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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快意。
一是怕贼人再来,二是去访雷老爷子一事未有定夺,不能随意离开,恩…还有一半原因是惦着那美酒呢!
回廊下,苏少东和陈风扬说笑走过。摇着扇子的人一顿,眼光亦利了几分。
“哎呀!我这妻子怕是给人拐了去!”
说话带笑,不嗔不急,不知是喜是怒。
陈风扬听了,心想是对唐非有意,加之他与霍七的对话,只觉此人孩童心性,和江湖传言又远了很多,不由得向着他,排座位更是把他和唐非凑在一起,亦是离单映春最远。晚宴间被横了好几眼,他全当感激。
仆人撤下碗筷换上酒碗,几人边喝边说些趣事,席间热闹不已。
“喝!单兄弟!莫要那贼子扫了雅兴!”
陈风扬伸手打开最后一坛竹酒放于桌上,闷声碰触,坛中水酒漾起阵阵涟漪。自己这风扬镖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日无人敢擅闯,昨日却来了宵小,不禁打趣道:“唐门唐姑娘,阴毒邪少东,单骑镖师,加上昨夜三批人马,我这镖局难得风光啊!”言下略有不满唐非和苏少东带了杀手来。
“陈总镖头说错了!是四批!”
苏少东此言一出,立刻引来四方关注。
“四批?”
“四批!陈总镖头可认得此物?”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陈风扬与陈夫人柳氏刹时变了脸色。
那是个铜制长筒,三指方圆,巴掌长短。筒上雕着花纹,细腻精巧,啸虎鸣鸟栩栩如生。两头各有圆盖,柳字纹络居于其中,赫赫张显此物绝非凡品!
“邪少东,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陈风扬一脸不可置信,拿在手中反复端看。此物名为柳签,是他夫人柳氏陪嫁之物。江湖所说‘明在乾坤,暗在柳’指的就是擅造暗格的柳氏一家。
“从你房窗下捡的喽!”
“苏公子,你跑人家窗外干什么去了?莫不是偷窥?”
“唐姑娘说笑。苏某只是被访客打扰,睡不着,去赏花赏草一番!”
“苏兄弟…昨晚可是黑夜。”摆明了说谎。
“苏某是看月好去赏月,顺便赏赏花草而已!”
他怎么记得昨天有黑云遮天。单映春扯动嘴角,不做言语。
“谁知赏到了人!偶然得到此物!”扇子一拍,“陈总镖头,这可是你夫人家的柳签?”
“确是!这鸟兽图纹乃夫人陪嫁,岳父特意所造,天下无出其二!只是此物已丢多时,怎么会被你在我窗下捡到?”
“这…便要问尊夫人了!”满意地看陈夫人阴阳不定的脸色,苏少东又道:“昨夜苏某在陈总镖头房外,见一男子与陈夫人有说有笑,此物便是那男子遗落。”
厅内气氛骤降冰点,陈风扬满脸黑,自己儿子满月之际,妻子竟然偷汉子偷到家里,还被贵客逮个正着,物证都拿了出来,这怎能让他不气!猛一拍桌,桌子四角啪地碎裂,桌案塌下去。
“夫人,你有何说?”
陈夫人柳氏白了脸色,捡起夫君扔下的柳签,道:“这柳签只是我表哥拿来归还,我未做对不起你的事!”
“归还?哼!还个东西要深更半夜偷偷摸摸?那柳签内可是藏了你与他私通的书信,打开一看便知!”听闻那男子是她表哥,更是怒火攻心。陈夫人柳氏与表哥两小无猜,儿时曾有言下嫁,只是后来见到陈风扬倾心于他,才与表哥断了缘分。昨夜她与她表哥私会,难道说他们一直藕断丝连么?
“不可!”见他要打开柳签,陈夫人出声反对,铿锵有力,让陈风扬深信那柳签中藏有妻子偷人的证据。“这柳签内确有一纸,并非我与表哥所书信笺。夫君,我只想告诉你一人,你…”
“要说便在这说!遮遮掩掩,我陈风扬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夫君!……”
陈夫人急得要落泪,唐非上前劝道:“陈镖头,你和姐姐夫妻一场,听姐姐说完再火就是!”一笑,“姐姐性子你也知道,她怎会做出偷人这等事情来?她要心不在你,我这做妹妹的早送你一滴化骨散,了了姐姐的心事,又怎会在这听你气话?”
前刻亲家,后时仇家,这唐门人当真惹不得!
“我自是知她,她却做那让我不信之事!”悻悻一挥袖,道:“让我信,打开那柳签便是!”
“陈镖头,陈夫人所言只能你一人知晓,定是有她的道理。”瞅一眼那罪魁祸首,挑了人家夫妻和睦,在旁看得饶有兴味,好个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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