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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小如意点‘衣’吧。”以前她也曾照明溪的要求,给新生后的他点上代表纯洁的‘衣’。
已在粗鲁的踹门的她自是没有看到映奴满眼的感激。
“李大人,我来看望你的腿了!”虽然误会已澄清,知道姓李的不是大恶人,但喜欢她是决计不可能的事,这辈子她,陆枫徊只会喜欢男人。
“哎,是你,怎么这么晚!”相对她的寡情,李凤梅倒是显出一副高兴的模样,吃力的挪出些空地儿,分明想让陆枫徊坐到她身边来。
“大婶,你不会是想让我跟这一床的书抢位置吧!我坐这儿就可以了,麻烦把腿伸过来。”陆枫徊没有如她所愿,随手搬了个凳子坐到床边。
李凤梅掩不住一脸的失望,但却很合作的双手扶出两伤腿,开始找话聊。“陆君,你说我这腿什么时候可以好呐!”
“你不乱动,按时吃药的话,水历结束就可以下地了,还有不要叫我陆君,我还海洋咧。叫我的名字吧。”
“一个水历月!”吃惊的一抽气,本想能救回这腿已是运气,不养个十年半载的怕好不了,怎知这答案却叫她大大的吓了一跳,这这属于哪个档次等级呢!怎么这书上就没写呢!当下她又随手翻起了摆满一床的书册。
原本没理会她的陆枫徊在换完了药后,看到李凤梅仍在埋头苦看,一边还喃喃自语些含糊的话,对她所看的东西也好奇起来,随手拎起一册也看起来。然后她突然也感染上了李凤梅那股认真劲,快速的翻起手中粗糙纸张来,虽然当地文字不同于中文,但经过多年的学习,她阅读起来丝毫不费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翻完一册后,她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样张狂的笑着。
“我说怎么你断个腿就哭爹叫娘的,一副命不长矣的样子呢,如果真如册上所说,我就可以理解了。”
“枫徊,有何高见。”她找不出答案,但看枫徊笑得如此开心,定是明白了什么了。
“你看,风寒、荨麻疹这些小病居然备注说是疑难杂症,目前只得林氏药师有家传秘方得解,还有这,偏头痛、手足癣唯莫氏药师偶有治愈外,其余哮喘、心痛、破伤风等均为奇症,无药无法可治为绝症也,真可谓笑话。”
“那依枫徊之见,已是成足在胸!本大人倒愿闻一二。”
“好吧,闲来无事倒可举一说明。就看那常发病例,寒包火(感冒),也有这季节性,表像不同,病症相异,疗法也各有出处,但高发时可取炒白术10克、贯众10克、生荆芥6克、防风6克、紫草6克、板蓝根9克、生甘草4克,水煎一碗分两次送服,可预防,如要根治,倒也简单,这里就不详说了,各种治法倒是要看实例的。”原本只是起个头,但见李凤梅也不是外行,似听得颇为认真,忍不住又分开系别大略说来,一人说得开心,一个听得满意,一时间倒也难得的融洽,对于陆枫徊来说,这些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最简单的常识,但对于李凤梅却是开创了眼界,增长了见识。
“枫徊真仍千年难遇的天才啊!”李凤梅击掌大叫。从她对这些病理的细细分析,循循道来,一点也不避讳她这个‘外人’,她所具备的能力已远远超过了药师,蓦地,脑中如电击般闪过一念,她忍不住浑身颤动起来。如果、如果……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李凤梅的种种心念,恼意一起,她横起浓眉,扫向门口。
“何人如此鲁莽!”
原是木族安排给她,每日送食的小奴。也不知何因,饭菜撒了一地,本已站起来但听到她的训斥,吓得不小心踩到地上湿滑的菜滓上,再次摔倒在破碎的碗碟上,发出一声如猫儿似的痛呼。
“我说你呀,这么大的嗓门,都把人家吓坏了,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啊!”最看不得帅哥受苦的陆枫徊,连忙冲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预拉起他,但对方却似受到了更大的惊吓,突生神力一把推开她转身就往外冲,只一眨眼的功夫,屋里就只剩下相互瞪眼的两女人。
“李老,你把他吓跑了。”陆枫徊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呆,回过神即刻指出她认定的事实。
“枫徊,我记得你刚才,好像有上前预扶他,他才跑走的吧,再说,他天天送食,怎不在前几日被吓倒,还需等到今日?”虽然与陆枫徊多次交峰,屡屡总败下阵来,但此次,真理站在她这边。
“好吧,是我的错!那这会儿我自去陪罪了。”想了想,认为陪帅哥总好过面对这老太婆。因此也没了继续斗下去的欲望,转身走人。
“喂!枫徊,你怎么走人了,那个什么痢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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