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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昨晚父皇太用力了戏儿昏过去了,这会儿没回神?咝……”
苏戏一口咬上男人的肩,那个狠劲儿,简直想咬下一块肉下来。
“咳咳……好了。”待孩子松了口,男人紧了紧怀抱,笑得心满意足。咳咳,腹饱餐足当然心满意足了。
“我要出宫。”昨天本来就准备说的。
“嗯?”
“你……你……那个……”
“戏儿想说什么?”
“父皇把司马倾抓起来就好,放了石乡吧。”
“为何?”
“……”苏戏哪里知道为何,他就是不太想那人受难,虽然当年他为了自己曾经也利用过他的信任。
“戏儿在石雁的三年想必与这位当年的君主处得不错。”
“父皇的意思呢?”
“……听戏儿的吧,无所谓的。”苏夜炫叹息着道。
押送变成了遣回,雁王的身份不变,以驻守回到了石雁故都繁京,实际上也是幽禁。
只是一层身份在,总会让有心人氏忌婵二分,况且还是改诏的,谁又知道上面是何意呢?
而且出了北承帝都南门,在城外的长亭里,站着两个人,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也许他们不认识,但是皇帝身边的近臣郭迂郭公公多数还是认得得。那么朝堂之上有哪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能让郭迂小心伺候的呢?唯有一人!
“婢职参见二殿下!”
一群人在长亭外的官道上跪了下来。
郭迂向前走了三步,开口道:“尔等退后百步,雁王留下。”
至此众人心里明白了,雁王是二殿下罩着的,二殿下是当今万岁宠着的,结论便是:雁王这樽佛要小心供着。
待众人退后,郭迂也退出了长亭,石乡缓缓走进了长亭,三十七岁的男人比四年前更显枯瘦,面色病白,透着浓重的死气沉沉,但他站在苏戏面前一如当年一样悠然甚至从容不迫,也许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如今他反而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于是一个转身,他挥手放弃,放弃一切失去就这样从容面对。
“二殿下,好久不见。”他淡淡地道。
苏戏看着他,没有开口,对于这个男人他并不熟悉,只是当年石雁的三年里他一直在他身边,却从不了解。于是那次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牺牲他。如今他又站在他面前,仿佛故人再遇。
许久后,苏戏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时,你是知道我利用你的吧?”
雁王只是轻轻地笑着,笑容里泛着他自己也没查觉的苦涩。苏戏没有再说什么,他从来不是一个太在意别人的人,因为与自己无关。
队伍重新离去,司马倾坐在马上挺直的背,比太国寺时要坚韧许多。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的放不开的东西,而雁王自以为是的从容又能从容多久?反而苏戏,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只要什么,少年笑了笑仿佛能够想象一个三岁的幼童抱着比自己还长得剑,走向他的父皇。
“你会什么?”男人冷然严肃。
“戏儿会保护父皇!”幼童天真而坚定道。
苏戏想着却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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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狩猎开始 。。。
八月中秋后两天便是万寿节,九月初七又是千秋节,于是从八月中至九月中整整一个月宫中便准备着宴席不断。
等到三更将近,苏夜炫才从宴席上下来,从今日开始,停朝三日。
苏戏听到他父皇回来的声音便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之前宴上喝了点酒,有点晕,最后还是苏夜炫让人把他架走的。
“还好么?醒酒汤喝过了?”苏夜炫探着孩子的额头,不烫。
“唔……父皇……呵呵……”
“笑什么?”看着儿子傻笑,苏夜炫也笑了。
“呵呵喝过了。”
“话都说不好了,你说父皇要怎么说你好呢?让你少喝一点少喝一点,你偏偏每次都给我喝醉了。酒鬼!”
苏戏脑袋迷迷糊糊地嘀咕:“我才不是酒鬼……我是酒仙。”
“嗯,小酒仙不想对父皇说点什么吗?”
苏戏这下立马道:“父皇万寿无疆、寿与天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恩浩荡、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节节高升、升官发财、财源广进、进进进……”
苏夜炫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后来脸色就铁青了:“好了,不用进了。”敢情一代君王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