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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撅起了嘴打岔他:“是为了你的疏影,对不对?”
他笑起来,在我唇上一啄:“还在吃醋?疏影只是初衷。”
“然后呢?”我急着听下文。
“先问你个问题,现在全球传播最广,死亡率最高,又最难根治的免疫系统疾病是什么?”李老师开始考学生了。
我又不是学医科的,跟着感觉猜吧。
“爱滋病?”我歪着脑袋,试探地朝靖平眨眨眼睛。
使命(云深)
“答对了,有奖。”他低头又是一吻:“七年以前,我与北萨摩利亚政府合作,开始一项爱滋病研究项目,目标是合成能根治爱滋病的抗体和有效的疫苗。由我提供资金,设备,和研究人员,当地政府提供安全保障和其它配合,而研究基地就建在离这里不远。”
“为什么选这里?”我好奇地问。
“简单来讲,艾滋病毒最早是由灵长猴类,也就是猩猩传播到人体,但由于这些猩猩体内存在着特殊的抗体,使得它们即使感染了爱滋病毒,也不会发病。”
“我明白了,你们在这里收集猩猩的抗体用来给人治爱滋病。”我恍然大悟。
他笑起来:“不是。人体内的爱滋病毒已经是猩猩体内病毒的变异,因此把猩猩的抗体直接施种在人体上用来抑制爱滋病毒,一点用也没有。而且爱滋病毒随着地域和寄生物种的不同能够产生数量庞大和结构复杂的变异版本。比如说,东非的猩猩和西非的猩猩,他们身上的爱滋病毒都是不一样的。我们所做的是找到和人体爱滋病毒尽可能接近的猩猩爱滋病毒,然后研究这种猩猩的抗体,从而合成适用于人体的抗体和疫苗。”
“这里是不是有你们要找的那种猩猩?”我好像听明白了。
“小姑娘挺聪明。”他点点头:“我们经过在非洲长期的采样分析,发现北萨摩利亚的雨林里有一种特有的黑猩猩,它们身上的病毒是和人类最接近的。把基地建在这里,可以非常方便有效地进行各种实验。”
“你刚才说这项研究七年前就开始了,我那会儿也刚认识你呢。我们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在非洲工作?”我问。
“这个项目的所有资金都来自于我名下的制药和医疗器械公司的利润。我必须要确保商业运营的正常而且手里还有其它研究项目,因此就不可能长时间待在基地,只能平时从北京遥控研究的进程,然后定期过来工作一段时间。Ryon是这个项目在非洲的负责人,他定时把实验数据传给我,然后我们一起讨论方案。而我现在的助理Joë;l原来也一直在这个项目里工作,但后来因为身体原因,不适合在非洲再待下去。”
靖平,难怪你每天工作的时间这样长。非洲的试验,公司的营运,你试验中心的其它项目,还有瑞典医学院的职务,这一切堆起来,普通人肯定已经垮了,你让我怎么不心疼?而Ryon远离都市的繁华,在寂寞的非洲一住七年。他们两人的勇气和毅力让我钦佩不已。
“这是件高尚的事情,可为什么要保密?”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为了防止实验进程遭到破坏。”
“谁会来破坏一项造福众生的科学研究?”我惊诧不已。
“DPR。”他回答。
DPR是美国最大的制药公司,也是靖平多年来最强劲的竞争对手。靖平公司研制的药品因为药效好和副作用低,屡屡将DPR的产品挤出市场。
我有些疑惑道:“我知道DPR对你一直耿耿于怀。但为了报复而破坏你的研究项目,这种所为跟他们作为全球知名医药公司的形象也太不相符了。”
靖平摇摇头:“我一直是他们的眼中钉。但这次的事情,报复并不是他们主要的动机。DPR早我几年就已经开始了对爱滋病的研究,但他们的目标是研制出有效的药品,以高昂的价格,获取暴利。他们瞄准的市场对象是富有阶层的爱滋病感染者,与我的目标截然相反。当初我在瑞典医学院查出来的DPR的内鬼就是在利用学院的资源替DPR□滋病的研究。还好及时阻止了他们,否则如果真被他们做出来了申请了专利,造成了药物垄断,那就坏大事了。”
他是指在布鲁塞尔皇宫那天晚上他和Matilda合作抓到了他们学院里那个教授替DPR工作的把柄吧。唉,我当时还把他误会成那样,真是太惭愧了。
他轻叹一声,目光落在远处艳阳下的地平线上:“全球的爱滋病患者和病毒携带者,有百分之九十都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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