看出了宁采臣的讶异,微笑道:“我佛慈悲,亦有金刚怒目。”这种毫无杀气的淡定,才是一直最坚定的表现。
宁采臣冷汗狂冒,心中不停念叨:这货不是唐僧,这货不是唐僧……
当然,宁采臣同是一笑,行了个不伦不类的抱拳礼,道:“此去西天,路途艰险,须得有些降魔手段才是。”宁采臣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所以说出话来,也是极为诚恳。
“多承施主教诲,贫僧此去定要踏足灵山。”此时的唐三藏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坚定的信念,但是他知道自己愿意也会一直走下去,“倒是宁施主,这荒山野岭,处处凶险,还是早早归家的才是。”
宁采臣早已想好说辞,就依样对唐三藏说了。
这和尚也是个实诚人,听宁采臣如此说法,居然在此迷路,主动邀他同行。还想将白马让与他这文弱书生,宁采臣脸皮很厚,这一刻也嗷嗷败退,只说年幼时也曾强身习武,长得大了有些松懈,但还是能走的动路。
僧哥虽然英武,两人结伴,将包袱担于马背。
行了一程,等到日落西山,秋寒露重,两人寻些枯枝,燃起火堆。秋日果熟,这山又少有人至,果子熟了,便落于地上,两人寻了些,聊以充饥。
第六章 一点天雷劲,拭尔灵台尘
借着秋日夜深的寒露,宁采臣慢慢体会着雷电世界中新生的一丝火焰,在这寂静寒夜中的呼吸。在这布满天地的寒露面前,那一丝火焰,依旧明媚,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